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吧。”
送走了永嘉,嘉看著睡的小滿一個人想了許久,又想到了腦海中的那個小姑娘,還是決定試一次。
晚上,蕭凜從宴席上回來,上帶著些許酒氣。
嘉最是不喜歡酒氣,若是按照往常,定然會直接張德勝幫他寬。
但今晚,卻一反常態,主過去幫他寬了,遞了帕子洗了一番。
“今天怎麼這般殷勤?”蕭凜略有些醉意,攬著的腰打量。
嘉有些心虛,將他裝在外里的藥瓶索了一番,牢牢地攥在了掌心,又故意引開了話題:“我好像聞到了一點脂氣,你袖子上沾的什麼?”
蕭凜順著的眼神看過去,才發覺中的袖子邊沾了一點紅的東西,大約是丹蔻。
他拈了拈,一濃烈的花香撲鼻,和平日里用的香全然不同。
思索了片刻,蕭凜才回想起來:“方才宴會的時候有個舞姬跳的是胡旋舞,一不小心腳步錯了,撞到了朕上,朕將推了過去,大約是那個時候沾上去的。”
“一不小心?”嘉睨著眼看他,悄悄將手中的藥瓶塞到了羅漢榻的夾里。
可是知道這些舞姬的手段的,一不小心灑了酒,一不小心撞到人上,都是攀附的慣常手段,他難道就看不出來?
“朕真沒。”蕭凜攬著的腰靠到肩上,“不信你聞聞。”
“誰要聞你,一的酒氣。”嘉被熏的一陣臉紅,偏過了頭呼吸才順暢些。
不過,胡旋舞。
腦袋一轉,忽然有了個想法,抱住了他的脖子有意拉長了嗓音:“其實,我也會跳胡旋舞。”
“你?”蕭凜微微挑眉。
“你想不想看?”嘉勾著他的領小聲地開口,“我還從沒跳給外人看過呢。”
材婀娜有致,若是手執長巾,穿起胡人的那套裳來還不知要怎樣勾人。
蕭凜是想想,腹下便一陣燥.熱,嚨一上了的側臉:“好。”
嘉臉頰微紅,一轉眼中卻閃過了一黠意,進了室,將在箱子里許久沒過的那件舞翻了出來。
里面翻箱倒柜,叮叮咚咚了許久,蕭凜沐浴完,又飲了兩杯茶,那盛裝打扮的人才終于邁著碎步,緩緩出了門來。
嘉今晚極盡明艷,額上著花鈿,頭頂配著步搖,高髻簪花,一步一搖。
只是那上與尋常的半袖胡不同,反倒層層疊疊,用金縷外衫包裹的一層又一層。
蕭凜微微蹙眉,看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樣子一時間不知打的什麼盤算。
嘉賣了個關子,腳步一旋,整個人由慢到快,左旋又轉,快急如風。
不多時,那上層層的外便隨著越轉越快,一件件地飛了出去。
驪珠迸珥,環佩叮當,金縷外,中,一件件垂落。
當最后一件里消失的時候,蕭凜這才明白過來這服的絕妙之。
此時,嘉上只剩了一件抹和半長,腰肢纖細,雙臂修長,一舉一之間,白的直晃人眼。
那手臂上套著一摞的金釧,纖細的金鐲子隨著的手臂輕搖慢舉,清脆作響。足上的金鈴更是響個不停。
蕭凜只穿了件中,不知何時,卻已然出了汗。
偏偏那舞池中的人眼神還總是若有似無地勾著他,勾的他明明握著杯子卻遲遲忘了飲。
可杯子還沒放下,那旋轉起舞的人卻忽然腳步一歪,直直地撞進了他懷里。
那杯子一傾,杯中的水盡數傾倒在了他上,服一,顯得那隆起的廓愈發明顯。
“這可怎麼辦才好?”嘉香汗淋漓,一臉抱歉,連忙拿帕子去。
可還氣吁吁,手底下也沒個輕重,東一下,西一下,總不到位,蕭凜呼吸一,一把按住了:“可以了。”
嘉眨著眼,一臉無辜:“有沒有燙傷你?”
“是有些燙。”蕭凜意有所指,抬起了的下頜輕輕地著,“那你幫朕看看?”
“嗯。”嘉耳尖通紅,卻仍是陪著他演下去,慢吞吞地解開了帶,偏著頭盡量忽視著那直對著龐然大。
趁著低著頭去解帶的時候,蕭凜也從外里翻著瓷瓶。
然而,手底下索了一通,卻什麼也沒找到。
蕭凜微頓,不聲地收回了手:“沒事了,不用再看了。”
“真的沒事?”嘉攬著他脖頸的手一點點往下,停在了腰間畫著圈,“有沒有事,難道不要試一試才知道?”
蕭凜間一,托著的腰微微懸著:“怎麼試?”
嘉輕咬著,著他的耳朵低低地說了兩個字,蕭凜腦海中繃的弦忽然斷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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