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網拉了足有一個多小時,才將這好幾噸的魚全收了上來。中間溫邢遠站在欄桿上回頭看見了趴在窗戶上的林寶,他轉進了倉,從吧臺那兒給林寶倒了一杯冷飲,端進臥室。
林寶接過來咕咚咕咚一口氣給喝完了。
“船這是開到哪了啊?”
“往南田去,晚上去泡溫泉。”
林寶對泡溫泉沒有多大興趣。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次南田之旅竟惹上了一個后來給林寶招了無數麻煩的人。
南田最出名的溫泉要數小魚溫泉和飛瀑泉。溫邢遠和林寶泡的是帶室池的小魚泉。外池的周圍都是椰樹,星空下,躺在泉水里喝著椰倒也別有一熱帶風。
說的是小魚泉,其實魚都已經不小了,個頭都有好幾兩的樣子了。
林寶捧著個大椰子趴在池邊上喝。溫邢遠從后面將人圈在懷里,手腳家伙。
林寶幾乎就是赤/地趴在面邊,且全都被泡了,頭發漉漉地翹著,后一對蝴蝶骨地簡直是要了人的親命了。溫邢遠看著就十指大口頰生津,把人圈在懷里再如何leijin了如何親吻都已經解不了了,只是越來越難耐,現在他的溫大弟只想趕進那一致的地方里狠狠地頂撞,將人折騰得淚水連連方能罷休。
池子里雖然沒有旁人,但是要在這種地方做,林寶還是覺得有點接不能。
“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林寶撅著小推著他的口,偏著腦袋要躲他。被溫邢遠將兩手捉住反折到背后,用一只大手扣住:“就算有人來我們在水下面,什麼也看不到。”
林寶還要不依地掙扎,溫邢遠作卻是干凈利落,直接將人抱進池,按在池邊上猛一個,就將自己送了進去。
林寶再不樂意也沒了辦法。他這幾天那里已經被溫邢遠做得得不樣子,不用費什麼艱難就能順暢的頂送起來了。唯有咬了將悶在里。
壞就壞在溫邢遠還要玩花樣,且耐久不。
林寶氣呼呼地裹著大巾從溫泉池里跑出來的時候,也沒記路。晚上再有路燈也不如白天不是。何況溫泉這邊一個池子連著一個池子,到都是回廊和椰樹假山,走了一段,林寶竟有點迷路了。
撞上陶燦宇的時候,是在一個回廊的拐彎那里。林寶被走路帶龍卷風的大男生撞得連退幾步幾乎要站不住跌跤。此人長一對刀眉,寬肩窄地穿一打球的運短背心,整個人都氣勢洶洶地,撞了人不但不道歉還反咬一口:“你TM走路沒長眼啊?”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明明是你撞了我。你給我放干凈點。”林寶后退著扶住了欄桿,本來就一肚子火,現在更是想冒火了。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
“老子現在心不好,剛干了一場架,信不信現在我也揍你一頓好的?”陶燦宇一把抓住了林寶口的巾,本意是想把比自己矮一頭的林寶提溜到跟前的,沒想到一個使勁,人沒抓著,巾掉自己手里了。頓時,林寶就了個只穿著小的/模樣了。
兇的陶燦宇這下也要目瞪口呆了,這時候仔細去看,竟發現這小個子男生長得還漂亮的,一對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的細皮,就是鎖骨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的,有幾個紫紅的印子。
“拿來!”林寶上去一手將他手上巾扯了回來,“讓開!”這種不講理的人林寶懶得跟他講話。將巾往胳膊上隨便一搭用力推開他大大方方地走了。臨走送了他一個大白眼。
陶燦宇里頭還罵罵咧咧地,蹙著眉跟著他轉了,一路目送著細皮的林寶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林寶心里頭不高興,回去的時候便一個人窩在船艙的大床上玩推箱子。溫邢遠捧了一個新了吸管的椰子過來,林寶撅不理他。翻過去接著玩。他現在重新玩了一個新的,剛玩到第二十關。
溫邢遠靠坐到床頭上,將林寶的小腦袋移到自己的大上。將吸管送到林寶邊上。林寶不張,他就笑著往里,低聲調笑:“好的小。”這是晚上溫邢遠腰進去的時候說過的話。
林寶臉皮子薄,怕他再說出什麼“好聽”的來,趕張將吸管咬住了。抬起大眼睛翻了他一下。溫邢遠看起來冷冷的,其實私底下對著他也很會耍流氓。做的時候,特別到了最后關頭,里什麼葷話也都敢往外講。
“這一關過不了?”溫邢遠將林寶進一步拽進懷里來,雙把人圈住,下擱在他小肩膀上,和林寶一塊過關。林寶還記得上回的那個一百關,溫邢遠幾下就過了。
這次又是,也不知道他那手指頭是怎麼推的,來回試了兩次,三下五除二就試出來,很快進了下一關。
“啊——你是怎麼想到這麼走的?”林寶用腳丫子直去踢他的小肚子。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溫邢遠笑瞇瞇地。林寶毫不遲疑地仰起小腦袋瓜子沖他臉上就是吧嗒一口。
“親臉不算。”
林寶撅不滿意地嗯了一聲,扳著他的臉對準了使勁親了一口。
“這個呀,其實很簡單,要充分調你的大腦去分析,手腦配合,腦袋要轉得快……聽懂了?”
“什麼什麼什麼呀?”林寶蹙著小眉頭,一臉不解,溫邢遠分明是瞎掰。
溫邢遠早已經忍笑到肚子痛。林寶不依了,轉撲到他上要捶他。被溫邢遠一翻到了下,按住小拳頭彈不得。溫邢遠之前就沒有吃過癮,這會疊在一塊,來去地下面很快又了。
“回去再好好教訓你。”溫邢遠頂上林寶的小鼻尖,眼睛里發出貪婪的,“讓你跑,哭也不饒你。”
這幾天,溫邢遠真的做得太狠了,林寶后面就沒舒服過,“我后面都疼了。”林寶氣哼哼地撒。
“那要不然你用給我含出來。”溫邢遠笑著低聲,那個“”字說得幾乎耳朵就要聽不到了。
林寶咬了一下,瞪了溫邢遠一眼。
“答不答應?嗯?”溫邢遠了下面,用力頂了頂下的小,也不等林寶回答,一低腦袋笑著將人吻住了。
之前林寶半截拉就跑了,溫邢遠一個人泡在池里,下面著,極度求不滿。他張開雙臂仰靠在池邊上,慢慢等溫大弟自己下去。對于自己擼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來。
溫邢遠無奈:“你就是個折騰人的小東西。”
林寶笑著罵:“那你就是個討人厭的大叔。”
三十八章
七十七
晚上縱的結果就是早上永遠無法早起去看日出。林寶照例到了十點才起床,扁著跟溫邢遠嚷嚷自己腰要斷了。和溫邢遠吃完飯,哪也不要去了,就翹著窩在沙灘邊的吊床上玩游戲,看海,睡覺。溫邢遠在遠的海面上跟俱樂部的教練學帆板。等林寶一覺睡醒溫邢遠已經可以玩得有模有樣了。林寶抱著平板斜躺在吊床里,想吃冰激凌附近沒有服務生他又懶得彈,就這麼百無聊賴地盯著海面上的溫邢遠看。如此打發了一個悠閑的午后。
溫邢遠為了做和看日出兩不耽擱,最后一天晚上就和林寶睡在了游艇上。海面上一月如勾,風平浪靜,船艙里疾風驟雨,火熱纏綿。溫邢遠好像要把之前半年缺失的份一次全補找回來一樣,各種花樣和耐力持久。幸好游艇夠大,否則估計整只船都要跟著溫邢遠搖起來了。林寶于事上本就沒有什麼經驗,此時也就唯有哭泣求饒的份罷了。
彷佛才睡下沒有多久,林寶就被溫邢遠拍著小臉給抱起來了。
“不是非要看日出的嗎?”溫邢遠輕輕拍了拍閉著眼睛靠在他懷里也能東倒西歪的林寶的小臉:“醒了沒?”
“嗯……煩人!”林寶哼哼唧唧地撒,將擾人的手狠狠拍掉。他不看了,就想睡覺。
天空暗沉,外面有細微的海風,遠的海平面上已經出了長長一線橘紅。溫邢遠將人用自己的襯衫包了抱到了甲板上。抱著林寶坐到了椅子里。
“是誰非鬧著要看日出的?”
“你真不要看啦?到時候可別后悔。”
“天空已經變橘紅了。海面也是。”
“太眼看著就要跳出來了。”
“海水真漂亮。”
溫邢遠孜孜不倦地在林寶耳邊直播海面的況,終于林寶不了還是睜開了困的眼睛。腦袋抵在溫邢遠的頸窩上,向遠方海天那一片橘紅,靜靜等待太躍出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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