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荷包……瑟瑟道:“把荷包給我看看。”當初病得迷迷糊糊,并沒有來得及檢查荷包里的東西。
抱月不明所以,將荷包遞給。
瑟瑟打開荷包,翻出里面的東西,不由目一凝。
原來如此。瑟瑟笑了:怪不得陳縈當初一定要留在別院養病,想法設法把荷包回去,原來是因為這個。這種東西,陳縈怎麼肯落到自己手中?
瑟瑟從來就是個記仇的姑娘。上輩子,為陳括的貴妃后,淮安郡王府和陳縈的婆家輒得咎。陳縈來服,卻只是笑瞇瞇地對陳縈的婆婆表示了自己對陳縈的不喜,不久后便聽到了陳縈“自愿”去寺廟清修的消息。
可那又有什麼用?堂姐的一輩子已經毀了,陳縈再多的苦,也換不回堂姐的人生。如今重來一次,怎能不好好利用這個送到手上的把柄?陳縈再也傷害不了堂姐。
瑟瑟收好荷包,趁抱月收拾床鋪,一瘸一拐地去向孟中原辭行。的手上和膝蓋上都敷了上好的藥,如今行走勉強沒有問題了。
想到如今自己應該是“慕”蕭思睿的,又紅著臉悄聲問起蕭思睿。
一回生,二回,拋開心理負擔,如今已能將一個懷春演得活靈活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瑟瑟:果然下限是用來不斷突破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