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梨推開他, 到底還是心的好奇占了上風。
探手過去,將那兩盒東西撈了過來。上面附有英文, 不是常規的牌子,也不是國的牌子, 但和上次兩人在斐濟用的也不太一樣, 字符一般,看起來很奇怪。
邊梨知道這是他專門揣在口袋里帶過來的,接著斜眼瞥了他一眼,哼哼兩聲,“你又在搞什麼花樣呀。”
賀云醒目很有深意,對點了點下, “拿反了,你看背面。”
邊梨疑不已,到底還是照著他的話將小盒子翻了過來, 果然, 這一面附有能看得懂的字。
一盒上面是平整規矩的日語漢字,配有阿拉伯數字, 001。還有一盒彩繽紛, 十足得酷炫, 邊梨湊上前,仔細辨認了一番。
好家伙, 什麼薄來著?嗯對——
超薄。
什麼旋來著?——
螺旋。
邊梨覺得自己要是能開天眼, 此時此刻的臉一定紅了印度魔鬼椒,還是正鮮艷的那種。
把這兩盒都扔在了賀云醒的上, 盒子從他的肩膀踫落,堪堪掉到床上,還彈了兩下。
“什麼啊,花里胡哨的……”
賀云醒修長的指尖夾起一個,輕輕地挑了挑眉,“扔什麼,待會兒不還是要用。”
“要用也是你用,關我什麼事啊?”
“好,都聽你的,我用。”賀云醒抓住邊梨的小爪爪,薄在邊梨的指尖上輕輕挲,帶著熾度的氣息近。
邊梨摁住他的頭,捧著他的臉不讓他靠近,而后將賀云醒的一張俊臉了,雙手用力往中間懟。
他每次都這麼猴急,邊梨今天才不要如他的愿呢。
笑得兩眼彎彎,“我們醒醒現在像個豬豬。”
賀云醒任由作,而后在的翹上了一把,“那你是豬豬的什麼?豬婆?”
邊梨撓了他一爪,“你才豬婆呢?這也太難聽了吧……”
“那就是我的小豬婆。”
邊梨聽了沒忍住,笑出了聲,哈哈幾下以后,“我要笑死啦,這什麼稱呼啊,你繼續換一個?”
“我的小老婆。”賀云醒倒也真的很配合,很快就換了一個說法。
邊梨聽了,著他臉的作頓了下來。
往上抬眸看著他,賀云醒清疏月朗的面龐就近在咫尺,清雋到昳麗,邊梨抬手了他如同山水畫勾勒出的眉,作緩慢到幾乎停滯。
他們是否也會在這個時刻,想起的,是同一件事呢。
把下擱到他的肩膀上,側著頭看著窗外遠方的星辰黑夜,緩緩出聲,“你還想左擁右抱,要個大的呀,我不準,聽到沒,這是命令。”
邊梨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才不要當小的呢……”
賀云醒撥開側頭而自然垂落的秀發,偏過頭來在優的天鵝頸上,落下幾枚輕盈的吻。
“當然可以,從來都只有你一個。”
邊梨覺得心都輕飄飄的,像是踩在塌塌的棉花糖上,也像是夏日輕輕刮來的微風。
窗外寒冷如斯,室有他在旁。
然而并沒有太久,
下一秒,賀云醒又補了一句,生生打破了這個近乎唯的氛圍———
“今晚你就當大的那個,所以,你在上面?”
空氣里的然無存,邊梨這次是真的使勁兒地擰了擰他的耳朵,“你討厭……”
“知道了,你喜歡。”
賀云醒笑起來,抱著翻了個,雙手撐在兩側,著孩雪白剔的,微卷散落的波浪長發,輕輕沾染一點紅的櫻。不必再去回憶,曾經的那些記憶碎片統統回了檔。
像是嵌合無比的時空隧道,撈出過去曾出現過的整一場夢。
那些他竇初開,方不知對到底是什麼覺的時日里,就已經完完整整地占據了他的腦海。
那些他獨自一人的夜里,也是如此,那些兩人為主角的夢里,也是如此。
邊梨有些迷醉了,“你可真會換概念呀……”
他作未停,應了一聲。而后在一陣陣波浪涌之中,賀云醒倏然停了下來。
邊梨眨眨眼睛,睫上沾染了賀云醒滴落下來的汗珠,帶著咸意鉆進雙眸之中,刺得微痛,泛起微微的紅。
被圈進他的懷里,也陷一道怪陸離的怪圈,在這兒,充斥著的,滿滿的都是他上干凈清冽的味道,像是春雨過后的青草,像是融雪過后的苔原,像是烘烤過后的松木。
“怎麼了呀……”邊梨地出聲。
“你知道嗎,曾經的你,就像是這樣出現在我的夢里。”
“嗯……”邊梨想象了一下當時的畫面,笑得又滿足又甜。
“比現在穿得還要。”
邊梨的笑意凝固了,定格在一個弧度的水平面上,幾乎是帶著氣音開的口。
“……賀云醒!”
“嗯,我在。”
那時兩人都陷最原始的迷,哪曾想到,這一聲“我在”,一應就是一輩子。
年末的時間過得很快,在這種時刻,就連忙碌都是一種奢侈的狀態。藝人在這時候有多忙,那麼就證明在過去的一年里,結出的果實有多麼得飽滿。
獼猴桃臺新一年的年舞臺也要到來了。今年有一點不用多提的是,邊梨們肯定像是去年那般,會收到邀請。原因無他,一切憑人氣和流量說話。
在將將過去的這一整年里,Gemini就像是炸的超新星,引燃起新一的風靡狂,去年們的歌曲一度傳遍出現在青年的社網絡之中,在圈所有二十代的聽眾中,占據了僅次于Ace的地位和排名。
壹千娛樂再一次憑借著短短的時間,功地打造出了自己旗下的當家團。
邊梨作為Gemini中人氣最高的員,也到了外界的極大矚目。和賀云醒的新劇正在制作階段,播放的檔期就安排在明年的暑假,未來盡顯一片明,也可想而知,明年的邊梨將會迎來怎樣的炸流量。
而在這短短的一年里,依靠著組合的回歸,公司的力捧,以及自的吸制,邊梨功地摘下了圈一年一度“話題王”的稱號。
也正是因為這神奇的吸制,也是有史以來獲得這個稱號的藝人中,黑和差評最的一位。在獲得國民度的同時,也博得了不小的好度。
年舞臺還是和去年一樣,提前一天彩排,而后年當天,采取部分錄播,部分直播的模式。
Gemini就連分到的練習室都和以前是同一間的,一切的走過場也和去年沒什麼不一樣。要說唯一不同的,那就是邊梨單人還接了許多的采訪。
這是獼猴桃臺的特定環節,在直播中會以VCR的形式出現,算是舞臺與舞臺之間的承接與轉合。
這類會播放在大屏幕的單人采訪名額有限,一般都是以大前輩為主,邊梨作為唯一一個被選的藝人,還是值得一夸的。
最近Ace和Gemini因為微博上的各種事,之間其實不怎麼太平。于是乎,在年錄制和彩排的時候,大家都知趣地避嫌,盡量沒有太大的流。
然而兩隊人馬沒有面,話題中卻仍然不了對方。
邊梨采訪的視頻早就在彩排的時候錄完了,也做完了后期的理。年舞臺從今天晚上八點才開始,但是的視頻卻從凌晨,就和其他前輩一起,循環滾地在整個年演唱會的場館之中播放。
依次有序,就連后臺的化妝室,直播間,以及休息間,各種室有LED屏的地方,都有邊梨的影。
Ace早在之前幾年的年舞臺中過這般殊榮,也不怎麼關注,但今天卻大有不同。
寧薛初早就注意到了賀云醒的心不在焉,那個不在焉兜兜轉轉,還是放在了休息室實時播放的視頻上。
他難得捉住賀云醒在這上面的發呆與出神,不進揶揄道,“好看的吧?你眼睛都要直了。”
賀云醒正半癱著,往后仰靠在沙發上,用手臂半撐著臉,微微彎頭,視線直直地鎖住墻上正在滾播出的小屏幕,姿勢說不出的懶散。
他拿出手機,對著沙發正對面墻上的小屏幕拍了好久,才放下來。
而后就是低下頭來,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地拍打著,也不知道在敲些什麼。
寧薛初新奇地盯著賀云醒的一系列作,覺得自家老大癡漢屬上線的時候,整個人竟被襯得,也有幾分可。
他徑自坐在賀云醒旁,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問你啊,你整天這樣癡漢,人知道嗎?”
寧薛初的手臂被賀云醒不帶地拂了下來,即使這樣,他也沒在意,有時候習慣了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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