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多月。”
“omega的年齡?”
“還差四個月滿十九歲。”
“見的年齡搭配。”咨詢師友善地笑了笑,“他還在上學?”
“是。”
“那麼現在是在假期中……今天是春節,只有你們兩個人待在一起,omega對此說過什麼嗎?”
卓向銘道:“沒有……睡前他對我說有點想我媽,我覺得他可能是想打個電話。”
“您怎麼說?”
卓向銘懊惱道:“我沒有接話。”
“他很坦誠。”咨詢師道,“一般面對伴的這種狀態,另一方可能會在開始盡量避免提起自己對外界的和想念,但是您的omega沒有,可以看出他非常信任您。”
卓向銘沒說話。
“獨占期你們有什麼活?”人工智能補充道,“生活以外的活。”
卓向銘思考道:“有時候他會拼會兒樂高,或者看電視。大多數時候在休息。”
“那時候您在哪里?”
卓向銘道:“我在他旁邊。”
“最近omega的緒怎麼樣?”咨詢師道,“不用換位思考,只從您自己看到的角度說說。”
過了會兒,卓向銘道:“他看上去比較平靜,比我平靜的多,雖然很累,我想這可能就是你說的,因為他信任我,所以相信我很快可以帶他回歸正常的生活。”
“現在的生活沒有不正常。”咨詢師再次強調。
“標記前的信息素水平數據還有留存嗎?”
“有。”卓向銘道。
安靜了會兒,咨詢師道:“這個數據是完全可以進行安全標記的,至于標記發期結束后,生活頻率依舊保持的原因,因為我們接短暫,我只能說個大概——”
宴沒再聽下去。他意識到這是卓向銘的私,即便只是為了解決他們兩個人之間不算問題的問題。
他回了臥室,有些好笑,又心疼。
好笑在人工智能又貴又沒什麼用,何況這種臨陣磨槍的做法。一開始他還擔心卓向銘真的有什麼問題,現在他想明白了,卓向銘就是怕他嫌棄他要的多,但還改不了,才想出這種辦法來。
心疼在雖然事簡單,但又沒那麼簡單。
聽見卓向銘重復確定自己沒有咨詢記錄的時候,宴覺到一陣非常強烈的難過。他的人看上去再穩重、溫和可靠,終究是一個很難傾訴和袒心的人。
現在卻肯為了他,為了他們之間一些蒜皮的床笫之間的事去接咨詢,說些私的事,只想知道“會不會傷到我的omega”。
我的omega。宴第一次聽到卓向銘用這樣的句式提到自己,也才發覺這可以算是一句極其人的話。
沒過多久,卓向銘也回來了。
“醒了?”卓向銘從另一邊上床。
宴嗯了聲:“外面還在下雪嗎?”
卓向銘道:“在下。”
“明天堆個雪人好不好?”宴說,“可以拍張照片發給家里。”
卓向銘說好,一邊觀察著他的臉:“還是很累嗎?”
宴說:“睡一覺就好了。”
“過來。”卓向銘沖他張開手,宴就重新靠進了他懷里。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是一個數沒有.摻雜的時刻。
不過宴高看了卓向銘對他保守的能力,沒多久就主說了跟人工智能咨詢的事。
“它說這很正常。”卓向銘道。
宴故意說:“誰知道呢?”
卓向銘惡劣地住他:“我確定。”
反正也跑不掉,宴手腳地任由他欺負,服到一半,卓向銘突然停了,爬上去跟他面對面說:“其實你小的時候,我們見過一次。”
“嗯?”宴也愣了,“什麼時候?”
“有一年的暑假。”卓向銘也在順著記憶思考,表慢慢變了,似笑非笑的,宴著急地催他,他才說,“應該是楊過生日,請了很多人,我到得晚,能聽見里面在唱生日歌,然后就發現門口有個小屁孩在哭。”
宴直覺這個“小屁孩”說的是自己,不滿道:“好好說話!”
“你騎腳踏車被小石子顛摔了,我把你扶起來,你問我是誰,我說是哥哥,你說我騙人、你只有一個哥哥,然后就沒良心地騎著腳踏車走了。”
宴瞪著眼睛回憶,但他哪能想得起來?那時候卓向銘也才十二三歲,他那麼小,又過了那麼多年。
卓向銘也在回憶。本來是不記得了,但突然想起來,宴現在在懷里,那一段記憶就好像一下就清晰起來。
糯米團子一樣的小孩因為被腳踏車倒了很害怕地哭,被他連人帶車扶好就立刻不哭了,眼眶周圍還掛了淚,臉蛋嘟嘟的,但緒就是一下就好了,好像剛才傷心得不行的人不是他,兩只小胖手著車把手,聲氣問卓向銘:“謝謝你幫助我,你是誰?”
卓向銘覺得這小孩長得真漂亮,還不煩人,就說:“你可以我哥哥。”
“騙人!”小孩立刻慢吞吞地說,“我有一個哥哥,他的名字楊。”
卓向銘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他就騎著他的小腳踏車呼哧呼哧地走了,上面裝了保證安全的限速鏈,他很艱難地騎出一段距離才停下,回頭觀察還站在原地的卓向銘,瞪著兩只小狐貍似的圓眼睛,模樣很警惕,好像卓向銘真的是個什麼騙人的大壞蛋。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寫字的齒小O視頻日記:今天比較開心,干了些什麼呢?起床,噓噓,刷牙,洗臉,吃飯,看畫片,騎車,吃飯,睡午覺,看畫片,騎車,都是很開心的,結果家里突然出現一個壞人,想騙我他哥哥,在他出現之前,我還好好騎著腳踏車就摔了一跤,嚴重懷疑有什麼驚天大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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