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塊餅乾後，叢夏又把水瓶遞到他邊，「喝一點。」

把一瓶水都喝完，餅乾在肚子裡漲了個半飽，天壁的臉上恢復了一點。

叢夏讓天壁靠在他懷裡，給他擋著刺骨的風，擔憂地看著他，「你覺好點了嗎？」

天壁疲倦地點點頭，「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這下你的能力可能要暴了。」

「未必，柳羽太顯眼，而且這裡大部分人都熏暈了，就用他來搪塞過去吧。」

「我一會兒跟他說，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叢夏看著天壁沒有的薄，有些心疼。他第一次看到天壁這麼虛弱的樣子，跟平日裡永遠不顯疲態的兵哥大不相同，叢夏看著天壁微微的睫，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這只是個二十一歲的年輕人，比他小了好幾歲，卻要背負比他更沉重的使命。

而且從未抱怨過一句。

跟天壁比起來，自己的膽小和怯弱彷彿都被無限放大了。叢夏看著這個累得站不起來的天壁，第一次非常清楚地下定決心，他要變強，他要吸收古玉的知識，為了屢次救他、幫他的天壁，為了他們能活下去，他一定、一定要變強。如果不能為一個合格的戰鬥力，他就為一個合格的輔助者，希有一天，他能抬頭地站在天壁邊，不是被保護者，不是累贅，而是同伴，一個合格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