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進臥室拿了一套睡丟給他:“去洗澡吧,看你胡子拉碴的,幾天沒洗了?”
他拿起睡看著:“連睡都給我準備好了,還讓我睡沙發?”
我口而出:“它已經在我的櫥裏躺了兩年了,所以,你今天隻能睡沙發。”
說完覺得這話有點不對,仿佛是在抱怨,怪他兩年來從沒來過我這嗎?那實在不是我的風格。目看向東霖,他一不的凝著我,許久,才輕聲說道:“以後再不會了。”
隔了會兒,他又補了一句:“今天我睡沙發,至於,願意在哪就在哪吧。”
我一下笑了起來。
趁他去洗澡的時候,我給表姐打了個電話。
早早已經睡了,我沒能和他說上話。
表姐問我,早早的生日你來不來上海?
我說,來。
表姐說,那我明天告訴早早,他一定會盼你來的。
我在電話裏笑。
我也盼,盼著見到他。
東霖洗完澡出來,就仰在了沙發上,我給了他一床被子,又在沙發邊上給他接了一張椅子,他真的就那樣躺著睡了。
隻是半夜的時候,我被他吻醒。他跪在床邊,手捧著我下顎,用胡須輕輕的蹭我的臉,又溫的吻住我。
看我睜開眼,他掀開被子就鑽了進來,摟著我,他管不住自己的著,親吻著,最後,在經曆了一番煎熬之後,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也昏昏的睡了,覺得幸福,又覺得恐懼。到底要不要讓東霖見早早,我還是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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