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后,卓嘉爍的司還沒解決,他纏著卓正德訴說自己一個人被扔在那兒釣魚有多冷多辛苦,突然門鈴響起,是小機人來收28號房上午賒欠的買魚錢了,邊還跟著旁邊按房的收費機人。
宴被這出大戲的神轉折震驚到了,卓嘉爍已經捂臉逃躥,楊去付錢,并威脅宴:“上去睡覺。”
被林悅華去說話的卓向銘也剛出來,宴就不去找卓嘉爍,跟著alpha上了樓。
他知道肯定要做的,只是不知道卓向銘急這樣,明明在房間外面的時候一點都看不出來。
他一會兒覺得自己會被懟進厚厚的床墊里,一會兒又覺得可能這張床很快會塌。
宴聽著自己都不了的聲音,理智飄走大半,卓向銘怕他冷,拿大被裹住他們兩個,宴只出顆頭,卓向銘則全部鉆在被子里,他一,宴的音調就三拐五折越來越不像話。
兩個人糾纏好久,宴才被抱去洗澡,水霧下,alpha的信息素一點不克制地圈著他,宴本來迷迷糊糊,突然一個哆嗦:“這間房……”
卓向銘道:“隔音,隔信息素。”
他丟了的半條命又回來了,洗完澡很快就睡著,醒來后發現房里很暗,卓向銘不在。
筋疲力盡后結結實實的睡一覺,最近都是這種模式,宴清醒得也快,自己慢吞吞地去洗了把臉,對著鏡子抬手轉頭彎腰,檢查有沒有會出痕跡的可能。
好在卓向銘很好心地沒啃他脖子,只在后頸上留下兩個牙印,容易遮。
宴開門出去,在樓梯口見了上樓來的卓嘉爍。
“醒啦?”卓嘉爍道,“我哥剛還上來看你一趟,去吧,他在后院兒。”
宴道:“好。”
“誒等等。”走出幾步,卓嘉爍又住他。
宴站住,兩人隔了幾層樓梯對視。
卓嘉爍道:“還行嗎?”
宴點點頭,覺得他問的應該沒這麼簡單,有些臉紅,又有些懊惱。
卓嘉爍大概也尷尬,胡撓了幾下頭發:“標記都這樣,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別害怕。”
他又問:“作業做完了嗎?”
宴說:“還沒有,剩下十天,我打算回去以后開始寫。”
“別太累。”卓嘉爍說,“能寫多寫多吧。”
宴又答應了聲好,他繼續上樓了,宴也去找卓向銘。
過玻璃門看到歷欽和卓正德也在平臺那兒,外頭在下雪,卓向銘背對宴站著,看著就是很冷的天,卓正德跟歷欽都穿了大,他上就一件黑襯,被風吹得鼓起一點,宴還沒走近,他突然回頭,看見宴時愣了愣:“不睡了?”
兩位長輩也跟著回頭,不過沒等宴覺得不自在就又轉了回去。
宴站在原地,卓向銘大步朝他走過來,想他臉,又回去,被宴抓住冰涼的手:“這麼冷,你怎麼不穿服。”
卓向銘仔細看他,臉上帶了點笑,眼神熱得宴也笑了。
晚上小雪轉大雪下了一夜,早晨起來雪厚得差點沒過房屋的平臺。
宴還沒醒的時候被卓向銘著醒了,下樓吃完早餐臉還紅著。
先是他和卓嘉爍去玩雪,過了會兒原本不屑的楊和卓向銘也出來了,不知道怎麼從滾雪球發展到打雪仗,姓卓的一隊,姓的一隊,宴被卓嘉爍砸個正著,楊又不敢替他報仇,卓向銘腰站在一邊,笑著看他被追,宴只好把武向他扔去。
卓向銘肩頭中一雪球,整個上都沾了雪。宴發現自己在他上的準頭好的不像話,開始集中火力攻擊卓向銘。
alpha逗著他越走越遠,繞到房子后面把他一把抱住了,笑著吻他,宴拿手去冰他也不松開。
地上雪太厚,卓向銘怕他腳冷,干脆把人托著屁抱起來親,宴漸漸也開始專心在這個輕吻中,他覺得卓向銘上很熱,于是的更,低頭捧著卓向銘的臉。
正月初四早九點,oukm上follower數量趕超一線小鮮的知名財團第二位繼承人卓嘉爍發布新態一則:for eternal love,祝你幸福,我的哥哥。配圖是一張俯拍的照片,照片上是在雪地里相擁的兩個人,因為距離太遠所以看不清面目,天明亮,有一些細碎的雪花了鏡頭,一切都滿含意。
書簽
作者有話要說:
一位不愿意姓名的楊先生表示:這照片兒是本人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