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卓向銘有一上午的會要開,八點多跟宴打過電話,宴說要跟楊整理車庫,還開視頻給他看了下自己穿工裝的樣子。
頭上戴了頂牛仔帽,白襯搭工裝,腳上還踩了雙長靴,叉腰站著,看上去有模有樣,卓向銘忍不住笑:“好。”
可他會開到一半,中途休息的時候,書室卻來人說先生來了。
卓向銘以為是歷欽或者楊,剛進辦公室,就被宴抱住了。
他像一時沒反應過來,神一點未變,只問:“怎麼這會兒過來?”
宴抱著他脖子,觀察他表:“楊弄到一半跑了,我待著沒事,就想過來找你。你還忙嗎?”
“嗯。”卓向銘不笑,宴就看不出他高興還是不高興,慢慢開始張,也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該來。
不過幸好他終于有了作,也手按住了宴的背,低頭很地把宴盯著,上說,“馬上還要繼續開會。”
宴確實不知道,聞言結道:“哦……我、以為你這會兒快結束了,那你趕快……”
卓向銘沒按著宴的另一只手放在了宴臉上,大拇指在他眼角慢慢挲,眼神黑沉沉的,宴下意識住了,氣氛立刻不一樣了。
卓向銘轉,帶著宴了一步,就把宴的背抵在了辦公室的門板上。
“想我?”
宴輕輕嗯了聲,呼吸有點,卓向銘在他臉上的手到角,又道:“昨天還急著回家。”
他的聲音很低,自己心跳又太快,宴甚至覺得那跳的砰砰聲要蓋過卓向銘像抱怨又像挑.逗的話語。
“我沒……”宴下意識辯解。
“沒有嗎?”卓向銘的眼神更沉,像終于抓住了宴的錯,可以開始他的懲罰,一字一字地說,“小騙子。”
干燥的上來,又很快離開,宴的心一瞬間提得老高,可還沒來得及落地,就又被吻了上來。
這一次卓向銘很用力,也一直沒停下,他不夠似的著宴,從溫到強勢暴幾乎沒有過渡,門把手硌得宴后腰生疼,卻連求饒的話都沒機會說——事實上,他只有空隙從鼻腔里發出幾聲哼哼,不知道什麼時候,卓向銘掐上了他的腰,牙齒和舌笨拙又甜地撞,宴很快就丟了呼吸的節奏。
直到書來敲門:“卓總,您在里面嗎?”
那聲音幾乎就在宴后,他被嚇得猛得繃,也一口咬破了卓向銘的。
“沒事,沒事。”卓向銘把嚇壞的小孩摟進懷里,完全不在意自己破皮的角,還不舍地跟宴挨著,說話時瓣間還會到,“,沒事,別怕。”
“嗯……”宴被握著的腰繃著,卻發,不了卓向銘低啞的嗓音,手推他肩膀,小聲說,“有人你……你、去開會……”
“對不起。”卓向銘跟沒聽到一樣,很留地又在宴上了好幾下,眉頭皺起,“沒控制住,弄疼你了。”
他說的是真話,原本只想一,但沒人告訴他,為什麼宴的那麼,嘗起來滋味太好,了以后本沒夠。
宴瞪他道:“你就是太用力,我想讓你輕點,但是說不出話。”
他不知道自己眼里含了層霧蒙蒙的水汽,被吻得通紅,還有些腫,一看就是被欺負過,嗔怪起來更能招惹人,剛嘗過甜味的alpha本丟不開手。
書等不到回應,又敲門:“卓總?”
“你快去。”宴只想趕跟卓向銘分開一會兒,用力掙扎幾下,卓向銘沒像剛才那麼渾,就讓他掙開了。
然后沒等卓向銘阻止,他就開了辦公室門,還頂著那張春漾的臉自認為非常鎮定自若地趕人:“快出去。”
書:……
書轉走了,腳步虛浮,腦補了一出對純小o耍流氓的戲碼,深知自己剛打攪了老板了不得的事,必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