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麼悄悄回國了?”哇哇大:“我真是要被你搞瘋了。”
他了眉心,嘆道:“你不是五一節放假嗎,我把事都推了,想來陪你。”
兩個人都想給對方驚喜,無奈天不遂人愿,老天爺開了好大一個玩笑。
許簡直喪到了極點,三個月沒見面,夢里都是他溫暖的懷抱,眼下好不容易能到實了,又偏偏錯過了。
“我們大概是牛郎織轉世吧。”咬著,手指一遍遍描摹著鏡頭里男人的五。
他耙了耙頭發,手撐在床上,黑眸盯著屏幕:“還有假期嗎?”
許思忖片刻:“暑假?”
研二結束的這個假期應該不會很忙,畢竟下學期初就要去德國柏林流,中間兩個月主要還是攻克一下語言問題。
“好,那就七月。”
等待的日子是煎熬的。
許白天報了語言班,晚上沒什麼事做閑下來后,就覺到孤枕難眠的威力了。
奇怪過去哪怕獨來獨往都從未覺得孤獨,如今他只是暫別幾個月就無法忍了。翻來覆去睡不著,打開app日歷,看到明天的見面日備注,總算長出了一口氣。
他安排了私人飛機來接,許輕裝上陣,行李箱都沒帶,背了個書包就出發了。
以為還會是包的陸衍招牌式客機,沒想到這次是規規矩矩的商務款。
在萬米高空,用機艙自帶的wifi和他聊簡訊——
【幾時買的?】
【上次從柏林回來后。】
許瑟了下,記憶回到那一天,空難和家屬們凄厲的哭聲占據了腦海,甩甩頭,不愿再想。
【你怎麼出發?】
他很快回道:【有航班,我從紐約機場直飛大溪地,應該比你先到。】
放下心來,饜足地笑:【到時見,荊先生。】
【收到,荊太太。】
飛機越過太平洋上空,許再度看到了這些散落在海平面的的小島,海水一如既往地藍,比寶石更徹。
第二次到訪,心大不一樣。
之前不敢正視對他的,百般抗拒,而如今殷殷切切,只剩下滿腔的思念和慕。
遠遠看到了一休閑裝扮的頎長影,在快艇到達碼頭前就站了起來,差點重心不穩摔下海去。
男人一個箭步拉住了,繼而抱上岸,輕笑道:“那麼想我,都站不住了。”
只顧著看他,也沒顧得上他的調侃,點了點頭:“很想你。”
他一愣,笑意加深:“我也是呀。”
晚餐是在沙灘上用的,燭和紗幔著唯,星空月夜作了最好的背景,沒有人打擾他們,李叔很識趣,安排上菜時都是作迅速,不會超過五秒。
許捧著氣泡酒,喝得有點多了,托著腮,兩頰嫣紅,吃吃地笑:“為什麼你運氣那麼好能遇上我啊。”
他慢條斯理地切牛排,聞見這話抬起眸:“恩,大概是我走了大運。”
抬高杯子,又把果酒一口干了,傻乎乎地盯著他:“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好煩你的。”
他放下叉子,了:“說說,怎麼煩了。”
“就是煩你總強迫我,占我便宜。”許支著額頭,腦袋晃晃悠悠的,一下子沒撐住,眼看著要磕到桌面上,有只手過來當了緩沖墊,舒服地瞇起眼,在對方的掌心蹭了蹭。
跟小貓一樣。
他眉眼里都是難得的溫,黑眸里一汪深泉,足以溺斃任何無知。
都看癡了,醉意朦朧地道:“你是個好看的變態。”
他輕佻地眨眨眼:“晚上要不要試試更變態的?”
咯咯地笑:“好啊。”
一失足千古恨,接下來的一切都像是預謀好的。
男人將半醉的帶到了全封閉的水屋閣樓里,褪掉了的鞋,在那纖細瑩白的腳踝扣上了寶石鎖鏈,一頭連著高腳床柱。
被囚的夜鶯。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最初見面的那一幕。
他俯下子,在的頸肩細細吻,低喃道:“我真想把你鎖起來,哪里都不讓你去。”
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有人在自己的服,隨后有什麼黏糊糊的流到了上,不太舒服。
半閉著眼,鼻尖聞到了甜膩的滋味,咕噥道:“是什麼……”
“蜂。”
意識渙散前,仿佛聽到了男人不懷好意的回答。
許是被……醒的,巨大的快樂和刺激讓四肢百骸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尖,酒的后癥和困意一掃而空。
男人的作肆意而狂野,一點都沒客氣,鞭撻著下這軀。
“荊念……”可憐兮兮地喚他的名字,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想掙扎,可是腳被什麼東西栓住了,活范圍極小。
他一下比一下更深,眼里都是.和迷:“你是我的,對嗎?”
嘗試著說話,可是一張口全是恥的和哦。
他聽著堪比人間天籟的嗓,弱弱求他別這麼用力,骨子里那點戾氣和偏執全被激了出來。
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病沒好,依舊是他最嚴重的癮。
許在這個久別重逢的夜晚驗到了這輩子最不被當人的經歷,無力地趴在床上,腰塌下去,咬牙忍了一會兒還是哭出了聲音:“荊念你變態,你就是故意引我來這里……”
他反剪了的雙手,眼睛掃過那鎖鏈,俊秀側臉染上時的緋紅,低聲息:“是我的錯。”
一邊道歉,一邊做著禽不如的事。
許真是第一次會到了小H文里主的心境,天天不應地地不靈,面對著需索無度的男主,最后只能四肢虛,昏死過去。
沒錯,是真的疲力盡失去意識了。
后半夜有一大段記憶是空白的,等到清醒過來時,嚨已經沙啞到半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這個房間是個閣樓,沒有家,除了一張床就只有地面上的羊羔墊,累得抬手指的氣力都沒有,竭盡全力坐起后,才看清了腳踝上的鎖鏈。
這是人干的事嗎!
憤怒地錘了下床,正巧到男人神清氣爽地走進來,面容淡漠高潔,舉止優雅,半點挑不出錯,和昨夜那個.狂完全聯系不到一去。
“醒了?”他微笑著湊過去,在臉上親了一口。
許子發,沒能避開,一雙杏眼瞪著他:“你早安排好了對嗎?”
他抱到上,一手撥弄著鏈條搭扣上的寶石,輕笑道:“我想了很久了,如今總算夢真。”
竟然毫不猶豫地承認了。
簡直要為他的厚無恥鼓掌,扭就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任由撒野,直到尖尖的虎牙刺破了皮,才悶哼了聲。
許松開,有點心疼,著心腸道:“你自找的。”
他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恩,不過值了。”
深吸了口氣,試圖講道理:“我們已經登記了,是合法夫妻,你要玩什麼花樣我都能配合,只要你提早通知我……”
“你確定這個也可以?”他又撥了一下鎖鏈。
許忍氣吞聲:“這個嘛,等以后……”
他笑笑,眼神很熾熱:“但是我等不及了呢。”哪怕是大白天,是看看被囚的樣子,他都有反應了。
伶牙俐齒的口舌無法接話,眼睜睜看著男人又上來,折著的為所為。
耳邊是他溫又惡意的低語:“怎麼辦呢,小夜鶯,我覺得你這次要惱我很久,所以我還是先把本錢都討了吧。”
睜大眼,哭唧唧地討饒:“我保證不惱你,你現在放開我就好。”
“不行哦。”他咬著的耳垂,笑得很壞:“不是說好要把人節禮,新年禮都補給我嗎?就現在吧。”
這討禮的方式太驚世駭俗,也太人生氣。
許兩天沒出過閣樓,腳上鎖鏈夠長,足夠去臨近的浴室洗漱方便,吃飯是荊念親力親為喂的,喝水也是他全程伺候。
聽上去很是不是?
但吃飽喝足以后就得被迫侍寢。
無論說什麼狠話,拍什麼馬屁都沒用,就得老老實實承。
他說這是他的一個夢,他做了好久的夢,如今夢境了現實,他要完滿,以后再也不做不愿意的事了。
許冷笑了聲,鬼才信。
氣瘋了,在島上剩下的日子里都沒和他說幾句話,回國后更是一頭扎進了實驗的海洋,連出發去柏林那天都沒通知他,自己一人坐上飛機撤了。
這難以啟齒的事和董妍也討論過。
董大妞不以為然:【你爽了沒?爽了就行,再說是你男友,是你未婚夫,又不是陌生人,矯個屁啊!】
許發飆:【你試試被綁在床上兩天兩夜?你以為拍五十度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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