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仔細聽邊梨到底回答了什麼,全心都被順著敞開的臺門吹進來的冷風冰到了,阮相宜徑自走上前,好心幫邊梨關上。
作間還在小聲嘮叨,“你莫不是傻了吧?這麼冷的天,臺還開著。你要是想冒直說,明天我就把你丟進游泳池里。”
邊梨又聽了一會兒阮相宜的絮絮叨叨,而后才送走了人。
的小書桌上,還放著一瓶開著的汽水。
是賀云醒剛剛喝的那罐。
連忙拿起手機,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你的飲料瓶落在這兒了,不拿走嗎?】
【你要就拿去喝。】
這樣還不夠,賀云醒又滴滴發了一條過來—
【我不介意。】
邊梨盯著那四個字,似是要盯出來了。三步作兩步撲到床上,而后臉埋進被褥里,使勁地懟了懟。
這種心尖兒微微泛麻的覺,很神奇。
揪著人,但卻又不痛。
其實邊梨有好幾次,心中的疑會泛上來,然而每每浮到邊,卻又都默契地消沉下去。
無論如何,不知怎地,就是問不出口。
或許是自作多,或許是心的直覺作祟。
邊梨總覺得賀云醒對自己,是有那麼一點不同的。
——
忙完了新專輯的打歌舞臺,Gemini接下來的安排,便是無休止地跑綜藝。
公司也開始逐漸讓們接一些偶像劇的拍攝。應雪來被安排試鏡,過程很順利,拿到了一個三的角,近期都回不了宿舍。
邊梨和阮相宜則是在一些大熱綜藝里面,雖然是一如既往的忙碌,但總比新專輯最開始打歌那時候要好一點。
揪出幾天清閑的時間,倒還真的綽綽有余。
邊梨的吃播也準備提上日程。自從上次空直播了一次,接下來那段時間是真的沒有空去管理過自己的賬號了。
回歸期過去,以免太過于荒廢,準備把自己吃播的招牌做響亮。
左右在宿舍里窩著沒事,邊梨想了想,決定下樓去一趟市里有名的甜品鋪子。
做一期以甜品為主題的吃播,是早就想好了的容,然而卻一直沒能實行,原因很簡單,多半是懶的。
今天純粹是因為饞了。當初減期一過,就過了好一段放飛自我的日子,眼下沒有半點后顧之憂,當然要盡力滿足自己。
那家甜品鋪子離宿舍這兒不遠,是騎小電驢就能到的距離,短短十幾分鐘的樣子。
邊梨來到地下車庫,登時眼尖地發現自己的電驢被放在了角落里。
說來,上次電驢沒電了,還是賀云醒幫忙給捎回來的。只不過后來兩人沒有一起回來,把這事都給忘了。
邊梨走上前拍了拍小電驢,才想起這是沒電的。拿著鑰匙旋進去,抱著最后一僥幸,希卻還是落了空。
后徐徐傳來窸窣的腳步聲,由遠至近,而后是關上車門的一聲悶響。
邊梨沒在意,還在想怎麼現場充電的事。車喇叭聲,極有韻律地響了三下。
每一下都摁地很長,又響又亮,尾音長長地拖拽著。
邊梨被后的車吵到了,捂住耳朵,結果車喇叭的聲音又不疾不徐地傳來,像是循環一般,遲遲不肯停下來。
邊梨轉,就看到賀云醒微微探出頭,視線準確地捕捉到,像是繩索一般牢牢地鎖住——
“上車。”
作者有話要說:
得知邊梨要臺來嚇人,賀云醒不不慢地了自己的睡—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