“是嗎?!”
余小姐聞之一喜,迫不及待要看,珠兒引著去花園,繞過一個彎就消失了人影。
人一沒,捶的那兩只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沈玉鸞被得吃吃發笑,藤椅不堪重負地發出吱呀聲。
笑鬧過后,褚沂川附替將散的鬢發別到耳后,垂眸笑問:“我是護院?”
“你自己說要當護院,難道我說錯了?”沈玉鸞故意道:“你要不想當護院,我家中也有不空閑位置,你瞧瞧你想當什麼?”
褚沂川便順著說:“做什麼銀子多?”
“你要銀子做什麼?”
“小人喜歡的姑娘打扮,要掙錢給買簪子。”
沈玉鸞便又忍不住笑,剛理好的鬢發又開,笑完了,才板起臉,故作正經地說:“倒是有一個。銀錢多,還討主子喜歡,只是是伺候人的活,也不是誰都能行。”
褚沂川“嗯”了一聲,緩緩問:“那小姐看,我能行嗎?”
沈玉鸞便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將他仔仔細細看過,才故作為難道:“不行。”
“哪兒不行。”
“年紀太輕。”
褚沂川蹙起眉:“年紀輕有何不好?”
“年紀輕的太稚,不懂疼人。若是發了脾氣,還得我來哄。”
“不一定。”他一本正經地道:“我會哄人。”
“你給自己說好話,我不信。”
“小姐不試試,怎麼知道好不好。”
褚沂川俯下,尾音消散在二人的雙之間。
他細細啄吻,小心翼翼,五指|進本就松散的烏發里,將整個人摟懷中。
沈玉鸞很快就嘗到了年紀輕的滋味。年紀人年輕氣盛,沉不住氣,初時還在小心試探,猶豫徘徊,后來便有些收不住,與呼吸都逐漸滾燙,連作也變得急躁,好似一只剛開葷的狗,恨不得霸占全部,將看中的地盤全都留下自己的氣味。
起初還游刃有余,后來就有些承不住。只覺得他渾上下每一都得硌人,唯有瓣,可攻勢卻兇猛得恨不得將吞吃腹。
沈玉鸞摟著他脖頸的手漸漸支撐不住,可還未來得及做出推拒之意,就反被他摁下,到最后只能被按在榻上,仰著頭任他汲取,被弄得長睫潤,眼尾暈紅,子了一灘水,連嗚咽聲都被他盡數吞下。
“阿鸞,我瞧見了,那花真的開……哎呀!”
余小姐忙不迭捂住眼睛,整個人急急停下,原地轉了回去。
褚沂川這才松開,見下人水眸瀲滟,他眼眸微斂,又忍不住心猿意馬,復低頭再親了親,這才直起,若無其事地站好。
沈玉鸞也急急忙忙去邊水,重新拿起話本。
余小姐許久沒聽到靜,才試探地放下手。
再看二人,一個看天,一個看書,面上裝得一本正經,唯獨臉還紅,眼神也不住地往另外一人上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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