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回來時聽到這話,隻上前道:「舒兒,我方才都已經狠狠打過你妹妹一耳了,你……你就莫要再扯謊了。
你是不是說了什麼話刺激了,你知道的,這傻丫頭就是個一筋,可沒有你這般玲瓏剔的心思啊……」
「你是怎麼回事?」不等話說完,梅正廷便極是不耐地轉過頭來,「我先前還不覺得,如今乍一聽,怎麼覺得你在暗示什麼?」
史嬤嬤聞言連忙暗暗扯了扯鄭氏的服。
只怕鄭氏今日到接連打擊,又打了自己疼寵的閨,此刻心裡還不知什麼樣子,這個時候也怕是關心則,出了破綻。
鄭氏忙收住話,道:「老爺誤會了,我只是擔心嵐兒想不開,想問問舒兒們方才說過什麼?」
碧芙輕哼了一聲,道:「夫人,我們姑娘都沒來得及說話呢。」
鄭氏唯一的理由被拆穿,臉頓時也就愈發僵。
梅正廷只覺得今日諸事不順,只看們一眼都覺得頭疼不已。
「散了,都散了吧——」
他揮了揮手,便令梅舒回去了。
是以,在這樣的氣氛中,梅舒甚至連自己來時路上早就準備好的問題都沒能問出口去。
「姑娘,看來你不是被嚴家的看上了,你是被珩王殿下看上了,那可是王爺……」碧芙一邊走著,一邊忍不住樂了起來。
而梅舒卻忍不住了肩頭。
「姑娘怎麼了?」碧芙奇怪地掃了一眼。
而此刻梅舒的腦子裡只有珩王那張極不願的臉,心裡張地敲打起了小鼓一般。
這是不對的。
那人當時的表和話語分明是不願的,可他卻還要負責……
是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腳……
所以……
所以他是被的。
梅舒慢慢得出了這樣一個結果。
頓時忍不住顰起了眉,臉上又多了幾分憂愁。
難道是沒有與他說清楚?
如果他實在介意的話,也是願意絞了頭髮去做姑子的。
雖然梅舒不知道強迫自己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回府有多麼痛苦。
但知道,吃一個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是很難過的事。
所以同理,那位珩王殿下派人過來提親的時候一定也很難過——
「姑娘,怎麼了?」碧芙見走著走著就漸漸停下,難免有些擔心起來。
莫不是姑娘剛才被那四姑娘嚇傻了?以姑娘這樣膽小的子是極有可能的。
「碧芙,我……我若想見那珩王,該怎麼辦?」小姑娘頗為糾結道。
「姑娘要見他?」碧芙雖是疑,卻仍舊對說道:「姑娘自己是不方便的,但可以請家裡的男孩子幫忙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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