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祖火聖地之行,除了得到功德金蓮,最大的收穫,就是知道了蝶月的消息。
蘇子墨心中,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尋找蝶月。
但他也清楚。
以他目前的境,前往西南疆域的玄牝山尋找蝶月,很可能會給蝶月那邊帶來無法預測的災難!
至,要先渡過接下來的危機,才能。
若是不打算加祖火聖地,長期躲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或許,他還要返回東南疆域。
一方面,混沌聖地原本就在那裡。
另一方面,按照他的傳承記憶,四顆蓮子墜落的方向也在那邊。
蘇子墨神念一,來到乾坤造化圖中。
裡面的衆多修士有所應,紛紛現。
“主上,你的元神,已經踏道境了?”
林蒙至尊探查出蘇子墨的元神境界,連忙問道。
其餘道尊強者也是一臉驚喜。
這意味著,時隔六十多億年,他們終於可以離開乾坤造化圖,回到大千世界!
蘇子墨點點頭,道:“我目前在祖火聖地,還不宜讓諸位現。”
“無妨,無妨!”
林蒙至尊大笑一聲。
衆位道尊之中,倒是有一些出些許不滿。
被困在乾坤造化圖中這麼多年,衆人都想早一天離開,但看蘇子墨的語氣,似乎還沒有個準確期限。
“接下來,可能會有些麻煩。”
蘇子墨將在祖火聖地,與五大聖族手一事,簡單的說了一遍,至於功德金蓮之事,並未提及。
蘇子墨道:“離開此地,四大聖地的強者很有可能會殺上門來。”
聽到蘇子墨一下惹上四大聖地,在場衆位道尊都皺了皺眉,面擔憂。
林蒙至尊神凝重,沉片刻,道:“以我們如今的力量,對抗一座聖地,或許還有機會。面對四大聖地,肯定沒有勝算。”
蘇子墨融合三株蓮花之後,已經能知到,乾坤造化圖中的這些草木生靈中,有四位的脈明顯強過旁人!
除了林蒙至尊之外,還有三位。
這四位應該就是混沌聖地的聖族一脈。
“由於乾坤造化圖的原因,在此地誕生的生靈,沒有出現過脈返祖的聖族。”
林蒙至尊道:“混沌聖地覆滅,當年聖族一脈大多戰死,此地的聖族,也就只剩下我們四人。”
林蒙至尊指向邊的三位,介紹給蘇子墨。
這三位聖族都是至尊,兩男一,都上了些年紀。
左邊的男子長鬚飄飄,仙風道骨,道號‘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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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的子雍容秀,道號‘華若’。
右邊的男子則看著臉蒼白,上環繞著重重氣,道號‘槐安’。
雖然蘇子墨修爲遠不及三人,但以他的脈,卻能知到三人的本。
像是那位槐安至尊,本便是一株槐樹,吞噬無盡鬼魂,修煉出靈智,證得大道,所以上氣極重。
槐安至尊冷冷道:“即便當年的混沌聖地全盛之時,都擋不住四大聖地的圍攻,更何況是如今?”
那位長青至尊道:“主要還是我們之中,沒有聖人誕生,若是四大聖地的聖人出手,我們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抵擋不住。”
華若至尊道:“只有讓我們早日迴歸大千世界,纔有機會衝擊聖境。”
蘇子墨道:“據我所知,對於這種衝突,聖人不會手。聖人斬殺聖境以下的生靈,會沾染因果,影響戰力,還有可能引來天罰,導致死道消。”
“啊?”
林蒙至尊等人聞言,都是一臉茫然。
蘇子墨見衆人神有異,不問道:“諸位不知此事?”
林蒙至尊搖頭道:“聖人斬殺普通生靈,確實會沾染因果,對戰力有些影響,但引來天罰之事,卻從未聽說過。”
蘇子墨瞇著雙眼,陷沉思。
此事從烽伯口中得知,烽伯沒必要在這件事上騙他。
但林蒙至尊等人,對此事卻毫不知!
蘇子墨仔細回想當初烽伯說的話。
烽伯也只是說,沾染因果,可能會引來天罰。
難道說,天罰之事,是六十多億年前那次大盪之後,纔會出現的現象?
所以林蒙至尊等人才不知道。
這也意味著,天罰很可能不是天道規則,而是人掌控。
天罰聖地!
蘇子墨心神一震。
就在此時,蘇子墨有所知,從乾坤造化圖中離開,回到那宅院中。
“小友修爲進,恭喜。”
烽伯就站在不遠,看著蘇子墨笑了笑,問道:“不知之前我的提議,你考慮得怎麼樣?”
蘇子墨面歉意,拱手作揖道:“承蒙前輩厚,只是在下份特殊,不方便加祖火聖地。”
“在下也正準備找前輩辭行……”
“既然如此,我就不強求了。”
烽伯沉許,道:“這本是你的機緣,既然你不願加,我便回答你一個問題,算是給你的臨別贈禮。”
“什麼問題都行嗎?”
蘇子墨問道。
“當然,知無不言。”
烽伯微微一笑。
蘇子墨直截了當的問道:“請教前輩,滅世黑蓮在哪?”
“這……”
這個問題,一下被烽伯問住,他搖頭道:“我不知……”
說到這裡,烽伯突然頓住,沉默片刻之後,又改口道:“滅世黑蓮涉及聖地,我不便告知,你換個問題吧。”
蘇子墨剛剛一直觀察著烽伯的神。
最初,對於滅世黑蓮的下落,烽伯似乎並不知。
只不過,中間沉默片刻之後,才換那句話。
更古怪的是,烽伯看似沒有告訴他滅世黑蓮的下落,卻也在側面告知他,滅世黑蓮就在幾大聖地之中!
難道烽伯沉默期間,有人傳音對他說了什麼,他才臨時改口?
換其他問題……
蘇子墨的心中,當然還有許多疑。
烽伯爲何要幫他。
六十多億年前,大千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
天罰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袍人又是誰……
他心中有太多疑,但這些事,都不及那件事。
蘇子墨沉默良久,才緩緩說道:“在小千世界,在下的一位故人天賦很好,修爲境界卻始終無法突破,最終壽元耗盡而亡。”
“我守著的棺槨一年時間,期間從未離開,但的卻憑空消失,只留下一件裳。”
“在下想請前輩解,這是怎麼回事?”
“究竟是生是死?”
“亦或是,已經轉世重生……”
準確來說,這已經不算是一個問題。
但烽伯卻並未反駁,而是靜靜的聽他說完。
烽伯沉默許久,始終沒有說話。
半晌之後,烽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這個人是你的親人,還是道?”
蘇子墨搖頭道:“並非親人,也非道。”
烽伯淡淡道:“既非親人,又不是道,你追問做什麼?”
“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蘇子墨想了想,又道:“對我也很重要,我放心不下,想求個答案。”
烽伯神有些複雜,沉默不語。
蘇子墨見狀,意識到烽伯極有可能知道些什麼!
他連忙說道:“前輩若是不方便說,可以給在下一些線索,我自己去尋找答案。”
烽伯深深的看了一眼蘇子墨,才道:“你隨我來吧,有人會給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