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好的兄弟,私底下聊天經常會說些葷話。
本來他們也不覺得單是件沒面子的事,他們四個里面,只有言尋早早的談起了,剩下三個都是單。
自從他們里面出了一個已婚男士,天天秀老婆,秀的好像他們這些單的低人一等似的。
季正琛厚著臉皮跟言尋互相傷害,“我單怎麼了,我男怎麼了,你談過你這不也分手了嗎?霖子不也沒談過嗎?霖子肯定也是男。”
霍遠霖閉不參與這個話題。
季正琛氣勢上瞬間過言尋,“看,我們大家都是男,就你不是男,沒結婚就沒了男之,不守男德。”
言尋:“......”
真是神他媽不守男德。
言尋下朝秦驍抬了抬,“這不還有驍哥嗎?人驍哥能和你似的,還是男?人家已婚。”
包廂里安靜幾秒。
秦驍沒接話。
言尋瞬間沒了底,“不是吧,哥,你結婚那麼久了,你不會是男吧?”
季正琛和霍遠霖也看好戲的看著秦驍。
一群心思敏銳的人瞬間發現秦驍反應不太對勁。
這人天天恨不得把我有老婆這幾個字在腦門上,這要不是男,早開始炫耀他已婚的份了。
秦驍子后仰,靠在椅子上,出自己戴著婚戒的手,明明白白的秀了一把。
言尋眼睛毒,“哥,咱這玩得可是真心話,這局我贏了,我問的這個問題你可得說實話,不能為了面子撒謊。”
秦驍微挑著眉,不屑的冷嗤一聲。
“......”
這孤傲的姿態,三人都信了他不是男。
畢竟人家已婚。
秦驍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想起唐溪用手幫他的那晚,帶著哭腔的埋怨,趴在他耳邊氣的哄他......
秦驍坐直,擺了下脖子。
他不算撒謊。
他用過手了。
唐溪用手幫過他。
他不算男。
牌局繼續,沒兩分鐘,霍遠霖接到一個電話,對著電話那邊的人發火,“怎麼搞得,一個人都看不住。”
劈頭蓋臉一通罵后,電話那邊人換了。
秦驍坐他左手邊,約約聽到孩聲,比霍遠霖聲音還囂張,“叔叔,我不用你管,你別罵我的人,掛了。”
手機嘟嘟嘟,還真被掛電話了。
霍遠霖氣笑了,端起桌子上的酒賠罪,“兄弟們對不住了,我有事,得走了。”
季正琛笑著看他,“是諾諾嗎?小丫頭脾氣夠大的呀,連你電話都敢掛。”
整個季家,除了老爺子,還沒別人敢掛他電話。
霍遠霖放下酒杯,上嫌棄道:“這小孩,一天到晚竟會給我惹事。”
話落,人已經大步走出包廂。
他一走,三個人也組不起牌局,坐沙發上喝酒閑聊。
言尋問秦驍,“哥,真不喝點?”
秦驍淡淡道:“酒后不能要孩子。”
言尋:“......不是吧,哥,你和嫂子這麼早就準備要孩子了?不多過幾年二人世界?”
秦驍沒接話,手機響起了來電,酒店經理打過來的,說唐溪們已經結束了,現在剛走出包廂。
秦驍收了手機,跟言尋和霍遠霖說:“有事,改天再聚。”
酒店經理按照他的吩咐,讓人在唐溪包廂門口盯著,這邊一結束,立刻給他打電話通知他。
唐溪和工作室一群人走出包廂,被酒店工作人員在走廊上攔了一下,送了一瓶紅酒,說是酒店特意給客人準備的。
唐溪沒多想,但兩只手拿滿了同事們送的禮,騰不出手拿,旁邊的陳愷替接了。
一行人走到電梯旁,按了下電梯。
唐溪站在電梯旁,電梯外面是一圈金不銹鋼材質的鏡子,能照出人。
唐溪對著鏡子看,鏡子里突然出現一抹悉的高大影。
愣了下。
秦驍走到側,胳膊挨著肩膀,把手里提著的禮接了過去。
旁邊林簡嘰嘰喳喳的說著話,瞥見唐溪邊的秦驍,停了聲,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向唐溪。
其他人也認出秦驍了,只是都只見過照片,沒見過真人,被他上散發出的疏離鎮住了,沒敢認。
唐溪抬頭看了秦驍一眼,腦子里千回百轉不知想了多,手挽住他胳膊,笑著跟眾人介紹,“這是姐夫。”
自從工作室里人知道唐溪結婚,在唐溪面前都是用姐夫這個稱呼喊秦驍,今晚吃飯也是一口一個姐夫。
唐溪也跟著們喊姐夫,喊習慣了,一時沒轉過彎,張口就喊了姐夫,喊完頭就垂了下去。
一群人才反應過來,對著秦驍打招呼,“姐夫好,姐夫好,祝姐姐姐夫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們手里還拿著喜糖,跟參加新郎新娘新婚宴似的。
秦驍眸微,猜到唐溪今天請客的原因,側目看著臉。
喝了酒,也不知是尷尬的,還是酒熏得,臉頰微微泛紅,不好意思抬頭。
本來同事們祝新婚,請吃頓飯,以他忙為借口,說兩句場面話,也沒什麼。
可偏偏他剛好也出現在這里。
忙得不能陪老婆一起和同事吃飯,卻可以自己在這里吃飯,簡直是現場打臉。
在同事們這里打臉就算了,關鍵是要怎麼跟秦驍解釋,今天請客吃飯,是因為他們倆結婚了。
太尷尬了。
唐溪垂著頭,挽在他胳膊上的手把他襯袖子都攥皺了。
秦驍看連耳都紅了,一群人姐姐姐夫的對著他和唐溪說,喊得他心舒暢。
他禮貌的說了聲謝謝,給唐溪面子,“抱歉,今天有一個重要生意在這里談,結束時你們這邊也結束了。”
給季正琛過生日這個理由,不配讓他放棄和老婆一起請客吃飯。
一群人忙說沒關系,工作要,溪溪姐已經跟們說過了。
接下來唐溪一句話沒說,都是秦驍和同事們在打圓場。
他在商場上都游刃有余,面對這種場合更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剛從包廂里出來時,風一吹,唐溪頭就有點暈。
看到秦驍后,頭更暈了。
稀里糊涂的都不知道是怎麼送走那些同事的。
人都散了,酒店門口只剩下唐溪和秦驍,司機把車開到他們倆面前。
秦驍把剛剛唐溪同事遞給他的‘新婚禮’都放到車后備箱,坐進了車里。
車廂里異常安靜,秦驍雙疊,目審視的盯著唐溪。
唐溪想著他被同事圍著喊姐夫的樣子,尷尬的沖他笑了笑,抬起手,沖他攤開手心。
“要吃糖嗎?”
的掌心放著一顆紅包裝的糖,上面有一對穿著中式禮服的新人。
是他們倆的‘喜糖’。
秦驍掃了眼駕駛座上的司機,沒當著司機面找算賬,把手里那顆糖接過去,撕開包裝袋。
唐溪笑得更燦爛了,討好的沖著他說:“你嘗嘗,甜不甜。”
秦驍盯著的臉頰,見水盈盈的眸里似是含了一層氤氳的水汽,像是醉了。
他瞇了瞇眼,抬起手臂,指腹抵著,輕輕挲,描摹著的形,把那顆糖推進了里。
唐溪里含著那顆糖,角殘留著他手指的溫度,對著他深邃的眼睛,心口跳了下。
秦驍掃了眼指腹淡淡的水痕,結滾了下,低聲問,“甜嗎?”
秦驍邊問邊摁下車邊的一個按鈕,升起了駕駛座和后座的擋板。
唐溪腦袋有點暈,還真用牙齒把糖咬開,帶著濃郁香的糖劃開在腔中,點了點頭,說:“甜。”
秦驍帶著滾燙呼吸的,湊到邊,聲音低沉,“我想嘗嘗。”
唐溪睫急促抖,眼中映出他熾熱的眸,他蠱,輕輕點了下頭。
一,過他角。
他手,抬起下,肆意的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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