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為早上跟秦驍說的以后益遠集團不再和唐氏集團合作的事,秦驍那邊已經跟唐氏集團劃清界限,唐家人著急了。
唐溪在吃午飯的時候接到了連雅波的電話,這個自從和秦驍結婚后,就一直躲在唐興昌后,企圖通過唐興昌來道德綁架為唐家謀取利益的人終于按捺不住,要約當面聊聊。
唐溪跟沒什麼好聊的,直接拒絕了,掛斷了電話。
蘇梔吐槽道:“不是,唐家那幫爛人還有完沒完了,怎麼一波接一波的,上回你繼母不是派了的狗子過來嗎?這回又要自己來,是覺得自己臉比上次來的那個大還是怎麼滴,我真想扇兩個大子。”
蘇梔這張損人的時候向來都是一套一套的,尤其是對討厭的人。
唐溪笑著說:“不管,下午沒什麼事,要不要去逛逛商場。”
蘇梔說:“行,逛逛。”
唐溪和蘇梔去常去的商場逛了一圈,給秦驍買了兩件大。
五點多回家,開始準備晚餐。
鍋里正熬著湯,秦驍回來了。
他今天回來早,但帶著電腦,到廚房看了一眼后,就返回客廳,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腦工作。
這是工作沒做完就回來了。
唐溪倒了杯溫水,從廚房里走出來,把水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幾上。
秦驍抬頭看向。
唐溪問道:“工作多嗎?”
秦驍說:“不多。”
他手拉住手,讓坐到自己邊。
唐溪笑著說:“先不坐了,鍋里熬著湯呢。”
秦驍收回手,若無其事的嗯了一聲,繼續工作,視線時不時從電腦上抬起,瞥向廚房里那抹纖細的影。
唐溪晚飯做了三菜一湯,對比往常不算盛,但也足夠兩個人吃。
湯熬好后,沒等喊人,秦驍就自己有雷達似的走進來,幫著一起盛菜端飯。
吃完晚飯,秦驍有工作,去了書房。
唐溪洗完澡,他還沒回臥室,躺在床上邊玩手機邊等他。
一直到十一點多,秦驍才回臥室,已經在書房里洗了澡,輕手輕腳走到床前,看到唐溪睜著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沖他笑,“工作完了。”
秦驍神微怔,沒想到唐溪居然還沒睡,在等他。
他掀開被子上床,把抱進懷里,在上親了下,問道:“怎麼還不睡。”
唐溪打了個哈欠,說:“等你呀。”
秦驍眼底笑意蔓延開,漆黑的眸子像兩團火,注視著,在上親了又親,怎麼親都親不夠,低聲問,“等我干嘛?”
唐溪道:“跟你說晚安。”
秦驍:“為什麼要等我跟我說晚安。”
唐溪眼睛轉了轉,“就是想跟你說晚安啊,沒有為什麼。”
秦驍抿著,像是不滿意這個敷衍的回答,默默盯著。
唐溪挑了眉問,“怎麼了?”
秦驍淡淡道:“沒什麼,睡吧。”
唐溪覺得秦驍緒似乎低落了些,手了他胳膊,問,“你不高興了嗎?”
秦驍說:“沒有。”
默了默,補充了一句,“晚安。”
唐溪笑了下,說:“晚安。”
唐溪手摟住秦驍的腰,趴在他懷里,悄悄抬眸打量了他一眼。
覺他是有點不開心了,剛剛還好好的。
是因為剛剛回答的那個問題他不滿意嗎?
他想聽到什麼回答?
唐溪陷了糾結。
似乎,約約猜到秦驍想聽的答案,但是又不知道對不對。
秦驍是喜歡了嗎?
所以他想讓自己也回應他?
唐溪心里小小的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希是想多了。
接下來連續兩個星期,秦驍都沒有出差,但他出門時間比較早,每天早上他起床的時候,都還在睡。
等他洗漱好了,把喊醒,讓親手幫著他戴手表,打領帶,目送他出門。
其中有一天秦驍早上五點起床時,見睡得正香,就沒喊起床,晚上回來的時候,唐溪就委委屈屈的控訴他早上走的時候不喊,有點賭氣。
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給他親,也不給他抱,拿后腦勺對著他。
之后秦驍每天早上起床洗漱完準備去上班,都會走到床前把喊醒,讓看他一眼,幫他戴手表,打領帶。
偶爾他還沒,自己先醒了,還會獲得額外福利,會在他洗漱的時候走進浴室,站在他旁邊,和他一起把牙刷好,在他出門前給他一個早安吻。
兩人就像是過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
日子轉眼來到了月末,剛好是周五,秦驍早上走的時候跟說晚上可能會很晚回來,也可能不回來,讓早點睡,不用等他。
他們兄弟在外面玩經常都是通宵,只是自從和唐溪說了晚上都回來住以后,除了季正琛生日,秦驍就再也沒跟他們約過。
今天出去是給霍遠霖送行,霍遠霖是東城人,只是自小養在季家,才一直住在這邊,現在霍家那邊老爺子不行了,讓他回去接管家業,估計這次走,一時半會也回不來,言尋就特意組了個局,一起聚聚。
唐溪和蘇梔也跟葉初夏很久沒見過,趁著明天不用上班,約葉初夏一起出去玩。
閨見面都是有說不完的話,三個人約在一家餐廳。
唐溪和蘇梔先到,過了會葉初夏才匆匆趕來。
進門后,放下包,目就看向唐溪,問:“最近跟你老公相的怎麼樣啊?”
因為唐溪和秦驍是聯姻加閃婚,所以親近些的朋友都擔心這段婚姻不順利,每次見面都會問過得怎麼樣。
唐溪笑著說:“好的。”
葉初夏點頭,“那就好。”
其實已經從蘇梔里大致了解到了唐溪和秦驍相的不錯,只是見面后總是忍不住問問。
“你呢,你最近怎麼樣,工作忙嗎?”唐溪問。
葉初夏低頭喝了口水,說:“忙,我這個工作就是經常加班。”
唐溪:“注意,別太拼,比工作重要。”
“我知道,就忙完這陣子,下個月就好了。”最近在跟公司另外一個編輯競爭副主編的職位,卡在升職的節骨眼上,不能掉以輕心,想到這里,忍不住吐槽道:“本來今天能早點跟你們見面的,遇到個難搞的小明星,拍攝的時候說自己左邊臉好看,只給拍左邊臉,氣得攝影師差點罷工,奇葩。”
這只給拍左邊臉的風格怎麼那麼悉。
蘇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是許湘倩吧。”
葉初夏稀奇道:“你怎麼知道是,你在網上看到過有人這方面的料嗎。”
“怎麼可能,還沒火到能讓我在網上刷到的料,我們前幾天也上了,溪溪去給《靖寧傳》劇組拍定妝照,在里面飾演二號,作得不行,先是嫌棄劇組的化妝老師妝造不行,堅持要用自己帶過去的化妝師,畫了個網紅臉,拍照的時候還瞎指揮,只讓我拍左邊臉,不給拍右邊臉,我們姐妹幾個還真是有緣,上同一個奇葩。”
“溪溪給拍得宣傳照啊。”
葉初夏臉上出心疼的表,今天那個攝影師可是被氣得開始思考退出攝影圈了,被一個小明星當眾說拍照技不行。
一臉憐的看著唐溪,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蘇梔道:“別心疼,你心疼心疼我吧。”
葉初夏看了蘇梔一眼,很了解脾氣,問道:“你不會是沒忍住把許湘倩罵了一頓,跟杠上了吧。”
“沒,我還不至于那麼沒分寸。”其實也就差一點了,只不過被副導演打圓場,揭了過去,不過要說的心疼可不是指在許湘倩那里了委屈,揶揄的看著唐溪,說:“被喂了一的狗糧。”
葉初夏:“什麼狗糧?”
蘇梔小眼神幽怨道:“你問溪溪,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葉初夏目從蘇梔移到唐溪上。
唐溪笑著喝了口水,說:“別聽梔子瞎說,也沒什麼,就是秦驍去劇組看我了。”
葉初夏懂了,這是被秀恩了。
“還說沒什麼,你知道都干了些什麼嗎?”蘇梔向葉初夏控訴唐溪,“大半夜把我從房間里出來,就為了給他老公買護枕,給他老公買護枕也就算了,還和老公買了護枕,和老公買一樣的護枕也就不說什麼了,居然還送了我一個跟和老公不一樣的護枕,那一刻,我覺得那個護枕和我一樣,通放,在那對護枕旁邊,賊亮。”
蘇梔像是說了段繞口令似的,葉初夏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哪有那麼夸張,就買個護枕而已。”唐溪也被逗笑了,說:“我看你開工作室真是屈才了,你應該去拜師學相聲,說不定都可以上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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