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會就好了。”郁晟儒被他致的甬道夾得發疼,不上不下自己也很難。太了,又又熱:“你乖一點,別,越越疼。”他一只手去擼瞿淮半的,另一只手瞿淮翹白皙的瓣,兩顆紅的粒被他吃得紅潤。郁晟儒只覺得這小孩上哪里都是味的,不枉他花了這麼多時間和心思。發現下人放松了,郁晟儒一鼓作氣把剩下的全部強的了進去。太爽了,多日的不滿在這一刻全部消退,只剩下火支配理智。
瞿淮覺得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以年齡來判斷人,老男人年齡大但作猛,屬于實打實的實干派,被開的小在催藥的配合下變得靡,前列腺那一點在的研磨下討好的咬著男人壯的,每一次出都被里的死死絞住,高熱的腸道能夠到上每一跳的脈絡,映出的形狀。
“郁晟儒,你……你輕一點……晟爺,你……太快了。”瞿淮的帶著哭腔,平日里清冷的姿態被消磨的碎,他勾住郁晟儒的脖子,想求一個痛快。男人被他不由自主的態激的眼角發紅,瞿淮的嗚咽聲被他吞沒,纏的津順著角流下,下的不停,囊袋拍打的啪啪聲在房間回響,兩人之間,只剩下對方的息。
“寶貝兒,你可真,快把我夾了。”瞿淮一個清白得連片兒都基本不看的大學生,哪里聽得這些話,滿臉通紅要去堵這個老流氓的,但顧忌這人的份怕惹怒他,只扭過頭閉眼不看,聲都小了許多。郁晟儒床上一把好手閱人無數,怎麼能不知道小狼崽想的什麼,起了惡劣的心思偏要他:“每次出來你都咬著我不放,寶貝兒,你怎麼這麼能被,真想就這樣你一晚上。”邊說下還邊挑些刁鉆的角度磨他,“寶貝兒,好不好吃?床上這麼乖,一點都不像你。來,再夾一點。”
瞿淮被他得半死,脾氣一下被激了起來,趁著郁晟儒話不斷,腰間一,渾的力氣全部涌到部,小狠狠一,這下夾的郁晟儒一悶哼,眼睛赤紅,眉間多了些殘忍和狠辣,講出來的話卻讓瞿淮聽出了幾分危險和愉悅:“這才是小狼崽,現在,才要開始訓狼了。”
后來的事瞿淮已經記不太清楚,只能想起自己如同在海上狂風暴雨中顛簸的小船,滔天的快和上人的律如前仆后繼的巨浪將他淹沒讓他窒息,翻來覆去被男人了個遍,翻跪趴兩手被郁晟儒死死扣住,原本白的屁沾滿了兩人的,一道道紅痕和掐印全是上人的杰作,郁晟儒俯下,咬著瞿淮的脖子和他耳鬢廝磨,一道道濃郁的折磨著他,什麼沒沒臊的話郁晟儒都讓他說了,從好哥哥到好叔叔,最過分的是郁晟儒掐住他快要到頂的不老公不讓他,瞿淮實在說不出口,啞著嚨讓他換一個,郁晟儒顯得特別好說話:“把套給摘了,我要你里面。”瞿淮趕忙手把套給取了,郁晟儒親了親他額頭,笑意低沉:“乖孩子。”狠狠幾下,將兩人一起送上高。
迷迷糊糊間,瞿淮想到自己一開始說的不讓,這老混蛋一早就算計好了。
等他再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郁晟儒的懷里,渾刺痛像被人重拆過組裝,但上干凈清爽,顯然是被清理過。從窗簾隙投進來的顯示現在起碼是中午,從不逃課的瞿淮第一個想法就是,謝天謝地今天周末不用上課。
旁的男人一臉饜足的模樣,瞿淮記不得昨天自己了幾次,但是一地的狼藉顯示昨晚兩人酣戰激烈,小狼崽的爪子躍躍試,恨不得撓死這個老畜生。
郁晟儒卻很給面子的就醒了,言語之間的慵懶和滿足不言而喻:“怎麼不再睡一會?”
“我要回學校了。”一覺醒來,瞿淮又變了那個清冷話的學霸。
“睡過就不認人了?昨晚在我下又浪又的不是你?背上還留著你撓的印子。”郁晟儒眉眼一挑,把要起來的小狼崽又重新按回自己懷里,“再睡一會,昨晚做太狠了,還要給你上藥,等會讓趙寧送你回學校。”
這老王八蛋還知道自己做太狠了!
“說好了不留宿的。謝謝晟爺好意。”
“說到這個,”郁晟儒支起胳膊,整個人懶洋洋的,“我床上不留人過夜,但昨晚你留了,而且是你主讓我了,是你先違反的規矩,所以這兩條都不做數。”郁晟儒把主兩個字咬的死死的。
“我那是太累了!不是要在這里睡,而且昨晚……昨晚……是你我的!”瞿淮被他氣的差點跳起來,再不見平日清冷克制的模樣,沒法和流氓講道理!
“小朋友,我讓你老公你不,自己選的讓我里頭,自己做的選擇要付出代價。”晟爺金口玉言:“所以以后都不帶套。”
“你不怕得病?”
“我郁晟儒的人,沒有人敢惦記。”男人的目變得狠辣,呼吸打在瞿淮的臉上:“到昨晚為止,我想除了我,應該沒有人過你,要是被我發現你有人了,”他臉上出一個輕卻瘆人的微笑:“你不會想知道后果。”
瞿淮很無語,大哥,我不是怕我傳染你,我是怕你傳染我啊。
小狼崽沒有反應,郁晟儒以為自己嚇到他了,低頭一看,小家伙臉彩,就是沒有害怕。他福至心靈:“你怕我有病?”
郁晟儒咬牙切齒,小王八蛋還敢嫌棄自己不干凈:“我只睡雛兒,”他惡聲惡氣的解釋。“以前都戴套,只睡你不戴套。”他又不傻,道上都知道晟爺好男風,萬一混進來對家送來的,染了病了,收拾人是小,得病是大。
“哦。”瞿淮興致缺缺,并不在乎男人的說詞。反正待夠半年,替父母報完仇,自己和他橋歸橋,路歸路。至于郁晟儒和自己上床之外還有沒有別人,他并不十分在乎,這不是他可以手的事。和男人上床自己也不是沒有爽到,還是乖一點,不要惹到這尊大神而影響父母的事。想到這里,他溫順了一,往郁晟儒的懷里靠了些,放下了一點點防備和冷淡。
郁晟儒接收到了瞿淮的轉變,控制和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小孩兒第一次,臉皮薄,想的多也正常。他把瞿淮圈進自己的領地,只拿出了從未有過的耐心,語氣溫和像哄小兒一樣:“你乖一點,你父母的事我已經讓趙寧去查了,再等幾天有眉目了就告訴你。”
瞿淮終于出了一個真實的笑容:“謝謝晟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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