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懵了,朝廷的各衙門也懵了。
各衙門一大早就迎來了這些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員,這些員極為嫻的接手了告病員的政務,有禮地同眾位同僚一一結識。
這些員能力出眾,上手極快,又勤又有干勁。各衙門的大臣們來問了圣上好幾次,圣上只笑著道,“在抱恙的員病未好之前,你們隨意用他們就是。”
這些員,就是監察的員了。
這次大批員借口罷朝,對監察的員來說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能明正大地從暗轉到明,圣上暗示過他們了,“能不能一直做下去,就要看你們的本事。”
被安排頂上各崗位的監察員猶如打了,沒過幾天,大臣們便來同顧元白稱贊,直言這些員用著極其順手,朝廷各機構的運轉效率要比以往高不。
但抱病的員和其后的學派就目瞪口呆了。
他們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些員著急,得到消息之后就準備回到衙門,可軍卻把他們請了回去,理由是他們的病不應該好的這麼快。
朝廷人味的表示,既然生病了,那就好好休息吧,多休息一會。
此舉一出,京城了一鍋粥。為了學派而借口抱恙的員們反而恨上了學派,激烈的對抗鬧得越來越大,等各地的大儒進京城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學派與員之間的爭端。
奇了怪了,爭端的兩方竟然是他們!
被這一幕弄得不著頭腦的大儒被請了宮中,李保按著圣上的話,淚流滿面地讓他們莫要為了一己私利而忘卻了圣人之言,忘卻了孔圣人曾抵萬難而建立私學的無畏。
這樣的言論說得多了,李保都好似認為自己當真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而他這樣的表現,使部分大儒倍為。
三個月一晃而過,京城火炕燒起來的時候,學派終于頹廢的落敗。而那些用手段迫圣上的員,也沒有功回到朝廷之中。
最重要的是標點符號,終于可以明正大地進科考的殿堂之中。
顧元白在這三個月中從未停止過休息,他不斷的游說或者威懾,是太學和國子學,就迎來了他的兩次駕到。
標點符號的初用,顧元白必須要對其表現出足夠的重視。只有他重視了,百才會重視,天下的學子才會重視。
而隨著標點符號的普及,學子與教書先生看出了其中巨大的力量。這些符號一標,完全省了他們學習句讀的時間和心,隨著時間的延長,已經不需要圣上派人去寫贊譽的文章,各地自發的有識之士便高舉標點符號之法,不斷進行宣揚。
在初雪落下時,顧元白終于停下了繁忙的政務,給自己放了一個月假期。
薛遠無名無分,每日像頭可憐的落水狗一樣盯著顧元白在看。顧元白忙碌的時候甚至一日里也不能同他說上幾句話,說實話,有些心疼。
他知曉剛談的年輕男有多大的熱,更何況是其中的佼佼者薛遠。宮中下雪那日,他拉著薛遠在梅花林下,含著雪與紅梅悄悄吻著他。
可憐的薛遠,完全被圣上的主嚇傻了,呆愣愣地回不過來神。
看在顧元白眼里,就是有些……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