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本不需要解釋,他就是氣林寶和別人睡在一張床上——那可是他專門去挑的大床。還抱著?還有比這更氣人的事嗎?
不過一想到剛才小家伙的聲音,可憐的,溫邢遠又有些后悔了。哎,自己這是和他置的哪門子的氣啊?還只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孩子。寵都寵不過來呢。本來現在可以舒舒服服地把人抱在懷里好好疼的,現在可好,要理公務還要一個人要睡在一點也不溫馨的辦公室里。
可是,一想到早上看到的形,心里頭那一點憋悶就如影隨形,怎麼排解都還是堵得慌。
溫邢遠把筆記本轉過來,收斂了心神,接著看各個部長的考核表,到年底了,他這個老板要準備給所有人發紅包了。
過了一個小時,溫邢遠站起來,脖子,看看時間已經快到十二點了。自己到書室倒了一杯咖啡。慢慢踱回來,站在窗邊,一邊喝一邊往外看。他這邊的辦公樓是整個廠區最高的建筑,正對著一號門。廠房那邊現在是一片寂靜了,整個廠區只現在只有一號門和二號門燈大亮。約約地能看到里頭幾個人圍在一起,估計是無聊地在打牌玩。
廠區主道上的路燈開了幾盞,此時看過去,燈底下地斜織著雨。外頭又開始下雨了,是雨夾雪。
廠區外面很曠,都是直南直北的大路,對面是一個很大的挖掘機廠,此時看過去,那邊的辦公樓的頂層也有燈亮著,莫非那邊的老總也和他一樣,周末的時候也在苦地加班?溫邢遠笑著想,果然老大都不好當啊。
溫邢遠正這麼想著呢,收回目,發現一號門門前不知何時停下了一輛出租車。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來?
離得比較遠,人影又閃得太快,加上外頭雨下得太大,溫邢遠本沒看清那是林寶。他也本不會想到,半夜三更的,林寶會往這邊跑。
林寶從車上下來,也沒打傘,將服上的帽子往頭上一扣,低頭就往保安室門口沖。站在窄窄的遮雨棚底下,只等開門的十來秒鐘,林寶的羽絨服就全淋了。
“這麼晚了你還往這來,找誰啊?廠區現在都沒有人了。”開門的大個子保安手里還抓著一把撲克,疑地盯著林寶看,其余兩人圍在一個小床邊上,三個人之前是在斗地主。
“我找溫邢遠。”林寶是頭一回來,剛才出租車還在外頭路上多繞了一圈才找到這。
“誰?三個人一起盯著林寶看。
“溫邢遠。你們凌江的大老板。”
溫邢遠桌子上的電話很快就就響了,溫邢遠本是抱著手臂靠在玻璃窗上的,此時忽然呼吸一窒,立刻轉回來,一把將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響了說明什麼?說明剛才來的人不是走錯路,也不是問路的,是來找他的。現在這個時間來找他的會有什麼人?
“把他送進來,別讓人淋著了。”果然是小家伙。溫邢遠急急地聲音嚴厲地吩咐一句,掛了電話大步就往門外走。都走到門口了,又折回來,取了自己的大。
大個子保安用一把大傘給林寶撐著,一路妥妥帖帖地把人送到了辦公樓底下。他往回走了兩步,耳里約聽到一點撒的哼唧聲,不由得又回頭看了一眼,結果正看到他們年輕有為的老總將剛才那個孩子用大裹了,抱寶貝一樣,直接抱著往樓上去了。赫!這孩子到底什麼來頭啊?
大個子保安回去不得要跟同僚們八卦一下自己的所見。三個人都是又正又直的大老,胡揣測兩句,完全不在點子上,嘻嘻哈哈地說了兩句一笑了之。
這邊,溫邢遠剛上了一層樓梯就把人按在墻上狠狠吻住了。舌糾纏,久久不歇。
“小東西。”溫邢遠頂著林寶的額頭,著他淋的小臉,“你是故意要讓干爹心疼的?是不是?”這麼晚了,這麼冷的天,這麼大的雨。一個人半夜三更地往這人生地不的郊外跑。
“……”林寶搖了搖頭,眼眶里熱乎乎的,抱著他的腰,嗓子眼里到不行:“我睡不著,就想來找你。你生我氣……”
“不氣了。”溫邢遠看著他的眼睛語氣極認真。
“……我想到了……”林寶仰著臉可憐地看著干爹,小小聲:“是我錯了,我不該和陶燦宇睡在一起。”即使什麼都沒有也不可以。即使溫邢遠不在家也不可以。明知道溫邢遠知道了心里頭一定會不舒服的,那天晚上就該把人安排到樓下的書房去。如果換是溫邢遠和別人,不管是男人還是人,是有意思還是沒意思,管他是不是蓋棉被純聊天,林寶想,自己肯定早氣瘋了。肯定要氣得再也不理他了。
“我以后再不會了。你別氣了。”林寶嘟著小,湊上去親干爹的。溫邢遠本來就消了氣了,這下心里舒坦地哪里還有半點火星。
辦公室里面帶著一小間休息室。此時的沙發床正上疊著全赤¥的兩個人。林寶淋的紅羽絨服被隨便地丟在了床尾,此時一只細白的腳丫子地踏在了它的邊上,正有節奏地前后晃著。
溫邢遠將林寶另一只細白的搭到肩上,整個人在林寶上,兩手臂撐在他臉頰邊,做伏地起,慢但極重地往深頂;引向上,變換著方向往敏那一點刺,全拉出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線條。
林寶閉著眼睛哼哼著,顯然被伺候地非常舒服。
“嗯……好舒服……”林寶將腳邊漉漉的羽絨服往一邊踢,抬起,地勾在溫邢遠結實的小上。
“今天就用后面來好不好?”看著小家伙沉醉在里的表,溫邢遠得意地笑了,將人整個摟到懷里來,更往下沉了沉,蓄勢待發。
聞言林寶臉紅地睜開了大眼睛,哼哼唧唧地應了一個好,只用后面想達到she的目的,就意味著自己待會會哭得很慘。
溫邢遠已經跪起來,一手扣了他兩手手腕子,一手把住他的小腰立即就是大干戈的一通干,大出大進,登時將林寶頂得仰了腦袋地大出聲,渾都哆嗦起來。
快從腳底一路竄到了頭頂心,溫邢遠舒爽得渾像過電似的,看到下的小東西被自己弄得哆哆嗦嗦的小模樣,真恨不得就此將他搗碎了,一口吞了。
“舒服嗎?”溫邢遠息如火地在耳邊問。林寶哭唧唧地應了一聲。立即得到溫邢遠更激烈的頂。小小的沙發床整個都跟著晃起來。最后溫邢將林寶頂到沙發床床尾的拐角里,將已經眼角泛淚的人折自己最喜歡的姿勢,居高臨下用力地撞,頂著林寶里面的那一塊瘋狂地磨,直將人折磨得一個勁地著聲地哭著求饒,眼神渙散地干最后一滴才罷手。
和溫邢遠做,是一件舒服極了又累死人的事。
“我以后不管做錯什麼,你都不許再那樣冷冰冰的對我。”林寶在溫邢遠懷里,著他的口警告。溫邢遠了一把他汗的頭發,用被子將人裹。
“聽到沒有?”林寶兇的。
“知道了。”溫邢遠把人摟進懷里,將下擱在寶貝頭頂上,閉著眼睛應了。半響,懷里的人又了,悶悶地咕噥了一句:我以后會懂事,不讓你再生這麼大的氣。林寶將臉在男人口上,在被子里牢牢抱了他的腰。
八十六章
番外四
放暑假楚晨已經回北京好幾天了,溫邢遠發現林寶又開始背著他跟楚晨嘰嘰咕咕地打電話了。估計兩個人又是在商量什麼“大事”。溫邢遠有點不放心,一個電話打到林錫文那,才知道過兩天楚晨是要回國去看父母的。估計他是想讓林寶陪著一塊出國去玩的。
林寶寒暑假的社會實踐,以往都是把表格直接拿給溫邢遠蓋章的。但是這回溫邢遠卻不樂意了。
“你這樣做也有點太不負責了吧?每次都是弄虛作假的。以后不是說還要接管你爸爸的公司的嗎?乘著假期難道不應該好好鍛煉一下?你下學期就三年級了,還有幾個假期能讓你鍛煉?”溫邢遠話講得特別嚴肅,立場特正,節特高亮。聽得林寶當場就愧得不行不行的了。就覺得自己整天像個小孩子似的就知道想著玩。本來在陪楚晨還是陪溫邢遠之間就偏向后者的林寶,這下倒是立即有了決定了。
晚上,剛做完熱運的兩人上下疊著趴在床上。
“其實本來楚晨想讓我陪他去國看父母的。”林寶偏著臉閉著眼睛趴在床上,啞著聲地代事實:“本來我其實有點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