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碧蘭瘋了一樣衝上來,想要抓的臉,側避開,回頭看向慕容炎。明知道不該多言,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還是問了一句:“陛下也這麽想嗎?”慕容炎,告訴我你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吧。哪怕是句假話,也讓我覺得,曾經一路相隨不是一場笑話。
慕容炎用冷靜而陌生的目重新打量,突然轉對藍錦榮說:“查驗娘上傷口,找出利!”
正在這時候,正在湖裏撒網打撈的軍又來報:“陛下,在湖裏發現這支發簪,請陛下過目!”
慕容炎拿過發簪,用力擲到左蒼狼麵前。左蒼狼撿起來,發現那確實是的件。將雙手攏袖中,慕容炎說:“你還有何話說?!”
薑碧蘭哭得死去活來:“你還我兒!還我兒!我的宜德……”
左蒼狼說:“我請求陛下傳召兩個人。”
慕容炎挑眉,左蒼狼將那隻發簪尾端向上,按在頸間,說:“如果今日,我不能自證清白,不需要陛下發落,我自刎於此。”
慕容炎怔住,終於問:“召誰?”
左蒼狼緩緩吐出兩個人的名字:“趙紫恩、海蘊。”
此言一出,薑碧蘭怔住,慕容炎沉聲說:“這兩個人,不是早就被孤杖斃了嗎?”
左蒼狼說:“請王總館派人,前往這個地址,傳召二人。”
不多時,趙紫恩、海蘊竟然真的了宮。當然,他們也不是願的——藏歌用劍說服了他們。
兩個昔日的太醫令、太醫丞跪在麵前,慕容炎怒極反笑:“你二人還真是命大!”
兩個人連連叩首,慕容炎問左蒼狼:“你要讓他們證明你的清白?如何證明?”
左蒼狼說:“海大人?”
海蘊抖著從懷裏掏出一個方子,遞到慕容炎麵前,說:“回陛下,當年王後娘娘被左將軍撞倒而流產的事……其實……其實是娘娘事先服用了打胎的方子,以陷害左將軍。”
慕容炎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什麽?”
海蘊說話的時候,牙齒將舌頭已經咬出了,他道:“正是因為此事,當初娘娘吩咐封統領,讓軍在行刑的時候手下留,留了小人一條狗命。小人念著娘娘舊恩,原本也沒打算說出此事。誰知道出宮之後,娘娘派來接應的人卻百般追殺。原來娘娘是怕小人慌之中說出此事,暫時安小人。無奈之下,小人隻好到昔日舊友暫避。”
慕容炎看向薑碧蘭,薑碧蘭慌了,大聲喊:“陛下,他撒謊,他撒謊!”看了一眼左蒼狼,說:“一定是,一定是這個賤人,買通了海蘊陷害臣妾!陛下,臣妾冤枉!”
左蒼狼說:“還有,今天早上,我本沒有晨練。”薑碧蘭怔住,左蒼狼說:“陛下贈我一株桃枝,一直養在南清宮裏。本來已經生長葉,然而昨夜又有枯萎之勢。我昨夜便一直在花房,跟花匠尋找原因。直到今晨,花匠將花搬進南清宮。整個花房的人都可以作證。”
“什麽?”薑碧蘭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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