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瞟我一眼:“你覺得呢?”
“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最好不要有這個想法,否則咱們連朋友都沒得做的。”我沒有和他開玩笑,我是說真的。
我不他,我很珍惜和他的這份友誼,他也值得更好的人,我不想和他把關係搞複雜了,我本已經夠的了。
他良久不說話,目視著前方,終於開口說道:“你不要自作多,我怎麽可能喜歡一個男人婆。我有朋友。”
“那你剛才還說讓我嫁給你。”
“我是看你可憐。”
“你趁早死遠點!”我罵著他,心裏卻鬆了一口氣。我確實很怕和他做不朋友。
過了幾天,他真的帶了一個孩來給我看,就是他現在的友心蕾。
從此之後,我就不曾懷疑過他對我友誼的純潔。
我和謝趕到夢湖酒店的時候,六點已過。
停好車,我和他匆匆的去向酒店大門。
剛剛冬,空氣中彌漫著枯黃的氣息,我聽見落葉在我的腳下哢哢作響,似乎在掙紮[yín]。我不喜歡樹,因為有樹的地方就有落葉,我也不喜歡秋冬,因為那是綠葉風幹的季節。但我生活在一個四季分明的城市,我不可能讓秋冬越過季節不再來到。
於是,學著接。
或許,落葉也很快樂。一整個夏天,它已做到最好,承載過奪目的烈日,讓暴雨無的衝刷,所以,秋風踩著它過得時候,它才讓自己安心的掉落,沒有憾,沒有傷。
它默默的離開,也許並不悲傷,因為,它已擁有最好的記憶。
記得兩年前,和東霖重逢也是在這家酒店。
那天,也是謝帶我來的。他說,有一個認識的外係師兄新公司開張,大宴賓客,請他出席,去的都是T大的校友,他問我要不要去湊個熱鬧。我那天正好有空,就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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