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阿姐的未婚夫君趙安禮;而那個娘,則是阿姐進門不久后,趙安禮就急急抬進門的妾室盧氏。
前世,阿姐一直以為是名聲敗壞,趙安禮才不喜,獨寵這個妾室,卻沒想到,原來他們沒親前,這兩人就勾搭上了,只把他們燕家人當傻子。
更多的細節想了起來,為什麼趙家一開始不急著婚事,后來忽然頻頻催婚;陳縈之事后,他們明明嫌棄阿姐名聲敗壞,最后還是娶了;阿姐嫁進去就被丈夫冷落,就連婆婆也對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盧娘進門后,不足月就產下了一個男嬰,說是被阿姐苛待所致,原來,竟是早就珠胎暗結,卻將罪過扣在阿姐頭上。
趙家,委實太過無恥;趙安禮,更不是個東西。他喜歡這個盧娘那也罷了,憑什麼拿阿姐的終幸福做墊腳石?
瑟瑟心中的怒意瞬間高漲,想了想,對抱月耳語幾句,和韓嬸先回去喊人。又問歸箭借了一兩銀,重新回到先前所在的隔間,把店小二來,直接將銀子塞過去,問他知不知道盧娘的事?約記得盧娘進趙家門前,似乎是酒樓的歌。
小二拿著銀子掂了掂,笑得見牙不見眼。他果然知道,盧娘就在太平樓謀生。瑟瑟又問他趙人的事。有了一兩銀子打底,小二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瑟瑟很快既弄清了前因后果。
趙安禮和盧娘是半年前勾搭上的,一開始還只是聽聽小曲,拉拉小手,趙安禮在上也不知投了多銀錢。到后來,郎妾意,天雷地火,也就做下事來。
盧娘一心要嫁趙安禮,但趙安禮的妻子早就定下了,即使沒定下,份太低,以趙家的門第,正妻是當不了的,只能做妾。而講些規矩的人家,自然不容妾室先于正妻門。
趙安禮自然是心疼不已,越發憐惜,承諾等正妻一進門就納。這件事,盧娘在酒樓里夸耀過,許多人都知道。
瑟瑟聽得肺都要氣炸了,趙安禮這是把燕家當什麼,把阿姐當什麼?
趙家的這門親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要了,但,這盆臟水只能由趙家著,不能潑到阿姐頭上。
如今這對狗男不知廉恥,還懷著孕就在隔壁行事,就是最大的證據。一個未出閣的兒家自然不適合來抓,已經讓抱月和韓嬸回去喊人,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讓他倆跑了。
思索片刻,有了主意,問小二道:“可有鎖?我要借了臨時一用。”又補充道,“另給一百錢跑費。”
小二頓時神一振:“小的去找找。”不過片刻工夫,他就找了一副舊銅鎖過來。
瑟瑟掂了掂銅鎖,笑道:“我要你去做一件事,事之后這一百錢就變作一兩銀子,你敢不敢做?”
小二一疊聲地道:“客只管吩咐。”
瑟瑟道:“你用這把鎖,幫我把隔壁的隔間鎖起來。盡量悄悄的,不能被他們發現。”
小二吃了一驚:“小娘子是要做什麼?”
瑟瑟道:“你不用管,只告訴我你做不做?”
小二遲疑了下,想到那一兩銀子,那已經幾乎相當于他一個月的工錢了,一咬牙:“做。”
瑟瑟道:“若他們發現了,你也要設法穩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起疑心。”
小二拍拍脯:“客放心。”在酒樓跑堂多年,這點機變也還是有的。
瑟瑟笑了,收起鑰匙:“好,你且去吧。”
歸箭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燕小娘子,你這是?”
瑟瑟道:“你別管,你幫我去盯著他,休要出了紕。”
歸箭無奈,只得聽的。不一會兒,回轉過來,告訴道:“妥當了。”
那就好,瑟瑟聽著隔壁窸窸窣窣的料聲,冷笑一聲:萬事俱備,就等好戲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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