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簡然打了個響指,道,“是七夕那天!”
任青臨臉剛剛好看了些,簡然又說:“不過下個七夕咱們說不定都離婚了,記這些沒什麼意義。”
……呵呵。
“不會。”
“什麼不會?”
任青臨語氣淡淡,“項目說也要持續兩三年,明年我們肯定沒離婚,哥哥不用奢了。”
簡然嘆了口氣,“可惜了。”
任青臨:“……”
“對了,你那個學姐追得怎麼樣?”
任青臨:“什麼學姐?”
“你不是說你那些妹的招數都是為了追一個學姐嗎?后來都沒聽你提起過了。現在進展怎麼樣?”
“進展……是有些,”任青臨瞇起了眼睛,“但覺套路用在他上,作用不大。”
簡然有些吃驚,“那這學姐還真是個狠人啊。那你打算怎麼辦,繼續追還是放棄?”
“繼續追啊。”任青臨懶洋洋地說,“追不到就強取豪奪,把人綁在邊再說。”
簡然頓了頓。遲疑道:“你不是認真的吧?限制他人人自由可是犯法的,你萬一進去了,我是不會去探監的。”
任青臨看著他,笑了,“當然是開玩笑的。”
簡然像看智障一樣看著任青臨,起的時候,一個小瓶子從他口袋里掉出,他毫沒有覺,拍了拍上的沙子,“走了,回去。”
任青臨說:“哥哥,你防曬噴霧掉了。”
“防曬噴霧?我沒帶什麼防曬噴霧啊。”
任青臨彎腰撿起小瓶子,“那這是什麼……”
簡然看著他悉的藍,一下子沖到了腦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藍小瓶搶了過來,“是噴霧!是噴霧沒錯!”
已經晚了。
任青臨還維持著握著瓶子的作,看著簡然的目難得的有些錯愕。
一陣尷尬的沉默。
簡然垂死掙扎,“你都看見了?”
“嗯。”任青臨朝簡然走近了一步,低頭看著他,“哥哥為什麼隨帶著這種東西。”
簡然深吸一口氣,對上任青臨的眼睛。
在和的月下,任青臨眼睛半瞇著,類般熱烈的眼神,讓簡然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如果我說,我只是好奇,想研究一下,你信嗎?”
任青臨略帶憾地“哦”了聲,隨后笑了起來,笑容里帶著一蠢蠢的惡劣,“信啊,怎麼不信,哥哥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簡然放在側的雙手攥拳,瘋狂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男生湊在一起,討論這種事再正常不過,穩住心態,表現得自然點,就把任青臨當是沈子驍,該調侃調侃,該開黃.腔開黃.腔,有什麼好怕的!
于是在簡然的眼中,任青臨的臉被PS沈子驍的。
“嗐,都是男人,那點心思就不用我明說了吧。”簡然鎮定自若地說,“我本來就想隨便看看,結果一個順手,就把東西揣兜里了。”
任青臨點點頭,“給我看看。”
簡然:?
“我也很好奇,”任青臨笑著,“想看。”
艸。
任青臨怕不是個松花蛋吧,外表黃,里面更黃。
“其實沒什麼好看的。”簡然含糊道,“我都后悔看了。”
“哥哥這麼說,我就更想看了。”
“……”簡然破罐子破摔,把東西往任青臨懷里一塞,“看看看,隨便看。”
結果任青臨不僅看了,還念了:“草莓新味,愉悅爽/……”
簡然紅著一張臉,忍無可忍:“閉!”
任青臨角微翹,“原來哥哥喜歡吃草莓。”
簡然炸河豚,“任青臨,你再多說一個字,我一定給你辦個風的葬禮——”
任青臨毫沒有被簡然的威脅嚇到。他角笑意更甚,彎下腰,在簡然耳邊一字一頓地說:“哥哥要是真的好奇,不如試試這東西?”
簡然愣住了。任青臨嗓音沉沉,有種人心神的。
過了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他媽懶得理你,先走了啊。”
簡然不由分說地抓起一旁的單車,用力猛踏,很快就把任青臨甩在了后。
海風拂過他的臉頰,可他臉上的熱度一直到回到民宿都沒有消退。
民宿的公共休息區里,攝影師一行人正在玩桌游,見到簡然回來了,問他要不要一起。
簡然想也沒想地拒絕,助理妹子又問:“哎,小哥哥,你老公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我老公……”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后,簡然恨不得自己一耳,“任青臨待會就回。”
“小哥哥你沒事吧?”助理妹子一臉關切,“你的臉好紅啊,是不是冒了?”
簡然勉強笑道:“可能是海風吹多了,我先回房休息,你們好好玩。”
回到房間,簡然總算可以獨了。他靠著門,了自己的口,心臟跳的速度有那麼一點點嚇人。
這肯定是剛剛劇烈運的鍋。
簡然癱在榻榻米上,等心跳漸漸平復,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真太他媽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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