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臨說:“我也不歐,還是學長自己來吧。”
簡然搖搖頭,“你來,我相信你。”
任青臨:“嗯?為什麼?”
簡然自然而然地說:“因為你是我的小幸運啊。”
任青臨:“……”,被秒了。
愚人節當天,沈子驍等人從早上睜開眼的那刻就開始一級戒備。然而一上午過去了,無事發生。
柯言說:“簡哥會不會忘記我們了?”
“言言你清醒一點!”季源希咆哮道,“那可是然然!”
“老季說的沒錯,”沈子驍表凝重,“簡然肯定是在擒故縱,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下午的專業課上,三只見到了簡然。簡然占了四個位置,招手示意他們過來。三只一不敢,警惕地看著簡然。
簡然揚了揚眉,“你們就是這麼幫我過生日的?”
沈子驍:“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簡然懶洋洋道:“你們也不看看這門課的老師是誰,我在的課上整你們,我瘋了?”
這話說的有道理。三只互相對視,稍稍放下心,在簡然邊坐下。
這一節課上,簡然果然安安分分的。一下課,他們又開始如臨大敵,和簡然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
簡然無語打破:“你們至于麼。”
三只齊齊點頭,“至于,非常至于。”
簡然嗤笑一聲,“那你們還要不要和我去吃飯?”
飯還是要吃的,生日禮也要送。幾人上房輝馮,徐可可還有陸時玹,一起去飯店吃飯,飯后還有一個五層的大蛋糕。
任青臨把在蛋糕上的二十一蠟燭一一點燃,說:“學長許個愿吧。”
簡然想了想,說:“我沒什麼愿。”
他現在過得很幸福,很滿足,一時間居然想不到有什麼愿可以許。
徐可可說:“那你許愿我吃多都不胖吧。”
房輝馮:“或許許愿我早日單。”
簡然笑道:“想得真。”他朝任青臨看了眼,在心中默默許下愿,吹滅蠟燭。
整個生日會非常和諧,到最后散場簡然都沒對寢室三人組做什麼。回寢室的路上,柯言愧疚道:“是我們小人之心了。”
季源希點頭贊同:“我們把然然想得太壞了。”
沈子驍:“難道這就是的力量?足以改變一個人?”
三人回到寢室,季源希哼著歌去洗澡,洗著洗著,花灑中流出來的水突然變了紅。
季源希:“嗯?”
浴室里傳來一陣鬼狐狼嚎,沈子驍和柯言連忙跑過去,問:“老季?老季你咋滴了!”
季源希都快哭了,“媽的是番茄!嚇死老子了……”
“啊?是簡然開始了嗎?”
季源希:……傷的不能是我一個人!
“沒事沒事,”季源希云淡風輕道,“我和你們開玩笑呢。”
沈子驍吐槽:“那你也的也太慘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寢室在殺豬。”
這時,沈子驍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電話,說:“喂,爸?”
電話那頭的簡然憋著笑:“在呢兒子!”
沈子驍一口氣沒上來,險些窒息,又聽到后傳來柯言難以置信的尖:“啊——誰這麼缺德,在我椅子上拉shi!”
沈子驍湊過去,果然看到一坨翔在柯言的椅子上,他用力聞了聞,說:“沒有味道啊,這是假的吧!”
柯言拿起一支筆,小心翼翼地了翔,哭笑不得:“簡哥太壞了啊!”
張述在大學里當輔導員,以前一個人在學校里住,和朋友訂婚后便在學校附近找了個小區,開始和朋友同居。
一次下班回家,他在電梯里偶遇簡然,意外地發現兩人居然是鄰居。張述問他:“你是和任青臨一起住?”
簡然:“是啊。”
張述“哦”了一聲,“他最近還老實麼?”
簡然笑道:“老實的,我讓他往東,他絕對不往西。述哥放心吧。”
“那就好。”
張述以為任青臨這下是真的收心了。沒想到有一天,他去臺上曬服,對面的床簾沒拉,他居然看到任青臨摟著一個戴著帽子的長發孩走進房間。
張述拿著架的手,微微抖。
男人腥只有零次和無數次,這句話簡直就是真理。他當時是一定是腦子風才沒告訴簡然真相。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沉默!
最后,簡然一邊忍著任青臨作的手指,一邊聽著電話里輔導員義憤填膺的怒罵,想哭。
作者有話要說:
輔導員:什麼狗男人!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