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念不搭話,周愷繼續道:“你不同意也沒關系,后天我和你們老板許辛夷見個面,你不答應我就問……”
周愷話還沒說完,當頭一聲脆響,接著溫熱的從頭上流下,只聽見四周尖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額頭的劇痛。
他捂著額頭,看著面前拿著空酒瓶砸他頭的江念,“你……你竟然敢砸我!”
周愷又氣又怒,看著江念郁的眼睛,莫名心底一。
江念面無表將他揪起,掀翻在地,一腳穩穩踹了過去,周愷一跌一滾就到了墻角,仰面躺下,大口的呼吸卻不出痛,腹部火辣辣的。
“你竟然敢打我!”周愷氣吁吁良久,踉蹌起看著他,“好,好……你給我等著,我告訴你,你們工作室任何藝人,以后都休想再上我們臺任何節目,還有你!不把你弄進去我周愷的名字倒過來寫!”
江念在他面前蹲下,揪著他的領口,一拳過去,鼻灑了。
“有什麼事沖著我來,別牽扯我老板。”
兩人僅一拳之隔,或許是江念表太過翳,眼神太過駭人,周愷一時之間竟屏住了呼吸不敢再招惹他。
江念目定格在他臉上,是自己都不曾知道的狠與暴戾。
對視良久,江念松開他,緩緩走出房間。
靠在門外,江念垂頭恍惚。
他是來道歉的,可是事卻變這個樣子。
他拿出手機,在通訊錄的名單上猶豫不決,上下到底好幾次,終究還是一個電話都沒打,關上手機,沉默離開。
五分鐘后,雍福會所的工作人員趕來,看著房間的狼藉和周愷臉上的跡,趕報警。
“報警!立刻報警!江念人呢?你們會所的人都是吃干飯的嗎?攔不住他是嗎?我告訴你們,他在你們雍福會所把我打出了,你們會所也得給我一個代!”
門外經過的人腳下一滯。
會所的工作人員解釋道:“周先生很抱歉,我們這邊已經報警了,但是您說的江念,已經離開我們會所了,所以……”
周愷囂道:“我不管!你們保安呢?馬上把江念給我抓過來,竟然敢打我!我今天非得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站在門外聽著周愷罵聲的江淮沉默,而后笑著對邊的易揚說:“易先生介意我理件私事嗎?”
江淮和易揚今天是來雍福會所談合作的事,易江兩家多年未合作,這一次的合作,至關重要。
易揚冷冷看著他,“江先生如果要理私事,今天的公事那就以后再談。”
房間里氣急敗壞的囂聲再次傳來,“江念這小兔崽子竟然敢打我,不把他送進去關個十年八年我周愷名字倒過來寫!還有許辛夷,明天我倒要看看怎麼向我解釋!連自己工作室的藝人都看不好,這個工作室也別開了!”
江淮挑眉看著易揚,“易先生,我想,現在我們應該可以一塊理私事了。”
兩人面無表將門推開。
會所的工作人員正給周愷理頭上的傷口。
周愷一見房間走進好幾個穿西裝的男人,霍然起,“你們誰啊!”
江淮上前一步,將他踹回沙發里,給了會所工作人員一個‘趕滾’的眼神。
會所工作人員在門口主管眼神的示意下匆匆離開。
周愷腹部接連幾次被踹,頭上被踹出一層汗來,癱倒在沙發里,瞇著眼指著江淮,“你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湊得近了周愷這才看清,上疼痛伴著驚慌了一半,“江先生?”
“不,我是江念他哥。我剛才聽你說,你要把江念送進去關個十年八年?”
周愷看著與江念如出一轍郁的眼神,雙微啜,“江……先生,我只是……你聽我解釋!”
他忍痛起想向江淮解釋。
“我剛才聽你說,讓許辛夷工作室別開了?”易揚站在周愷面前,沉沉看著他。
周愷聲音微,“易……易先生?”
“不,我是許辛夷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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