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它干枯在自己口袋里的時候,不會很心疼。
漆黑的頭盔遮住了言逸蒼白的臉,淺灰的發被冷汗浸,漉漉地在臉頰上,他勉強把車放進地下車庫,走進電梯時已經汗了全。
用抑制劑約束發期不啻于飲鴆止,更讓言逸每一年的發期都來得更加猛烈,像發狂的猛沖撞閉的牢籠,在言逸肆撒野,把每一管都撞得疼痛不堪。
言逸起初還能扶著墻行走,而后只能跪下來,本能地朝著臥室里悉的alpha氣味靠近。
好,好這強勢氣息的主人能自己,只要一就好,不需要再多為他做什麼,只要alpha肯他,施舍一些安信息素讓他所需要承的疼痛弱一些。
他幾乎虛弱得像從水里撈出來的小兔子,撐著最后一清明從臥室門前站起來,指間握著那支被保護得完整鮮艷的紅玫瑰,剛要輕敲臥室門,一濃烈的alpha信息素已經先一步傳達進言逸的腺,與之糾纏的還有一膩人的omega發氣味,像一把電鋸,將言逸最后的防線也盡數砍斷碾碎。
臥室里面傳來聲響,里面的omega低聲著氣,伴著相撞的悶響斷斷續續道:“錦、錦哥……疼疼我……”
心頭涌的熱驟然冷卻,明知這事三番五次發生,本不屑于遮掩,卻仍舊無法習慣。言逸眼神孤寂憂郁,手中的沙漠之鷹抵在了臥室門上。
他有垂耳兔特有的靈敏聽力,即使不用眼睛,他也可以一槍了里面omega的頭。
刺耳的聲灌進言逸的兔耳中,他的聽力太敏銳,細小的響在他耳邊也像炸一般刺耳,震得鼓突突地痛。言逸緩緩放下槍,額頭抵著臥室的實木門,虛弱地下去,輕輕跪坐在地上。
他的眼睛失了神,被糾纏混的幾種信息素攪得頭痛裂,他不敢和陸上錦挑選的獵爭奪領地,只好出口袋里的玫瑰放在鼻子底下用力地吸。
迷離的水霧模糊了眼睛,的兔耳朵了,撣去眼淚。
“錦哥。”
“也疼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