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掏空輝夜，正彥就趁著輝夜和三個孩子聊天的時候好好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同時想好了自己要問的問題。

輝夜表現得也很符合一個牽掛小輩的‘老祖宗’份，大到三個孩子的家庭況，小到三個孩子的生活瑣事全都問了個遍。

黑絕被正彥抹殺，剩下的只有喜悅，哀傷，親等等最基礎的，所以即使是相隔百八十代的後輩，輝夜也表現出了相當好的耐心，耐心得正彥都沒啥耐心了……

“咳！快中午了，舍人，你去薩拉麵館打包五份味增叉燒拉麵。”

“是。”舍人早就待不住了，好好的一雙眼睛愣是給整了錯誤進化……賊拉難。

正彥沉了半秒:“雛田花火你們也去，舍人一個人拿不了。不用急，好不容易來趟渦之國，順道逛逛，慢慢逛，了再買面回來。”

花火瞄了一眼正彥，又瞄一眼輝夜，角勾起一點笑意想說點兒什麼，卻被雛田一把拽走。

看著三個孩子快步離開，正彥覺得自己想和輝夜獨的意圖表現得似乎有點兒明顯了……

輝夜倒沒多想，臉上還掛著笑容:“如果不著急的話，能讓這三個孩子陪我幾天嗎?”

正彥點頭:“沒問題。看來你自己住在這兒有些悶了?其實你可以出去走走的，去找小南，找薩拉菖，甚至找白都行，我又沒限制你的行自由。”

“嗯。”

正彥笑笑:“我有些事想問你，如果不方便的話你可以不用回答。”

輝夜純純地看向正彥:“什麼事?”

“先問個簡單的吧，你說轉生眼是白眼的一種錯誤進化，那麼白眼正常進化會怎樣?”

“白眼在正常況下是不會進化的，脈越純淨，白眼的視覺就會越好。但有不族人的白眼發生過突變，轉生眼是最常見的一種，還有能使用空間能力的銀瞳孔，甚至能短暫暫停時間的金瞳孔，在我們一族的歷史上都曾出現過，不過能力越強，副作用就越大……”

正彥若有所思:“藍瞳呢?”

“藍瞳?！”輝夜語調明顯拔高兩分，然後臉上的神變得很是奇特:“不是淡藍，而是湛藍?漩渦正彥，你難道見過這樣的人?”

正彥撓撓頭，這是啥反應?他只是想起博人傳中博人的眼睛似乎是湛藍的罷了……

“暫時沒見過，就是問問。”

輝夜似是松了口氣:“沒見過，就好。”

正彥一怔，對輝夜剛才的奇特表是怎麼做出來的有所猜測，那或許是恐懼！但偏偏恐懼這種負面緒隨著暗面消失了，所以……

“湛藍眼睛怎麼了?”

輝夜沉默了片刻:“漩渦正彥，你對我們大筒木一族了解多?”

“說多不多，說也不。肯定沒你多，說說看吧。”

輝夜點頭:“我們大筒木一族居住在另一個遙遠的星球中，族人天生就擁有強大的力量，提升力量的方式也不是修行，而是在查克拉果實中提取一種名為‘丹’的能量，混合藥後服用……”

“丹?”正彥蹙眉:“你不是直接把神樹果實吃了嗎?”

“沒錯。能提取出來的丹能量相對整顆查克拉果實的能量來說並不多，對實力的提升也不顯著，但優點是可以反覆服用，每次服用都能提升不實力，可查克拉果實只能吃一顆。”

“這樣啊。”正彥了然。一個是一步到位但前路斷絕，另一個則是一步一個腳印但提升較慢。

“那你為什麼選擇吞吃查克拉果實，而不是慢慢積累丹能量?”

“或許是因為不滿而反抗?”輝夜神怔仲，“我們大筒木一族是等級森嚴的一族，族中規矩嚴苛，嚴苛到我父親為族長，壽命將近時都沒有被分發到能延壽的丹能量。”

“壽命將近?”正彥微驚，“服用丹能量無法永生?”

“是的。”

正彥恍然點頭，這樣兩種提升實力的方式的優劣就很接近了。而無法掌控丹能量獲取的輝夜，選擇食神樹果實達到永生也很正常。

“你父親是族長還無法得到丹能量以延壽，那麼大筒木一族在族長之上，還有……長老?”

“不是長老，他們是種樹人。負責播種查克拉果實，並在查克拉果實後收割丹能量的種樹人總共有三個，桃式，金式，浦式，其中又以桃式為首領。”

正彥若有所思，桃式和金式這倆名字他還記得，是穿越前剛上映不久的博人傳劇場版裡的反派……

“而他們三個又直接命於我們一族的始祖，這就是我們大筒木一族的全部構了。”

“始祖?”正彥一怔，“始祖是……”

輝夜點頭:“就是始祖，締造我們大筒木一族脈的先祖。”

“還有這麼個人在?”正彥立驚訝，“那他得有多強，你怎麼敢，怎麼敢跑到地球來果實！”

輝夜輕輕搖頭:“其實我從未見過始祖，原本以為他不在了……就因為你剛剛提到的湛藍瞳孔之人。”

正彥挑眉。

“大筒木一族統領著無數個人類星球，種下神樹，收割能量，周而複始，總會有人想要反抗，但反抗往往都會被我們鎮，只有一次，某顆星球的反抗接近功。

湛藍瞳孔名為淨眼，白眼脈的混兒有極小的可能開啟這種擁有特殊力量的眼睛。那次就是因為有族人把白眼的脈流傳在外，那顆星球上有人開啟了淨眼，被那顆星球的人稱為‘人類之子’！

我們發現的時候，人類之子已經長到極強的地步，桃式也奈何不了他，只能請始祖親自出手。一場大戰後，那顆星球再無生機，而始祖也沒人再見到過。在此之後，桃式在分配丹能量時愈發不公，所以我一直以為始祖已死。”

“哦?”正彥沉片刻:“所以你是為了擺桃式的不公統治才來到地球的?那你們始祖到底死沒死?”

“沒死……因為祝福的力量，只有始祖同時擁有。令我突然懷孕生子的，只能是始祖的祝福！”

正彥恍然，找著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