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喬奈的手示意沒事，嘆氣，“你后來有看完《壞孩》嗎？”

“看到一半。”

“還記得劇是嗎？”

喬奈說記得，書里聰明向的姍姍抑制不了沖給老師寫下一封書，卻落在教室被值日生撿到，萬幸的是姍姍沒有署名，班主任追查是哪個生寫的，壞男孩林峰站起來頂罪。

“他說是他看不慣趙老師故意用生的字寫書作弄趙老師，這件事為林峰和姍姍心照不宣的，”搖茉莉淡笑地說，“這也是妹夫和我妹妹關系發生質變的開端。你沒看后面也好。”

“雖然沒看，不過看了別人寫的劇分析。”

搖茉莉握著喬奈手的力度微微加重，像是回憶令人痛苦，“書里的結局太好，和現實完全不是一個樣。”

書里的姍姍被趙老師揣出心事，故意引姍姍說出實話再在眾目睽睽下親自揭發，林峰痛扁趙老師一頓，被趙老師設計害得退學，林峰擔心姍姍怪罪，十年再沒敢見自己喜歡的人。

“我的妹妹……是被引的，別以為所有的老師都是花園的園丁……畜生披著人皮干出的事能壞得匪夷所思，明畫……高三那年懷孕了。”搖茉莉著，“滿十八歲不久，高考順利的話可以考上最想去的南岳大學。”

喬奈一愣。

搖茉莉自責懊悔和怨恨的緒流表現在臉上：

“一紙檢結果下來為全校的丑聞。”

“趙老師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事業前途面前他把我妹妹形容一個婦和婊子。”

“我那年在外地上出差，等我回家，明畫已經神恍惚。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恨不得將那個罪魁禍首千刀萬剮，但冷靜下來我發現我沒有勇氣去做。有人卻做了。”

喬奈口地道：“陳大哥……是嗎？”

“對，”搖茉莉沉痛地閉上眼，“他沒有功，當然慶幸他沒有功，即便這樣他還是被判決十年有期徒刑，判決下來那天，那個畜生往我們家門口潑上一桶紅漆祝賀。”

喬奈被這種人渣驚得說不出話。

“后面如書里所寫，十年后他們見面，過程曲折。和書里不同的是至始至終我妹妹的神狀態一直很糟糕，孩子沒有保住……當然對我而言自私地想，我從沒有期待過這個孩子的出世。”

再接著搖茉莉的描述更加淺顯，不愿不忍深度仔細去表述里面的細節。

聲音越來越低：

“明畫和妹夫結婚沒兩年患上肝癌去世，我去醫院看，告訴我，高興自己不是死在自己手里，怕對不起妹夫。”

因為明畫的神問題到一種無法挽回的地步。

“我和我妹妹讀的是同一個高中，前年地震學校塌毀，妹夫放棄另外一個大項目無償承包學校的復建，要求只有一個，必須按照他設計的建立。學校建后和十年前是同個樣子，一磚一瓦都是。”

所以心心念念想去學校轉上一圈。

“明姐是我妹妹的朋友，當年為數不多支持我妹妹的人，因為不能生育被離過婚，加上不能勞作，我妹夫說要善待一輩子，替明畫報恩。”

明姐和妹夫比起夫妻更像是兄妹。

“我寫這本書是想讓人知道，這個世上有的人是真正的至死不渝。”

的妹妹，一直是個好孩。

喬奈半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