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唯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生出點惡作劇的心態。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然后出其不意地突然發難,作迅速地把被子蒙住了錢川的頭,整個人飛快地翻騎到了錢川的上,這是錢唯從小就樂此不疲的好,老錢家其實毫不重男輕,大部分時候老錢夫婦都更寵錢唯,因此錢唯從小不僅沒到過所謂錢川的迫,其實反而常常迫錢川,比如從從小一直喜歡這麼把錢川當馬騎,錢川睡覺時惡作劇更是不在話下。
錢川大概是真睡著了,錢唯的作一下驚醒了他,很快他就掙扎起來。
“你給我下來!”
大概因為被蒙在被子里,此刻連他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失真和不真切,聽起來都不像錢川了。
錢唯得意洋洋:“掙扎是沒用的,被我奴役就是你的命,你還是認命為好,來,你姑我手冷,給我暖暖手。”一邊說,一邊就把自己那雙剛用冷水洗過的爪子一把塞進了被窩里,到了錢川的上,錢唯胡了兩把,才最終找到了錢川的背,把自己那雙冷冰冰的手固定了上去。
“你小子最近皮細膩啊,難道你們男生最近也都走保養皮的路線了?你這起來怎麼手和陸詢差不多啊。”
“錢唯!”
怎麼不僅連皮手像陸詢,怎麼連聲音都像起陸詢來了?
就在錢唯心中慨的時候,下的人突然猛地掀開了剛才蒙在他頭上的被子,一個翻,一下子形勢逆轉,錢唯被對方到了床上,而始作俑者的雙手按住了錢唯的雙手,伏在的上,幾乎是惡狠狠地瞪著。
“陸、陸、陸詢……”
錢唯盯著自己眼前那張放大的臉,驚嚇得連說話也結了。
陸詢的表很不好看,以往錢唯總覺得自己在工作中早就見慣了陸詢的臭臉,但發誓從沒見過陸詢的臉這麼晴不定過,他一雙漂亮的眼睛里都似乎充著,大概是蒙在被子里久了一張臉都發著紅,他那雙按住錢唯的手心里也帶著燥熱,一貫冷靜自持的他此刻呼吸也帶了重,只有頭發帶著從被窩里鉆出來的那種慵懶凌。陸詢穿了一件很松垮的睡,如今伏在錢唯上方的姿勢,讓錢唯能夠順著他大開的領看清他微微起伏的以及那些優的線條,伴隨著他那種竭力克制的息聲,他實的腹部也有韻律地上下起伏。
這他媽也太人了。
錢唯愣愣地看了會兒,才清醒過來似的趕轉開了頭。
陸詢低下頭,額發輕輕掃過錢唯的臉頰,他的眼神和聲音都是惡狠狠和咬牙切齒的:“你故意的吧。”隨著他一字一頓的語句,他說話間的呼吸便輕輕拂過錢唯的皮,那種溫暖的氣息,讓錢唯覺得不過氣來。
錢唯還沒來得及細想自己到底故意干了什麼,陸詢就放開了錢唯的雙手,他很快翻下床,然后朝屋外走去,那背影雖然看起來仍舊冷靜,但錢唯總覺得他的心并不平靜,否則為什麼他剛才按住自己的手在微微發抖,而自己的手腕也被他用力的按出了紅痕。
“啊,洗個澡真舒服啊!”
幾乎是陸詢前腳剛走,錢川就穿著個松松垮垮的大T恤一邊用巾著漉漉的頭一邊走進了房門。
“錢唯?你怎麼在我們房里?”
錢唯沒回答,只看了看他后:“陸詢呢?”
“陸詢啊,剛才繃著臉去廁所了,真是的,我本來還準備在衛生間里吹頭呢,結果他突然沖進來我出去。”錢川哼了哼,然后他看了眼四周,發現沒人,才把頭湊到了錢唯耳邊,低了聲音,神道,“本來陸詢把我趕出廁所強行自己用我是有點生氣的,不過后來我看到了他睡下面的反應,我就決定原諒他,畢竟那確實沒法忍。”
“什麼反應?”
錢川眉弄眼:“就是男人的那種反應。”他嘿嘿笑了一聲,“沒想到陸詢看著這麼冰清玉潔竟然一個人在被窩里做那種事,嘖嘖嘖,看不出看不出。”他白了一眼錢唯,“你說你什麼時候來不行,偏偏要在人家進行到關鍵的時刻來,你知不知道我們男人有時候很脆弱的,突然被驚嚇可能會造終生的影甚至不舉啊?真是的,你們生的房間是閨房不能進,我們男人的房間也有私的好不好?雖然陸詢是我的敵,但是今天這件事上,作為男人,我同陸詢。錢唯,你這個事做的太不地道了。”
錢唯平日里臉皮一向很厚,但這一刻,終于忍不住整個人都發起燙來。錢川不知道,但是知道,陸詢并沒有在被窩里做那種事,人家分明真的好好在睡覺,是自己突然發難蹦到了人家上,還手到人家上一頓,才給人家出了反應……
錢川沒覺察出錢唯的緒變化,還在一個勁地慨:“不過作為男人,對于陸詢還是有點嫉妒。”
“嫉妒什麼?”
錢川白了錢唯一眼:“你不知道我們男的就是一起去上廁所都忍不住要比一下大小嗎?”他指了指下,“這里,剛才我看到的,雖然隔著睡,但是陸詢這個小白臉竟然尺寸驚人。”他一邊比劃一邊說,“支起了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