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已經拉黑他所有的聯系方式了,而且我跟他在一起的那三年,無名無分還無實,比好兄弟還清水,都沒接吻過,所以我們上次的……”
林鳶及時抿住,頓住要口而出的話。
到底為什麼要說這些有的沒的。
本來燃燃突然問這個問題就很奇怪了,回答得更加奇怪,為什麼要跟他解釋這麼多?是怕他誤會嗎?為什麼怕他誤會?
林鳶陷自我懷疑的緒里,沒注意車已經靠在路邊停了下來。
剛想詢問,就見燃燃已經解開安全帶,更方便地側俯瞰著。
“我們上次的,什麼?”
看著近在眼前這張絕的臉,林鳶的視線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上,深吸了口氣,搖頭道:“沒什麼,我,我忘了。”
他卻眸深了些,剛剛那曖昧的話題在仄的空間里,連息都帶著旖旎,“姐姐,為什麼總盯著我的?”
林鳶又咽了下口水,毫無底氣地否認:“沒,沒有啊。”
“姐姐是想說,你強吻我的那次,是你的初吻?”
林鳶:……
用不用把不能言喻的心理想法說得這麼準啊?社死了啊!
此刻就想要個哆啦A夢的變小機,最好小到誰也看不見。
“姐姐不虧,我也是初吻。”
他低低的嗓音含笑,溫潤得不像話,林鳶覺得有點熱,熱到了耳垂,猜自己的臉一定很紅。
正想著怎麼掩飾,就聽見車門被打開,又被關上的聲音,阻隔了泛濫的春心。
調正了座位,因剛剛刺激的話題而被忽略的小腹又開始疼了起來,捂著肚子看向窗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他不是失憶了嗎?為什麼知道自己是初吻?
燃燃進了路邊的一家藥店,沒一會拿著一盒藥出來了。
他直接站在那側的車窗,白皙的雙臂搭在車窗上,歪頭看了看的臉,直接摳出了一粒藥,沒等詢問,便塞進里一顆,并遞上了紅棗姜茶。
林鳶十分配合地吸了口水,把藥片咽下,才問道:“這什麼藥?”
“布芬,吃了你肚子就不疼了。”
“布芬?吃這個藥還能喝酒嗎?”一會還要去聚會呢。
他已經繞到主駕駛位,上了車,瞥了一眼,反問道:“你都這樣了,還想喝酒?”
林鳶閉上了,盡管對他有點疑問,但不想再提起這個話題,以免再次陷尷尬。
隨著車子的顛簸,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一睜眼,天已經黑了,車里也漆黑一片,只有路燈投進來的線讓看清了在臉上方幾厘米的位置,懸著一只修長好看的手。
了,一花水的味道充斥鼻間,聞了聞那只手,不是它的味道,好像是從自己上傳來的。
“燃燃?”
輕聲喚了句,那只手了,低沉的聲音劃破安靜的車。
“醒了。”
林鳶了那只手,隨口調侃:“你這是,幫我喂蚊子呢?”
卻沒想到,他沒反駁,“嗯,怕你被蚊子吵醒,現在舒服點了嗎?”
林鳶調整好座位,怔怔地看著他出神,心里某個地方像是被起火,燃了一下,。
他是怎麼做到越來越讓上頭的?這樣下去,還能找男朋友嗎?
吃過山珍海味,沒辦法再吃糠咽菜了,如果以后的男朋友沒有燃燃一半心,一定會非常失的,他把的擇偶標準無形給定高了。
林鳶下心里的糾結,點點頭回答著他的問題,藥效似乎起了作用,覺小腹已經不疼了。
尋找手機想看看幾點了,燃燃的手機鬧鈴突然響了,他按掉鬧鐘,把手機舉到眼前,讓安心。
“時間剛剛好,你約定的聚會時間剛到。”
林鳶斂著視線,盡量不去看他,用力下心里的悸,下了車。
副導演發給的地點是一家類似酒吧的娛樂會館,林鳶報了包間名字,被服務生要求寄存手機和包包。
林鳶明白,之前就參加過圈的聚會,怕被拍泄,聚會前都會被收走手機,這樣大家玩得都安心。
配合地把東西都寄存好,想讓燃燃在一樓等,可他也一并寄存好了手機,只戴了個口罩,要跟一起上去。
“反正也沒有手機,不怕被拍。”
燃燃的話讓林鳶無法反駁,而且私心里,也希跟他一起去,不忍心把他自己丟在大堂中,可也帶了點擔憂,怕暴燃燃,給他惹不必要的麻煩。
到了二樓包間,里面看著特別通,全景的落地窗,能看到一樓大堂中的熱鬧。
但這種單面玻璃,從外面是完全看不到里面的。
包廂里人不多,導演副導和幾個核心的工作人員,剩下還有三個藝人,兩男一,都是今天一起錄制節目的,他們全是一家公司里剛出道的,朝氣蓬。
“林老師。”
跟他們比起來,林鳶可以說是前輩了,所有人都齊齊站起來跟打招呼,友善的態度讓林鳶放下最后一點糾結,大方地跟燃燃坐在了一起。
副導演看了看燃燃,又看了看林鳶,曖昧地笑了:“林老師,這位,是不是您男朋友啊?”
這話一出林鳶端起酒杯的手頓住了,正不知道怎麼解釋,手里的酒杯被燃燃哪了下來,換上了一杯清水。
“剛剛吃布芬了,不能喝酒,我替喝。”
說著,摘下了口罩,將酒杯里的酒盡數飲盡,以此換來林鳶整個酒局的不喝酒特權。
口罩一摘,全包廂的人心沸騰了。
這是什麼神仙值?只靠臉的男頂流都沒他帥吧?這五,這材,這該死的年為什麼著人的魅力?
們之中有的看過林鳶男友發的半張臉的自拍照,很肯定地說,就是他!
一傳十,十傳百,林鳶男朋友的份在沈燃喝下一杯酒的功夫,被在場的人給認證了,大家不免觀察起這個男人。
人家隨隨便便在那一坐,懶散中著矜貴,舉手投足間無意中散發的沉穩的氣度,跟他的長相雖然很違和,可又莫名的跟氣度和諧,就很奇妙的存在。
正在跟導演談片頭曲的林鳶,到了大家八卦的視線,在看燃燃,連口罩都不戴了,明目張膽地讓大家參觀。
“我們的要求大概就是這些,林老師,你要是覺得沒問題,我們可以先簽約。”
導演的話把的注意力拉回來,綜藝的片頭曲相對輕松溫馨,很好寫,這錢賺得毫無力,立即同意,把楊雁的電話給了導演。
導演:“那行,咱們公事就談到這,你們年輕人去玩吧,我們喝酒就不帶你了,省得你男朋友不開心。”
林鳶想解釋,但剛剛不解釋這個時候解釋就有點尷尬,只能不置可否地說了幾句場面話,就被副導演拉去另一桌玩桌游。
林鳶郁悶了大半年,因為寫不出歌天把自己關起來,也難得出來放松一次,喜歡玩跟大家鬧哄哄地游戲的。
燃燃似乎對這些不興趣,但一直陪著坐在那,不聲不響,默默幫換溫水遞紙巾。
這在大家眼里,就是24孝好男友,男德班培訓出來的孩們羨慕不已。
搖子,卡片都玩過了,除了林鳶還有一個人不能喝酒,他要趕明早的航班,怕喝酒誤事。
一共也沒幾個人玩,兩個人不能喝酒,未免有點掃興。
“誒?要不然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這樣不能喝酒的就只能說真心話或者去完任務了。”
大家一致贊同。
大家每人寫一個真心話的問題和一個大冒險的游戲,轉盤指到了誰那,誰就要隨機取。
大家都喜歡選擇真心話,幾游戲下來,林鳶都十分幸運地沒被指到。
上一秒,林鳶幸災樂禍:“真心話的紙條都沒了,接下來被指中的,就只能選擇大冒險了,哈哈哈……”
下一秒,指針指向林鳶。
林鳶:……
差點沒被口水嗆到的林鳶長了教訓,下次不能笑得太早。
也沒得選擇了,林鳶隨便了一張,看清了上面寫的,一雙桃花眼驀然睜大,立即把紙條扣了回去。
“我看到了!”人群中有起哄的,“跟你左手邊的人接吻。”
這話一出,發了一陣歡呼聲,惹來全包廂人的矚目,大家全都齊刷刷地看向左手邊的沈燃。
林鳶又想要哆啦A夢的變小了,十分后悔為什麼要同意玩這種游戲。
本來今天就莫名其妙地看了燃燃一天了,他該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的這個,想要親他吧?
“別別,我喝酒,喝酒。”
林鳶為了撇清自己,寧可冒著胃粘損的危險要喝酒了
眾人:“你吃藥了,不能喝,再說你們都是男朋友,親一下怎麼了?”
林鳶百口莫辯,只能找借口:“這是公眾場合,不合適。”
“林老師不信任我們嘛,我們手機都寄存了,怕什麼呀。”
林鳶和起哄的眾人僵持不下,若不是燈昏暗,大家一定能看出臉紅,都沒臉看燃燃。
終于有人打圓場,“林老師害,要不然,你們玩個錯位吻吧。”
林鳶投去激的目,生怕大家反悔,一口答應下來:“好,就這麼辦。”
做好了心里建設,站起,面向燃燃,想著只要下臉應該就可以了。
沈燃揚起下顎,紅藍霓虹在他水潤的眼里變換著庸俗的彩,卻襯得他的眼睛更加明亮,浸凡塵卻不染的清澈。
可眼睛有多純粹,心思就有多深沉,沈燃悄悄挪了腳。
林鳶深吸了口氣,站在燃燃面前,正準備低頭錯開他的營造一個視覺錯位的吻,突然腳下被什麼絆了一下,失衡,踉蹌了一下,像前跌去。
慌中,撲到了燃燃的懷里,準確無誤地到了一個的東西。
這悉的,就是夢里的那顆果凍。
四目相對,燃燃那雙好看的眼睛眨了眨,睫掃在了的眼皮上,的讓從懵中清醒過來,意識到此時的狀況。
林鳶深吸了口氣,手臂撐在他的膛上,頭向后靠,分開了跟他在一起的瓣,怔怔地看著他的出神。
“你看了我一天的,就是為了現在這樣?”
作者有話說:
(林大力:九敏,我又玷污了燃燃!
沈·大尾狼·燃:歡迎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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