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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Omega初長成》 第41章

拔牙前后的二十多天里,宴的睡眠都不太好。

疼痛在夜里尤其明顯, 他沒心思撥卓向銘, 卓向銘抱著他就還好忍,親熱也僅限于淺嘗輒止的, 但最近況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 宴要求也多了, 開始著卓向銘的臉舌頭。

卓向銘聽話地了舌頭, 兩人摟著接吻,從一開始的靠沙發坐到最后倒在沙發上, 卓向銘作都很溫, 手輕輕地宴的臉和脖頸, 盡量撐著不讓自己到他, 一切都和緩有序,宴也很舒服,覺得他很自己, 但過會兒又覺得不滿意。

“你現在……”宴淺淺了兩下, 揪住卓向銘的睡領口不讓他退開, “你怎麼……”

他說不上來,就把問題踢給卓向銘:“犯什麼錯了,自己說說。”

卓向銘知道他在不滿意什麼, 克制的吻當然比不上激烈的吻來得刺激,十八歲的小破孩正是力旺盛的時候, 雖然沒經過事,總瞪著雙圓眼睛看著很害怕又不知所措的樣子, 但實際上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只是他現在不太敢那樣弄宴了。

跟現在不一樣,從前吻一吻之后,兩個人是要分開各自回房去休息的,再難收場,心里都知道它總有個結束的點。

現在他們倆睡在一張床上,胳膊都不用宴就在他懷里,理智和的天平還來不及搖擺,他就能把宴拽過來一逞.

卓向銘自認健康,反應誠實,做不了柳下惠,那就做人留一線,不要太過分。

“我又做錯什麼了?又污蔑我。”卓向銘低頭在他下上咬了口,“沒有,睡覺。”

兩人上樓,客廳的燈漸次暗下去,卓向銘在一個很低的高度上把宴拋了一下,關掉床頭燈從另一邊上床,宴立刻纏了過去:“抱我。”

卓向銘把他抱住,過了會兒,宴問:“真的沒有嗎?”

卓向銘拿手捂住他眼睛,覺到睫忽閃忽閃地扎著手心,笑了:“有你這樣的嗎?”

“好吧。”宴道,“我困了。”

“晚安。”宴說。

卓向銘也說:“晚安。”

宴又說:“你。”

卓向銘道:“你。”

勉強這樣過了兩天,但宴不是好糊弄的,一個周四晚上,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上只套了件卓向銘的薄,長到大,鎖骨泛紅,周罩著層水汽。

卓向銘坐在床邊,手里拿了個吹風機,等著給他吹頭發,來不及欣賞白玉一樣的兩條,就被氣呼呼抓個正著:“看我干嘛?”

宴往他上坐,一副來勢洶洶要個說法的樣子,卓向銘護著腰把他抱好了,也沒那麼老實,一只手從他小開始往上:“我的房間,穿我的服,自己出來,我還不能看了?”

他斷一句,掌心就停下挲幾下,宴哪得了這個,那只溫熱的手剛沾著他皮就繃,勉強能記得自己剛才琢磨出來的事,磕磕絆絆道:“我想到了,你最近……沒有那麼變態,為什麼?”

他嫌卓向銘不變態,卓向銘就變態給他看,沒想到越變態越收不了手,弄得小孩塌塌趴在他懷里好一會兒,最后結果是回過神來的宴惱了,一頭扎進被子里不說話。

卓向銘忍著笑,好不容易才把他從被窩里剝出來,才看見宴哭了。

臉本來就因為剛洗完澡有些,再加上不知道是剛才在被子里憋的還是氣的,這會兒紅彤彤又淚著,眼睛里也霧蒙蒙的,被迫跟卓向銘對視了一眼,撇開臉一眨眼就又落了串淚下來,看著是很傷心。

卓向銘有些慌了,忙著去哄:“真哭了?,別哭,……”

剛才宴逃得急,卓向銘一時放松沒能按住他,兩人斗爭了一會兒,這會兒床上一片狼籍,宴推開卓向銘的手,反趴在凌的被子和鴨絨靠枕上,肩膀抖了幾抖,吸著氣還在哭。

這該是宴第二次真的哭,上回哭還是因為小孩不稀罕卓向銘、不想離開自己家。

這事兒大了,卓向銘原地站著,宴一副拒不合作的樣子,他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先去洗個手,還是先自首認罪。

地上是宴的白,卓向銘草木皆兵,怕宴待會兒看見了又傷心,連忙撿起來,塞到床頭柜屜里去了,自己在西上抹了把手,就又去哄宴:“我錯了,真知道錯了,?”

他把宴重新翻過來,宴只是在哭,沒用力反抗,被卓向銘擺弄進懷里抱著,垂著眼睛,睫得很可憐,一下一下地吸氣。

卓向銘悔得腸子都青了,一手摟著小孩腰,一手給眼淚,前言不搭后語地哄。

宴皮白,脖子上被吸出來的印子格外顯眼,寬大的卷起一截,出段細窄的腰,上頭也落著兩個模糊的手印,再往下就……見卓向銘的眼神落在那里,宴才想起把起來,自己手拽,干脆把蓋住了,不讓他看,眼淚還在掉:“我都求你了,讓你別弄了,你不聽我的。”

卓向銘吻他蛋一樣的臉蛋上的淚珠子,是真覺得心都快給他碎了。“我錯了。”卓向銘又低聲說。

“你怎麼那麼兇啊?”

卓向銘說:“對不起。”

宴說:“你對我不好,本不聽我說什麼。”

卓向銘趕道歉。

其實說實話,卓向銘也冤枉,最近宴一上床就是蟲上腦的樣子,隨時隨地撲倒他撅著獻吻,那架勢,仿佛卓向銘立刻就能上本壘。

而他說的求過卓向銘,分明綿綿巍巍的,甜得要命,尾音冒著舒服,聽在卓向銘耳朵里哪是真的求?

但他是年長的那個,就理所當然覺得如果自己連宴是真不要還是假不要都把握不了,那還親熱個屁。

哄是哄了會兒,卓向銘還沒回過味來,懷里抱了個哭泣的omega,只覺得頭皮發歷欽懷疑的眼神不合時宜地出現在眼前,他扯過絨毯將宴裹住,看他漸漸不哭了,也沒法立刻就松口氣。

卓向銘道:“難嗎?”

宴搖搖頭,出乎意料的,他手把卓向銘抱住了,一貫的喜歡抱卓向銘脖子的姿勢,然后靠過去把臉枕在卓向銘肩上。

卓向銘像罪犯得緩刑,高興,但又想著得謹言慎行,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反應。

“我下次不哭了。”宴突然說,“對不起。”

卓向銘的心狠狠蹦了幾下,沒說出話來,宴沙啞著嗓音反省:“我沒反應過來,太快了……我覺得很丟人,怕你討厭我。”

“為什麼要討厭你?”卓向銘低頭看他眼睛,眼尾泛紅,白的臉上還有意,哭過的痕跡很明顯,心疼地說,“是我不好。”

宴閉著眼睛搖了搖頭,習慣噎了兩下,很依賴地靠著卓向銘。

卓向銘抱著他宴又小聲說:“我是不是太快了?”

“……”他這麼問了,卓向銘就只有一個答案,“沒有。”

不過宴顯然不太相信:“那為什麼,你,一我,就……?”

卓向銘也沒想到,兩個人濃意地粘著,宴有了反.應的地方一個勁兒蹭他,他自然就手過去幫忙了,不過宴沒用他幫多久……

“第一次都這樣。”卓向銘說。

“不是第一次啊。”宴說。

年的緒都變化這麼快嗎?剛才還渾的傷心難,現在就了個求知旺盛的好學生,而卓向銘就是那個倒霉的生理老師,非得給出個既不傷這青年自尊心、也有說服力的答案。

“我自己也做過,沒有這麼快。”宴紅著臉,坦白代時還一個又一個地放大招,“以前很,但是最近,有時候,你親我,我就會……我是不是太壞了?”

卓向銘吞了口口水,下意識跟著嗯了聲,又啊了聲:“不壞,這最正常不過了,你……”

“你也會這樣嗎?”

卓向銘嗯了聲,宴又問:“下次我幫你好不好?”

卓向銘著現在依然氣勢十足的部位,勉強鎮定地點了點頭。

兩人說著話換了個姿勢,卓向銘靠著床頭,上趴著宴,兩人都不算平靜。

宴哭完以后心大好,覺得跟卓向銘大有進展,卓向銘不知該甜還是該苦,總之五味雜陳,但宴粘他,他就只能相信自己能做好。

“可以自己做,但不能太多次,知道嗎?”卓向銘抓住機會教育宴,盡量嚴肅地道,“還要注意衛生。”

宴在他膛上點點頭,兩人靜靜抱著,氣氛剛溫馨一些,突然宴爬起來大怒道:“剛才你用哪只手我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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