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撇,剛想百無聊賴地去翻自己拍的膠片圖像,就看到某人拽拽地出現在的面前,拉著一張臉。
邊梨雙眼泛,太過于激了,也沒管那麼多了,而后一把將賀云醒抱住,直愣愣地抵在了后的樹干上。
這會兒黑燈瞎火的,卻襯得賀云醒那雙黑眸幽深似海,閃著磷火般的亮。
賀云醒被這麼猛地一撲,脊背幾乎是被蠻力的勁兒給拍在了樹干上,半點緩沖也無,樹上糙,著實不太好。
此時此刻,他是真的又好氣又好笑,再多的憋悶都云硝煙散了。賀云醒垂頭斂眸,看著如癩皮狗賴在他懷里的邊梨。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邊梨哼哼兩聲,“知道啊。”
接著哄他,“你別生氣了嘛,你怎麼能比我還要能生氣呢?”
臉還經常那麼臭,脾氣還差差的。
當然了這后兩句沒敢說。
賀云醒臉稍稍緩和,只是別過臉去,語氣輕飄飄的,“我沒生氣。”
邊梨雙手了他的臉,“好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氣什麼,但是如果我們不好好把握住能夠見面的機會,就太虧了吧。”
小姑娘說的是有道理。
但是誰能來跟他解釋,他口時不時地滯悶呢。
誠如所見,在有關的事上,他便變得不那麼剔了。
平生幾乎從未驗過的那種無奈,頻頻閃現。
這種無奈不是什麼刻苦銘心的苦楚,一一擰過去,著酸,著甜,還著甘之如飴。
見賀云醒沉默,邊梨又開始臉,下,撓著他,好讓他回神。
在邊梨又一次肆意妄為地將指尖劃過他優越的下顎時,賀云醒一把攥住的小手,而后惡狠狠地住的下,嗓音開口竟是無比喑啞,“夠了沒?”
他拇指和食指稍稍用力,直接挾制住的下尖兒,微微向上抬起,“現在總該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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