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了。
許沒忍住,把手機遞給了荊念:“幫我和神合影。”
他擺好取景框,按下快門。
因為是從下往上拍的角度,照片上的長兩米八,非常完。
結果許小妖看著照片半天沒說話。
荊念拉著,皺了下眉:“大小姐,你又怎麼了?”
口氣古怪:“你怎麼知道要把鏡頭的邊緣沿著鞋底這種作啊?”按照一貫常理推斷,直男不可能懂得拍照時拉長型的小技巧,絕壁是孩子教的。
他了下太:“我在Z大輔修過攝影系。”
許這才笑嘻嘻地挽住他的胳膊:“小叔叔真棒。”
他冷笑了聲:“真不知道你腦子里在想什麼,我現在恨不能和你斷絕叔侄關系。”
不得不撒賣萌好一陣子,才糊弄過去。
柏林景點算不得多,后來他們一同去了大教堂及國會大廈,逛完后天暗沉下來,夕映得云層火紅亮,他有一下沒一下劃著的掌心,狀似隨意地道:“晚上你們團隊有安排沒?”
“明早有,今晚沒有。”
荊念嗯了聲,開車帶去商業廣場里解決溫飽問題,晚餐是西式料理,待得最后一道甜食進了的肚子后,他發問:“吃飽了?”
點點頭。
他站起,招來侍者買單。
回去的路上,月明星朗,把頭探出窗外,輕聲哼著歌,一邊還不忘給自己打節拍,愜意的樣子讓他都多看了幾眼。
途徑便利店時,他停下車,拉著下來。
許很茫然:“怎麼了?”
他黑眸沉沉,盯著道:“有個口味,你要選選。”
沒聽懂,愈加困。
下一刻,走到那一長排計生用品面前時,許掉頭就走,被男人輕輕巧巧拖了回來。
他長指隨意捻起一包看了看,淡然道:“這個是草莓味的,喜歡麼?”
咬著,別開眼。
他笑笑:“那多買點好了,反正這種小包裝的也不夠……”
許瘋了,跳起來拿雙手去捂他的。
他眼眸里帶了點嘲弄:“中午不勇猛的?現在知道認慫了?”
激將法奏效,有點破罐破摔了:“隨便你吧。”
“晚上我們多試幾種味道,你就知道哪種是你的最了。”他俯下子,在耳邊輕輕咬耳朵。
半小時后。
許已經站在了超五星酒店豪華套房的浴室里,浴缸不是死板的按雙人式樣,而是古典立腳獨立式,外觀非常考究。
關掉差不多滿了的熱水,裹著浴袍站在鏡子前發愣。
鏡里的白貌,眉眼含春,不見任何抗拒之,反而著三分意。
許沒轍了,大概潛意識里早就做好了準備,也不再掙扎,掉浴袍躺到浴缸里。
溫熱的水輕裹著,舒服地喟嘆一聲。
浴缸正中央橫擱著不銹鋼架,架子上還有酒店心準備的IPAD,把手機也帶進來了,一同放在上頭。
泡泡浴帶著甜膩的果香,把頭枕在浴缸邊上,捧起一團泡沫,調皮地吹了下。
玩得不亦樂乎間,手機震了下。
打開放水龍頭,沖了沖手,劃開屏幕。
男人的微信消息充滿了不懷好意的味道——
【這里沒有生的睡,你將就下,浴室另一頭是干區,最右邊柜子里有我的新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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