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又要大半個月見不到許珩年,眼眶都熱了,拽著他的袖口遲遲不肯松開。
他面容溫和,輕攥了下的拇指,輕聲哄道:“乖,馬上就開學了,等你把作業都寫完,我們就能見面了。”
微彎著,委屈地說:“可是我不想寫作業。”
他被搞錯重點的回復逗笑了,松開手輕拍了一下的后背:“好了,快點進去吧,外面很冷。”
張開雙手,也不管父母和姐姐都在外面看著,晃著手臂撒:“你抱抱我。”
許珩年一怔,下意識地往后看。
果不其然,唐父氣得兩只眼睛都瞪了起來,張牙舞爪地就要從玄關沖出來,一旁的唐久念和唐母見了,連忙一左一右夾住他的胳膊。
“啊爸爸我有個事要跟你說一下——”
“對啊老公我覺得我們家冰箱是不是該換了啊,昨天竟然有一袋酸放壞了——”
兩人又拖又拽地總算是把他拉到了屋,連屋門都被“哐當”一下摔了過去,墻面震。
“……”
沒了觀眾當電燈泡,許珩年彎下腰來摟住唐溫,了的發頂:“滿意了嗎?”
咂咂,回摟住他:“還行吧,就是有點不想撒手怎麼辦。”
他溫聲說:“飛機要遲到了。”
“那就改簽啊。”
“趕不上除夕,爺爺會生氣的。”
唐溫沒轍了,將臉埋在他的頸窩里蹭了蹭:“那你乖乖等我回家呀……千萬不要太想我。”
“為什麼?”
“我可不想天天都打噴嚏啊。”
許珩年失笑,將的子摟的更了些。
見許珩年打的出租車駛遠,唐母啃著一塊蘋果走到唐父旁邊,刺探敵:“怎麼樣,這個婿還算滿意嗎?”
許家和唐家雖然是商場上的伙伴,但自從唐家搬到國之后,只在兩年前拜訪過一次許家,而且那次許珩年作為參賽選手代表學校去參加了市組織的辯論賽,沒能見到。
唐父不屑地從鼻腔里哼了一聲:“看得出來你喜歡的。”
唐母拍拍他的肩膀:“對啊,以前我就對這孩子的各方面都很滿意,現在見了,簡直不能再喜歡了。”
他肅聲說:“如果不是我及時發現,你這次連面都見不著。”
“那不都得怪你天天嚇唬溫溫,不然怎麼可能會讓珩年躲著你。”
唐父輕嘆一聲,抿了一口手邊的茶水,目沉靜:“你的兩個兒可真是出息……不止是他,還有那個姓顧的小子——都有點令我刮目相看。”
唐母眼睛一亮,托著下問:“這麼說,你是沒有反對的意思了?”
他清了清嗓音:“你從小就把兒送出去了,我現在反對還有用?”
“那你不早點跟溫溫說,弄得兒心里七上八下的,多不好。”
他眸一沉,思忖了片刻,拿起一旁的報紙來:“再等等吧,還不到時間。”
唐母點點頭,也沒多問。
其實昨天見到許珩年的第一眼,唐父就看出來,他上有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和沉著,那雙眼睛,似乎有著利刃般的察力,足以穿人心。
未來的前途,一定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