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謝無衍冷笑一聲,“這麼提心吊膽的,怕我殺了他?”
沈挽的確怕。
畢竟秦之煥還是個重要男配,得留著推劇。
但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也看得出來謝無衍對秦之煥的殺意。
沈挽倒是覺得謝無衍的殺意很好理解,畢竟人家無法無天了這麼久,突然來了個挑釁自己的麻瓜,而且還要搶他的抱枕,大魔王怎麼可能忍得了這個?
沈挽:“我不是這個意思。”
謝無衍:“那你的意思是什麼?”
沈挽左右環顧了一下,在他耳邊低聲耳語:“人家是侯爺,殺了容易被通緝。”
“所以呢?”
沈挽覺得能拖就拖,于是著頭皮出餿主意:“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殺吧,如果實在忍不住過幾天再殺,我也攔不住你。不過我建議你讓玄鳥殺,玄鳥可以被通緝。”
藏在戒指里的玄鳥聽到對話氣得渾發抖。
憑什麼玄鳥可以被通緝!
玄鳥不可以!
謝無衍看著的眼睛,許久沒說話,片刻后低笑一聲,掐住的下:“你是不是覺得,我聽不出來你是在變著法勸我?”
沈挽:“……”好聰明!
“你不想他死?”
沈挽正在思索著該怎麼回答,突然就聽謝無衍又開了口——
“我明白了。”
聲音很淡。
但不知道為什麼,卻讓沈挽心頭頓時一空。
他將手松開,轉過,邁步離開。
沈挽這次沒攔。
看得出來,謝無衍雖然沒有減半點戾氣,但似乎,真的不會去殺秦之煥了。
了有些發酸了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心口空的。
在那一瞬間,沈挽突然發覺,謝無衍從來都看得出自己那一切拙劣的伎倆。
也能通過自己那些彎彎繞繞的話,準確的明白自己的用意。
但謝無衍卻幾乎從來都不點破。
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但這個想法一萌發,就像一塊石頭堵在心口,很難。
紀飛臣咳嗽了一聲,打破了安靜:“挽,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們只出去了一個時辰,你就變了他一見鐘,唯一一個能夠接的未來的侯爺夫人?”
沈挽老實:“這我很難解釋,我也搞不懂男人。”
風謠笑了聲:“比起這個,我覺得你還是追上謝公子,多哄哄他比較好。”說到這,將眼一彎,“我看吶,他八是吃醋了。”
“……???”
沈挽覺得這句話如果被謝無衍聽到,風謠可能會被直接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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