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慢慢沒那麼灑了,臉有點熱,坐著渾不自在,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小聲說:“不疼。”
“先這樣,晚上再說。”完藥,卓向銘收拾醫藥箱,“不是嚇唬你,現在還在長,骨頭正是不結實的時候,再不注意,小心以后天天都痛,別說長個子,跑都跑不快。”
宴被他嚇唬住了,連連答應:“我知道了。”
“嗯。”看他表,卓向銘還算滿意,起去廚房看家政機人準備的晚餐。
旋道:“你太脆弱了。”
宴屈起手臂:“胡說,我明明很強壯。”
他有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的通病,那就是妄圖讓別人在自己白斬的上看出。
旋道:“那為什麼先生對待你的態度就好像你是易碎品一樣?”
宴回頭看了看,沒有卓向銘的影,道:“當然是因為他我。”
“什麼?”旋道,“據三個月差三天前的回憶,你說,你們是假結婚的原因就是誰都不誰。”
宴覺得自己有點無恥,竟然連單純的機人都騙:“但是他現在很我。”
“我們在談。”唾棄自己之余,他忍不住又把這個消息宣布了一遍。
旋應付道:“啊,那好棒。”
宴:“你走開吧。”
——
睡前,兩人上樓以后要在走廊分開,回到各自的臥室。卓向銘把宴送到門口,兩人面對面站著,卓向銘手到他背后將門推開,說道:“晚安。”
宴抬頭看他,也說:“晚安。”
卓向銘神未變,過了一小會兒,宴只能厚著臉皮問:“不用敏了……嗎?”
確實早就不用了,所幸卓向銘沒像昨天那樣不開竅,順著他說:“哦,忘了。”
卓向銘抬手低頭,可宴沒能等來想象中的擁抱,被卓向銘托著后腦,在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他的吻一即分,另一只手搭上宴肩頭,了示意宴放松,卓向銘低道:“從現在開始,你需要敏的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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