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生得一副好樣貌,若是再大幾歲,不須欺男霸,就不知會惹來多佳人登墻窺了。
陳典史不笑了笑,指著崔明說:“你要誣蔑主人也說點兒有眉目的,竟說出這樣沒影子的話,我若信了,豈不要上笑死。真是個賊骨頭,不打不招,來人——”
幾個虎狼般的皂隸撲上來住崔明,兩條杠子別住他的,板子尖兒已懸到了他的屁上。陳典史出簽子,本想打上幾十板子再問話,又擔心打板子的時間太長——若不巧趕上欽差來了,倒是接著打好還是不打好?
他這麼一猶豫,崔明便嚎了起來:“大人莫打,小人說的都是真的!我家大爺在家確實整日游手好閑,打罵兄弟,因此怒了老爺夫人,才會被送到此地。我此行也是奉命問問他是否知道教訓,有悔改之意,回去好稟告夫人。大人也可到京里崔府問話,崔家上下都知道此事!”
陳典史不由看了崔燮一眼,崔燮站起來向他深深一揖,沉聲道:“大人明鑒。且不說晚生與弟弟自親厚和睦,不曾彈過他一指頭;便是晚生真曾因故教訓弟弟,那也是我為長兄的職責。豈有父母因為長子管教子便怨恨長子,不供給食的道理?”
崔明死死瞪著他,悲憤得氣堵咽,眼珠盡赤。
你一個從小讀書學禮的公子,說起謊來怎能這麼流利,比我這命來敗壞你聲譽,在路上編了一肚子詞兒的人還!
我本欲抱師兄歸,豈料抱走了……師尊?燃覺得自己拜楚晚寧為師就是個錯誤。他的師尊實在太像貓,而他則像一隻搖頭擺尾的傻狗。狗和貓是有生殖隔離的,傻狗原本並不想向那隻貓伸出他毛茸茸的爪子。他原本覺得啊,狗就應該和狗在一起,比如他的師兄,漂亮溫馴,像一隻可愛的狐貍犬,他們倆在一起一定很般配。可是死過去又活過來,活了兩輩子,他最後叼回窩裏的,都是那個最初他根本瞧不上眼的,雪白的貓咪師尊。
舊版文案: 陶淮南是個瞎子,遲騁是他撿的烈狗。 陶淮南小時候養過一條狗,死了。 他摸著老狗已經涼了的身體,有些孤獨地呢喃,我怎麼辦呀。 遲騁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蹲著的膝蓋上,跟他說,我是你的狗。 瞎子和丑狗慢慢長大,一個還瞎,一個不丑了。 后來瞎子又沒有狗了。 這篇有一定控度的無論攻控受控都不適合看。小朋友要學會慢慢長大,長大的過程中會做錯事,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