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一下,他的笑聲就停止了。他看見了東霖,仰起臉,他向站在我邊的他。
東霖也低頭看著他,他似乎稍稍的有點吃驚,大約是因為剛剛我們倆對的親吻。
我笑容凝在臉上,看著他們父子倆的第一次見麵。
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仿佛一個來自大人國,一個來自小人國,隻是小了比例,兩雙一模一樣晶亮的黑寶石似的眸子互相對著。
竟然誰都不出聲。
好一會,東霖才像醒悟過來,抬起手向他打著招呼:“嗨!你是早早吧,我和你通過電話,我是陸叔叔,是陸地的陸,不是金鹿的鹿啊。”
他的這句“金鹿的鹿”讓早早想起了他,他小張了一下,出了一點笑容,但很快臉上又是疑的表:“什麽是陸地?”
東霖的也張了一下,頓了下,他才回答:“除了海以外的地方,都陸地。”
早早顯然還是不明白,睜著一雙烏亮的眼睛還是疑的看著他,東霖的又張了一下,似乎想進一步解釋,卻終於沒能說出話來。
我忽然想起有一次和早早的對話。
“小姨,鳥為什麽會飛?”
“因為它長了翅膀。”
“鴨子也長了翅膀,為什麽鴨子不會飛?”
“……因為它太胖了。”
“那它幾天,等它廋了,是不是它就會飛了?”
“……”
毫無理由的,我竟然覺得不那麽難了,也不那麽令人抑了,也許,說不定,這將是一次令人難忘的愉快見麵,誰又說的準呢?
表姐也走了過來,打量著東霖,眼睛就瞄了我一眼。
我一下看懂了的眼神。這些年,表姐怕我傷心,從來沒有問過我早早親生父親的問題,這次,我知道產生了懷疑,因為,早早的眉眼,實在是太像東霖了。
鎮定了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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