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兇地把宴抱在懷里,用力地吻了幾下那兩片紅,等宴小聲說:“疼。”他就立刻不敢親了,不知該說什麼地看著宴,好像看仇人,恨不得生吞活剝,又好像看寶貝,想找個什麼沒人發現的地方,好把宴藏起來。
“今天怎麼了?這麼乖。”卓向銘用大拇指輕輕宴,“故意讓我心疼。”
宴說:“你以后不要再犯錯了。”
卓向銘立刻警惕地問:“什麼?”
宴說:“今天在你車里看見了,營銷那個畫家的事。”
卓向銘顯然是不記得了,反應了下才說:“我可以解釋,我……”
“解釋有用嗎?”宴說,“你爸爸讓你做的,我能想到,但是知道不代表能理解,我今天很不高興,因為吃醋。那個畫家長得還漂亮的,跟你年紀合適的吧?以后如果被哪家營銷號說出去,別人寫一通,難道我又要被婚變一次嗎?”
卓向銘磕磕絆絆地答應:“我知道了,我肯定,以后不會做了。”
宴不太相信地說:“真的嗎?”
卓向銘鄭重道:“當然是真的。他再讓我做,我肯定拒絕他。”
“好了。”宴說,“睡吧,今天真的太冷了。”
卓向銘把他地抱著,過了很久,他在宴額頭上親了親,兩個人在被窩里握著的手也舍不得分開。
他不至于想不明白這麼點事,如果宴沒有前面那些笨拙又認真地哄他開心的舉,也許他真會認為宴因為一個畫家而吃了醋,但事實是宴一點沒往吃醋的方向想,是他自己還沒委屈,宴就替他委屈上了,要張牙舞抓地保護他。
說到底這也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但卓向銘就是很丟臉地覺得自己可能哭了,因為覺得以后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有另外一個人陪著,這在此刻了一種非常實質化的念頭,可臉上沒有淚,眼睛里也沒有。
大概是在小的時候哭過太多次,而他現在是一個年人,眼淚就沒那麼容易流出來,就算有,大多數也往心里去了,甚至往心里流的時候自己也沒發覺,因為很多事麻木著麻木著就過去了。
他是一個游刃有余的年人,宴卻總發現他蹩腳的地方,但宴沒往那兒,小松鼠很費勁地搬運來很多松果,幫他把蹩腳的地方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秋說:太晚了,某沒寫日記,大家也早點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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