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苑下意識在那影字烙印上細細,終于在一個筆畫中見了被蓋在底下的一塊紋路。
是一朵花。
牡丹花。
天香牡丹印。
剎那間,李苑怔怔在腦海里搜尋關于這一片紋路的任何記憶。
印象里,他只給一個孩子在上烙過這印。
他瞪大眼睛,指尖輕輕挲著那朵被蓋在烙印下的痕跡。
許久,李苑啞聲自語:“……是你。”
影七伏在床榻上,微微回頭看著李苑,帶著一企盼,低聲問:“您還記著我嗎?”
李苑低頭輕吻那一小塊紋路,溫的乍一影七的肩胛,影七便起子,腰窩塌了下去,難耐地抖。
“記得。”李苑輕輕影七細窄的腰,含著那一塊紋路輕輕/舐,“當初我只為結個善緣,何其有幸,結的竟是姻緣嗎。”
影七翻過躺在李苑下,扶著李苑的手按在自己臉頰上,哽咽道:“這張臉從前那麼可怕……您不會喜歡的。”
李苑抱他起來,扶著細腰讓他坐在自己腰間,抬頭凝他,癡迷道:“你是本王見過最的年。”
影七微微咬著牙:“屬下配不上……”
“你配得上最好的東西。”李苑低聲哄地親吻他漉漉的眼睫,下/狠勁兒了些,影七子都在。
“本王會救你們。”李苑吻著他脖頸,“我現在出不得王府,你得做本王的眼睛。”
“屬下……遵命。”
闔眼,李苑深深親吻他的小影衛,相見的時節又提早了幾年,天賜的意所幸他未曾失去。
冬至已過,這是齊王府最后一個衰敗的冬天。
整整三日,李苑不眠不休,連寫數封函與影七,囑咐他出了越州再拆函,每一封函之上都有一道命令,一道命令完方可拆下一封函。
三日后,李苑坐在白石階上,手中攥著紺碧折扇,微微仰頭凝視高墻,影七躍上高墻,回了一眼王爺,轉消失在霧靄迷蒙之中。
影七剛離去,李苑邊便落了一老人。
無影鬼蹲在李苑邊兒,也了一眼影七消失之,裂開干裂的笑了笑:“那就是老朽的小接班人?”
李苑眸子微瞇:“當初影七一出王府便立刻被圍殺,全城搜捕,出了越州仍然寸步難行,李沫的本事沒有這麼大……除非是有人從中作梗,刻意搗。”
無影鬼哈哈大笑:“正是!老朽把那小娃娃的蹤跡給了嶺南王世子,那又如何?”
李苑無法茍同:“我爹答應我娶他,師父何必多此一舉,您想弄死影七,不如踩著我的尸過去。”
無影鬼冷笑:“誰說的,你喜歡男人人老朽不在乎,你想斷香火那是你們李家的事兒。老朽只怕那小娃娃在一日,你便能頹廢一日……常言說得好,溫鄉,最殺人吶。”
“那小娃娃骨著實上上佳,若老朽還年輕,定是要收那娃娃作弟子的,他法飄渺靈,想必是逍遙山老妖婆心尖兒上的徒兒,老朽搶不著了。”
無影鬼摳了摳指甲里的泥漬,嘆息道,“他若留在逍遙山,不出十年,恐怕六國中再無人輕功能與他比肩,逍遙山麓掌門人之位非他莫屬。這麼一位在武林中本應眾星捧月的小人兒,怎麼就給你這朱門紈绔當了影衛……”
“哎。”李苑拿剛修好的折扇敲了敲掌心,把傷痕累累的手到無影鬼面前,“師父,誰家紈绔像我這麼辛苦,當初我若不練弓,逍遙一輩子,本王就倒霉在那霸星上了。”
無影鬼嗤笑。
“給小娃娃揣了什麼錦囊妙計走了?”
李苑哼笑,桃花眸子里含著難辨的戾溫:“瞧著吧。”
“本王不出府門一步,照樣讓那幫狗雜種跪碎我齊王府的臺階兒。”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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