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頭,也不停留,徑自走進了洗手間。
我等在門外,聽著裏麵龍頭嘩嘩的水聲,轉眼他就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水汽,卻還是無視我,不理我。
我終於忍不住了:“既然不願意理我,你幹嗎還到我這裏來?”聲音很大,帶著我自己也沒預料到的冷酷。
他這才看向我,滿眼是沉的冷鶩,我不甘示弱的和他對視著,眼裏大約是不輸給他的冰冷和生。
對著他,我一向就很會裝,從認識他的那天起,我就學會了對著他偽裝,現在,不過是慢慢再穿起那件虛假的外而已。
他終於傷了,冰冷的視線可以澆熄燃在心中的火,我甚至聽見了它湮滅的聲音,“撲哧”一聲,滅在了心頭。
轉他向門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步步,都是要離開我。
視線驟然模糊,我追了上去,在門邊抱住了他。
“東霖……”
眼淚撒在了他背上。
他站著,隔了一會才轉過,雙手扶住我肩,低頭俯視著我:“你知道我你的覺嗎?我從來沒對你說過,你一點都不了解吧。我你,是心痛的覺,想起你,心就很痛,不論在哪,不論在幹什麽,隻要想起你,心髒就很疼。”
“你能想象這種覺嗎?和莎莎完全不一樣。隻讓我沉迷,卻不讓我心痛,隻是分手的時候,才嚐到了特別的痛苦。可那種痛苦,卻是有源可尋的,是因為失去,知道要失去了,所以才心痛。”
“但你卻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失去你,也沒有和你分手,明明在擁有著你,明明看見你在我邊,明明知道以後你會嫁給我,我卻還是會心痛。想起你,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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