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了這個委屈,
許辛夷手都在抖。
「宿主你冷靜點,現在當務之急是……」
“你閉!當務之急?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閹了這混蛋,讓他以后不能再作惡!”
「…………」
左顧右盼,在房間里翻找起東西來。
最終沒找到刀,只在在衛生間找到一個盆,用盆盛了滿滿一盆涼水,回到房間,走到床前,猛地將手上這盆水當頭潑到易揚臉上。
猝不及防之下,易揚一個激靈,醒了。
許辛夷折返衛生間和床前,在易揚沒反應過來之前,再次將一盆涼水澆下。
兩盆涼水,易揚是真的醒了,趴在床邊仰頭,隔著一層從頭頂落下的雨簾著許辛夷,“咳咳咳……許辛夷,夠了……真的夠了……咳咳咳……”
許辛夷置若罔聞,又去衛生間接了一盆涼水。
“許辛夷!咳咳……我說夠了!”
“不,你還不夠。”許辛夷面無表端起了盆。
“……許辛夷,我說最后一次,夠了,我醒了,我……咳……咳咳咳咳……許辛夷!!!”
——“這個沒用的東西,智商都被狗吃了!竟然被幾顆藥給藥倒了,以后出去別說你說我老公!丟人!”
地上有什麼東西反閃了一下許辛夷的眼睛。
撿起來一瞧竟然是易揚的皮帶。
許辛夷登時怒不可遏,拿著皮帶指著易揚,恨鐵不鋼,“你看看你!皮帶都被人家給了!”
咔噠——
門開了。
司機以及其他幾人站在門口,看著床上渾狼狽、襯衫半解的易揚,又看著一手叉腰一手握著皮帶的許辛夷,齊齊沉默。
“對不起,打擾了。”司機反手關上門。
許辛夷與易揚對視一眼。
易揚低頭看了眼自己。
許辛夷看了眼手上的皮帶,臉一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飛快往易揚上扔去,“趕把你皮帶系好!”
錯手間,這一砸就砸到了易揚臉上,皮帶梢掃了臉,下顎到脖子那一塊紅腫了起來。
易揚捂著下顎,渾發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冷的。
“許辛夷!這不是我的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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