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和廢話,很輕松就扯掉了浴巾。
許嗚咽了一聲,捂住了臉,隨后又頭烏一般,翻了個,直接拿后背面對他,表示拒絕。
他低低笑了聲:“這樣也行。”
單手撈過的腰,將擺弄跪趴姿態,男人眼睛瞥到的私花園后,再度染上灼熱,強自抑著蠢蠢的心,他用食指緩緩將藥膏抹勻。
坦白說,他的作并沒有放肆,說上藥也就是上藥,沒有其他多余的狎弄。
但是……
架不住那里敏啊。
許不自覺地抖,臉著床單,一副任人魚的可憐姿態,閉著眼,想要去忽略那的異樣,但他是存心不讓好過了,反復了好幾遍還沒個完。
終于忍不住了,眼地扭過頭:“別弄了好吧。”
“噓。”他皺起眉,面上一派風霽月:“我跑了三個藥房,才買到這種有鎮定作用的外用藥膏。”
許快維持不住這個pose,腰徹底塌了下去,偏偏骨盆還被他拿手扶著,整個人凹一道異常勾人的弧線。
他盯著,腦子里全是荒唐,的哭喊和無力的息聲仿佛還在耳邊。
他魔怔了。
沒能控制好自己,他拿指尖往里探了探。
“荊念!”尖出聲,立刻弓起背,跟被踩了尾的貓似的,想要一氣呵轉過卷過被子,可惜這子不爭氣,只能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道:“你是中鬼對吧?”
“別激。”他慢條斯理干凈手,俯下在耳邊親了親:“我只是在想,里面要不要抹。”
咬牙切齒;“不!”
他聳聳肩,表示知道了。
許沒脾氣了:“遮瑕膏買了沒?”眼尖地瞥到桌上一個出名的牌子包裝,重新展笑:“你怎麼知道CHRIS啊?們家彩妝就是遮瑕和口紅最棒,說起來最大的旗艦店好像就是柏林。”
“是嗎?我隨便買的。”他口氣淡淡的,記起十五分鐘前為了這個破事兒還特地去問陸衍,結果這廝得很,深諳敲竹杠的門路,是從他地方套去了兩支金融的行。
不過這種事也沒必要讓知道了。
他拆開包裝,遞過去:“要我幫忙?”
許遲疑半刻,拒絕了:“不用,就脖子那塊在外面的涂一下就好。”還是覺得他現在的眼神不太對勁,那是一種許久的流浪漢看食的方式,太危險了。
完全可以想得到,再被他那什麼一次后的下場。
幸好男人這回心,沒說什麼就去外間了,他沒什麼私人時間,閑下來之后就要理公務。金融投資不像尋常企業,沒了老板下面照樣能高周轉運作。可他不行,必須還是要時時刻刻盯著外盤,關注第一線走向。
打了幾個越洋電話后,出來了,脖子上回復白白凈凈,沒有毫痕跡,這遮瑕膏還神奇。
“怎麼樣?”仰高脖子。
“還行吧。”他合上電腦,隨意道:“基本看不出來。”
他說無誤,那就是無誤。果然一整個下午都沒人發覺不妥,許本來還張,到后來就能微笑著從容面對了。
和有人在一塊,日子跟撥了快進條一般地前行。
回了學校,轉眼又是一個月,四月中旬的時候,因為實在不了學校的破網,干脆直接搬到了荊念的公寓,董妍也會時不時過來蹭飯。
至于他,徹底當了空中飛人,這陣子不知道在忙什麼,連視頻的時間都很,唯一堅持的是他在當地時間早中晚都會留一條長長的語音,也不說什麼想你你的麻話,就是單純的代一下今天的行程,要做的事云云。
不過即便如此,也很甜了。
許滿足,抱著手機傻笑個不停,突然被董妍推了一下,重心不穩撲倒在地毯上,差點沒跌個狗吃屎。
“干嘛啊!”回過頭,施展白眼大法。
董大妞沒想到自己這無心之舉能讓好基友栽了個大跟頭,趕道歉:“我錯了我錯了,求王原諒。”
許很傲:“哼!”
董妍狗子一樣撲上來:“我就是想問問你,用過衛生棉沒,導管式的那種,我看到網上商城在促銷,有點想買。”
把詳頁面點開,放到許面前,結果對方傻愣愣的,完全沒反應。
“姐?”
回過神,慌地眨眼:“我怎麼突然想不起我上次例假是什麼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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