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馬上見營長,出大事了!」
「出什麼事了?」
「大松樹不見了!」
叢夏猛地抬起頭。
不見了?什麼不見了?
那個攔著他的人也愣住了,「不見了?你做夢呢吧?」
「真的不見了!地上留下一個巨大的坑,它連帶葉,徹底不見了!憑空消失了!」
叢夏此時也忘了自己的份,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去,「怎麼會不見呢?它不是到二十多層樓高了嗎?怎麼可能憑空不見?」
如果這個趙謙說的是真的,那是多麼讓人恐懼的事實,那麼大一顆松樹,說不見就不見了,它是怎麼不見的?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多不可預測的力量!叢夏心中充滿了不詳的預。
倆人狐疑地看著他,「你是誰?誰放你進來的?」
接待他的那個小兵趕跑過來,「他是營長要見的人的同伴,我現在就去跟營長說。」
叢夏勉強克制自己心洶湧地緒,客氣地說:「大哥,那棵樹要真不見了,也不可能是什麼,你就跟我說說吧。」
這確實不是什麼,很快全市人都會知道那棵巨大無比的魔鬼松樹人間蒸發了,他道:「剛才發生了地震,他們檢測到震發生的方向就是那棵松樹扎的地方,於是我帶人去看了看,地上,留下一個直徑一百多米的深坑,我絕對不可能看錯,我在這兒生活三十多年了,那就是那棵松樹的系所在的地方,可它就是不見了,徹底不見了!」趙謙臉上流出恐懼。
王連營長和天壁聞聲趕了出來,「趙謙,你說什麼?大松樹不見了?」
天壁和叢夏對視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王連道:「走,咱們看看去。」
天壁道:「營長,帶我一起去吧。」、
王連看了看他和叢夏,「走吧。」
出了門,家人坐上了軍用吉普。現在的路面雜草叢生,草堆下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也只有結實的軍車還敢開。
一行人很快開到了市中心。
果然如趙謙所說,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那坑至有三四十米深,一眼看去,還能看到很多那松樹斷掉的須。
這說明那松樹並不是蒸發了,反倒像是被一隻大手連拔起,無論什麼原因,大松樹的消失,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想像範圍。
「走,去那邊看看。」王連帶頭往另一個方向走去,那裡的坑淺一點,也許可以順著走下去。
繞著那坑走了小半圈,一行人突然聞到空氣中散發出一濃烈的臭氣,那臭味類似腐,異常難聞,一行人紛紛摀住了鼻子。
天壁皺了皺眉頭,悄悄控制著風向,把臭氣吹到了另一邊,這些人才稍微能過氣來。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那麼臭?」
叢夏道:「異狀必有異因,咱們循著味道過去看看吧。」
「這麼臭,人不了。」
王連道:「捂著鼻子吧,也熏不死人。」說完自己深吸了口氣,著鼻子,往臭氣最濃郁的地方跑去。
幾人跟在後面,突然聽王連了一聲,「有人。」
果然,他們在一塊被震碎在地的建築材料後面,發現了一個赤的男人。
叢夏過去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這不是柳羽嗎?怎麼一不掛著昏迷在這裡?上還紮著不松針。
「哎?這人我認識,不是那個明星嗎?」
「真的是……我靠,好臭,我不行了!」趙謙蹲到地上,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他這一吐,其他也不了了,紛紛乾嘔了起來。
王連臉煞白,「快,把人抗走,人還活著,估計是被熏暈了。」
天壁是這裡唯一一個不用著鼻子的,他在鼻尖形了一個小型的風漩,把臭氣全都捲開了,雖然還是能聞到一些,但還在可以忍的範圍。他走過去把柳羽背了起來,往遠跑去。
幾人跟著他跑去了那個臭氣熏天的地方,奇怪的是,他們沒發現任何發臭的東西,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沒找到,而這裡沒人想回去找。
他們一口氣跑出去幾十米遠,才敢口氣。
天壁把柳羽放到地上,大明星的上也附著了一些臭味兒,不過被風一吹,好了很多。
叢夏蹲下來,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只是昏過去了,上除了這些松針,好像沒別的傷了。」
一個兵問王連,「營長,這人怎麼理?」
「帶回去,他可能知道一些關於大松樹消失的事,他明顯在昏迷前還被松樹攻擊過。」
叢夏同地看了柳羽一眼,這個幾小時前還風流閒適的大明星,怎麼會弄這麼狼狽的樣子?不斷赤地紮了一堆松針,還暈倒在那樣臭氣熏天的地方,再聯想到他之前滿地香水味兒和一塵不染的服,叢夏就覺得他有些可憐。
天壁看叢夏一直盯著柳羽看,覺得不太舒服,他皺眉道:「難道你也追星?」
叢夏尷尬地轉過頭來,「沒有,不是,只是,意外的,他之前看著過得好的,誰知道……」
天壁冷哼了一聲,轉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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