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古代言情 廢後將軍 第92章 溫柔

《廢後將軍》 第92章 溫柔

第九十二章:溫

第二天,春正好。左蒼狼出了南清宮,在宮中四下行走。薇薇問:“將軍,陛下又沒有止您出宮,您要是無聊奴婢陪您出去玩啊!在這裏有什麽意思。”

左蒼狼見打采,說:“打仗之前,總要悉一下地勢、刺探一下敵啊。”

薇薇一聽,立刻就神百倍了:“將軍說得對!您要刺探哪?咱們去棲宮嗎?”

左蒼狼笑得不行,說:“棲宮是王後居所,我們現在不是宮嬪,不用晨昏定省。哪還能上趕著自找麻煩?”

薇薇說:“那我們去荷殿,看看是哪個賤人竟然迷陛下!”

左蒼狼無語,半晌,說:“你這子可不行。”

薇薇抓了抓頭,說:“我又說錯了什麽?”

左蒼狼說:“陛下把這個芝彤安置在荷殿,荷殿偏遠無比,來往不便,說明他其實並不想別人知道這個宮的存在。我們不能去,現在我不過是草民之,有什麽立場去找誰?無論是善意還是惡意,我們都需要裝作不知道。但是如果我們不去,另一個人就會忍不住去。以子,不會把一個宮放在眼裏,定是要鬧將起來的。”

薇薇說:“將軍是說王後?”

左蒼狼嗯了一聲,薇薇說:“那芝彤可有苦頭吃了。”

左蒼狼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陛下這事,做得可謂十分。就算是王後,又怎麽可能,就那麽及時得知道了消息?”

薇薇說:“對啊,王公公做事素來還是周全的,那是怎麽知道的呢?”

左蒼狼往前走,薇薇問急了,才說:“哪個宮苑得了侍衛呢?”

薇薇驚住:“將軍是說,有軍暗中告?”

左蒼狼微笑,說:“走吧,我們去找王公公,我也正好要尋一個人。”

薇薇跟著,說:“為什麽要找王公公啊,我也可以幫將軍找人啊!這宮裏我認識的人可多了!”

左蒼狼說:“因為王公公素來周全,如果他跟陛下同行,一定老遠就會讓人通稟。陛下恐怕看到的戲,就不夠彩了。”

薇薇不多,然而也沒有再多說了。

當時王允昭正在陪著花匠侍弄那株被左蒼狼折盡了花葉的桃枝,這時候看見過來,倒是滿臉堆笑:“左將軍,如此行匆匆,可是有事?”

左蒼狼說:“王總管,隻是突然想起一個人來。當時我被陛下以不敬之罪下獄,小人迫害,有一位公公替我向總管傳了個話。不知道總管可還記得此人?”

王允昭想了一下,說:“是有這麽個人,將軍何以突然問起?”

左蒼狼說:“此人無論如何,多總是救過我一條命。如今我在宮裏,可能是要久住了。南清宮也沒有幾個識的人。如果總管不介意,我能將此人要到南清宮來嗎?”

王允昭笑著說:“將軍開了口,小的哪敢說不。隻是……”他想了想,還是說,“將軍啊,這個人乃是宮裏的人,沒有陛下吩咐,也非老奴指派,突然去到獄中給將軍送藥,難道沒有蹊蹺嗎?”

左蒼狼說:“總管多慮了,如今宮中也無旁人,我……我也不會有什麽名利紛爭,又怕什麽呢?”

王允昭點點頭,說:“此人名廖立平,大家都他小平子。晚間老奴便將他調到南清宮來。”

左蒼狼點點頭,這個小平子確如王允昭所說,不是慕容炎指派,也不是王允昭指派。那麽他是誰的人,當然不言而喻。當時他送來的藥膏肯定有問題,是以左蒼狼出獄之後,沒有兌現當時承諾,他也不敢找來。

說定了這事,左蒼狼又看了一眼花匠陶盆裏那株桃枝,手輕了一下,問:“種得活嗎?”

花匠趕答:“回將軍的話,奴才隻能先心伺候著。這枝剛折下不久,應該是能活的。”

左蒼狼點點頭,王允昭說:“這些日子將軍不在,陛下卻一直沒有放下。如今將軍一回來,陛下整個人都不同了。”他跟這些人是不同的,慕容炎年喪母,可以說是他一手帶大的。何況慕容炎還曾救過他的命。那樣艱難的年月,相依為命熬過來的兩個人。他對慕容炎,說是父親對孩子的溺也不過分。

所以左蒼狼也微笑,說:“說起來,我雖追隨陛下有幾年景,但是對陛下的了解,還是不如總管。如果有時間,還請總管大人多多提點一些陛下的喜好,也讓我出些錯,免得惹他不快。”

王允昭輕歎一聲,說:“將軍如真是這樣想,便對了。”他揮揮手,示意花匠下去,然後說:“陛下年機敏,當時便是雪盞大師,也是驚為天人。容婕妤對其也是寄予厚,難免嚴厲。脾氣不好,輕則嗬斥,重則鞭打。陛下年紀小,卻是相當倔強。”

這些舊事,他一說起來就沒完,左蒼狼索和他坐在花棚裏。有宮人非常有眼地上了茶,兩個人說了好半天的話。

這邊和王允昭說話,那邊薑碧蘭卻出了棲宮,倒也沒往南清宮來,而是去了荷殿。荷殿地方非常偏僻,平時有人來。殿小,裏麵的人也,一共就隻有兩個侍,一個侍。

薑碧蘭走進去就微微皺眉,裏麵雖然小,布置倒還巧。尤其是那荷花池,幾乎環繞了整個小殿,十分雅致。薑碧蘭走進去之後,四下打量,許久,沉聲問跪在地上的宮太監:“你們主子呢?這麽尊貴,本宮來了也不出來迎接?”

這裏的宮都是下等宮,幾時見過駕,一聽這樣問,整個人都開始抖:“娘娘……我們主子……”

薑碧蘭一腳將踢開,正要往裏走,從後殿走出一個眉清目秀的宮飾十分簡單,但是看上去有一種很舒適文靜的氣質。見到薑碧蘭,一眼也不敢多看,趕跪倒,說:“王後娘娘,奴婢不知娘娘前來,請娘娘恕罪。”

薑碧蘭冷聲道:“你就是那個芝彤了?”

芝彤低著頭,先時確實不知道薑碧蘭會過來,正在洗頭。聽到傳報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隻得匆匆綰發,這才誤了時間。薑碧蘭居高臨下地看著,說:“明知本宮前來,你竟敢這樣延遲怠慢,真是膽子不小。”

芝彤磕了個頭,說:“回娘娘的話,奴婢實在不是有意來遲,乃是因為……”

薑碧蘭說:“還敢狡辯?來人,給我掌!”

話音剛落,邊的宮畫月上前,揚起掌,不由分說給了芝彤一頓下手不輕,芝彤角都是,臉頰立刻就現出錯的紅痕。然而一聲也不敢吭,連眼淚也不敢流,隻有那麽跪著。

薑碧蘭說:“你以為勾引了陛下,就可以攀龍附,飛上枝頭了嗎?”

芝彤噙著淚,說:“奴婢不敢。”

薑碧蘭說:“賤婢!你就算是上了陛下的龍床,也要知道這宮裏是誰作主!”

對付一個芝彤,底氣還是很足的。左蒼狼也就罷了,這個主是什麽東西?竟然也敢來分他的寵?芝彤連連磕頭,說:“娘娘教誨,奴婢……奴婢謹記。”

薑碧蘭在桌前坐下,說:“說,你是如何勾引的陛下!一字一句從實招來,倘有半句虛言,定教你生不如死!”

芝彤跪伏在地沒敢起,說:“娘娘明鑒,奴婢並沒有勾引陛下,是昨天夜裏王總管命奴婢到荷殿候著。也沒多說,便為奴婢另外準備了裳。奴婢問了也沒人回答是怎麽回事。到夜間,陛下卻來了。他……奴婢這才知道,原來是要伺候陛下。可是他隻呆了半個時辰就走了。奴婢沒有勾引陛下。”

說著,再忍不住,眼淚流下來。薑碧蘭怒道:“你這番話,本宮會信嗎?!來人,再掌!”

畫月又要上前,外麵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已經實話實說,王後又何必為難一個宮?”

薑碧蘭轉過,就看見慕容炎從外麵進來。頓時變了臉:“陛下!”說著便起跪迎,慕容炎走過去,出手,卻是扶走地上的芝彤,聲說了一句:“傷這樣。”手輕了一下的臉,又對跪著的宮道:“沒見你們主子傷著了嗎?還不去請太醫?”

兩個宮如蒙大赦,趕答應一聲,飛快地出了荷殿。

慕容炎在帝座坐下,讓芝彤侍立一邊,這才看向薑碧蘭,說:“王後帶著皇子和公主,孤本以為會十分繁忙。沒想到竟是十分空閑。”

薑碧蘭眼中含著淚,說:“陛下!臣妾好歹是後宮之主,如今南清宮臣妾無法過問,臣妾也知道陛下心意,未敢多管。但是如今,臣妾竟連一個小小宮也不能管教了嗎?”

慕容炎說:“哪怕是為王後,也沒有隨意責罰下人的道理。何況你明知孤昨夜寵幸了,就算現在沒有位分,也等同於宮嬪。如今犯何錯?王後就令下人對如此責打?!”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