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掏出手機,憨憨一笑,指了指他手里的酒:“干了,我給你他的微信。”
安全把林鳶送到小區樓下,林立中有點不放心,對下了車的林鳶說:“你喝多了,讓你蔡叔送你上去吧。”
林鳶站得筆直,端莊地走了兩步:“誰說我喝多了?蔡叔一會你得扶著點林老頭,他才喝多了,現在跟我裝沒醉呢。”
目送林鳶上樓,林立中子一癱在座椅上,頭暈目眩地呢喃了句:“小兔崽子,還能喝。”
離了林立中的視線,林鳶手扶著墻,腳下踉蹌地一步步挪回了家。
指紋按在門上半天,愣是沒打開。無力地趴在門上,無力地拍打著門,還有意識地想著,明天就把鎖給換了,換人臉識別的。
門驀然開了,林鳶順勢向前去,被結實的臂彎接住。
撲面而來的酒氣讓沈燃微微蹙眉:“你喝酒了?”
趴趴的掛在沈燃上,著他膛的溫度,眼眶慢慢變紅,眼里漉漉的,可憐兮兮地哼唧著:“能不能不走啊。”
的話平了他皺起的眉頭,低頭看著,拇指拭掉了眼角落不落的淚珠,低聲哄著:“誰說要走?”
沈燃直接把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去給沖了杯溫熱的蜂水。
蜂水口,甜甜的味道緩解了酒的苦,一口氣都喝下,砸了咂,了圈。
以為沒喝夠,沈燃想起再給沖一杯,卻被一手勾住脖頸,剛剛還綿無力的手用力一拉,他跌倒在上。
他手臂支撐住沙發,以防疼,近距離看著因醉酒而迷離得更的桃花眼,低聲道:“鳶鳶,松手。”
林鳶緩慢地搖著頭,迷蒙的眼盯著面前的草莓果凍,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覺得味道一定很不錯。
沈燃潤澤飽滿的瓣被的食指劃過,又眼睜睜看著將食指放進里了,他心跳驀然加速,結滾了滾,兩人的呼吸纏在一起。
似乎嘗好了味道,頗為滿意,出舌尖向草莓果凍去。
麻由瓣蔓延至全,他深吸了口氣,凝視著迎上來的紅,向后躲了一寸,狹長雙眼籠上濃霧。
“如果吃了,我可就是你的了,能負責嗎?”
林鳶本沒聽進去他說什麼,迷離的桃花眼里全是那果凍,毫不猶豫地咬了上去,砸了砸,好像沒什麼味道,那剛剛只是的手指甜嗎?
撇撇,松開了手,推了推那果凍不打算吃了,可下一秒,果凍自己了過來,含住了的。
林鳶:救命,果凍吃人啦!
作者有話說:
沈·大尾·燃:你說吃就吃,不吃就不吃?
ps:明天夾子,會早點更,之后就會準時18:00,雷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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