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銘道:“聽。”
宴按了按自己潤的,臉被親的有些紅,平復了會兒呼吸才說:“我想不起來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弄上來的。”他沖卓向銘晃了下自己的胳膊,“我太白了,你不是知道嗎?你還說過,本來就容易留印子。”
他臉更紅了,現在卓向銘可以確定那不是因為親吻:“我們做的事,我都很喜歡。我沒想到是這樣的……卓向銘,你一秒鐘都沒讓我害怕。”
宴能記得的只有水一樣的快和耳邊人的關切,腰上箍著的手臂,堅實的懷抱。有時候卓向銘是表現的很兇,但那兇帶來的同樣是安全。
長達半個月的標記和發期,他幾乎沒有一次醒來上是不干凈的,卓向銘永遠都在邊,在他腺被咬破,心理防線不用任何攻擊就可以輕易崩潰的時候,他沒有一刻曾覺自己是不安全的。
永遠都有那樣的懷抱,和熱燙的親吻。他被全心地需要著,沒有任何必要去擔心會被棄。
宴把卓向銘的頭按低,兩個人耳朵挨著耳朵,不讓他看著自己了:“對了,還有,你為什麼要騙我會不給我水喝?還說我會很疼。明明都沒有。”
“我只告訴你這一次,肯定不會再哄你了,你要是再這樣,不就愧疚,我以后就你大小姐,聽見沒有?”
卓向銘摟著他腰的手臂圈,沒夠地吻宴的側臉和角,分明發期已經只留下一個尾,他卻表現的那麼繃,很抑地說:“聽見了。”
宴笑了,著他的臉了,卓向銘也不躲,過了會兒也笑了,宴才放心地指使他:“我腰和大都好疼,好像被人打了,你看看。”
“外面是不是下雪了?”
卓向銘道:“下了好幾天,你醒之前剛停沒多久。”
宴哦了一聲,若有所思。
過了會兒,卓向銘邊給他按腰邊低道:“你沒記錯。”
有一天早晨下雪了,宴上還熱著,迷迷糊糊說想看雪,卓向銘就把他弄到窗邊看了個夠。宴剛才還以為自己做夢了。
“你本不是好人。”宴氣憤地說。
卓向銘吻他后頸:“本來就不是。”
懶到中午,宴得吃點東西了,卓向銘不想讓機人做,只好還是帶上宴一起。
宴可以自己走,但他堅持要抱著。先要離開這間經歷了急風驟雨的客臥,被抱起來的瞬間,宴才看到房間里的慘狀,以及那床溫暖了他幾個小時睡眠的可的鴨絨被的下場——
“這是什麼?”宴從床腳起一羽問。
卓向銘尷尬地移開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