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他們梁家平時經常做慈善,他們可以給錢出力,資助喬奈一直到人,可是帶回家養又完全不是一個慨念。
“我決定后天安排喬奈學,”梁貞鐵定心把喬奈留下,“讀清海初中。”
梁父額頭青筋一跳,似要發作,被梁母安地握住手,暗示冷靜。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這麼忙平時誰來照顧喬奈。”梁母說道。
梁貞吃完碗里的菜,從桌上的紙巾盒子里出紙邊,毫不在意,“家里不是有李阿姨嗎。“
梁母無話可說。
“而且,”梁貞對著喬奈微笑,“我相信喬奈是個獨立的孩子。”
只要想到喬奈小小年紀沒有父母,吃過的所有苦頭都為梁貞挑起責任的催化劑。
他的笑容太富有染力,喬奈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突然跟著踏實,雖然這里所有的一切陌生,總無所適從,可梁貞若在,這一切可以變得溫暖。
這頓飯表面吃的有驚無險,實際上是不歡而散,接下來連續兩天,喬奈都沒有見到梁貞和父母一起吃飯。同在屋檐下,卻避著彼此不見。
“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隔日被梁貞開車送上學,喬奈憂心忡忡的問。
梁貞弓腰和視線平齊,一慣溫和的語調:“我答應過你要給你最好的教育環境。“
“我說的不是這個,”認為是破壞了梁貞的家庭,雙目微紅,“梁叔叔,你要不送我回家吧。”
什麼事梁貞都可以和商量,唯獨這個不可以。他幫喬奈解開車上的安全帶,拿著為新買的書包帶下車,擔心喬奈會逃走一樣,梁貞地牽著的手,一起走進校門,楓葉飄落,側不停有穿校服的學生跑著趕去上課。
鈴聲從遠傳來,梁貞的聲音很近,“喬奈,你就當梁叔叔自私,給我一次救贖的機會可以嗎?”
喬奈滿臉懵懂。
“只要你好,我的罪才能輕一點。”梁貞語氣仍是平靜,可表猶如沒有波瀾的湖面藏著深不見底的漩渦,故作淡定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