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姐也是一番好意,算了,等見到蔣家遲遲沒有上門提親,自然會明白過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瑟瑟的膝上的傷終于痊愈。范夫人也漸漸好了起來,只是因著這樁傷心事,到底不比從前健旺,勞家務也開始力不從心,慢慢將手中的事都轉給了兩個兒媳。
和趙家的親事也順利退了,燕驥和連氏作為兄嫂出面,親自領著原上門,將趙家的聘禮全都退了回去。
回來后連氏告訴瑟瑟姐妹,趙安禮的貢生資格被革了。
趙安禮氣倒岳母的事不知怎的傳了出去,被禮部聽聞,直接除了名。因著這事,俞氏恨毒了盧娘,趁趙安禮不在,帶著人去找盧娘,親自給灌下了落胎藥。趙安禮知道后,和俞氏大吵了一架,搬出了家,帶著盧娘不知下落。
燕晴晴聽后冷笑著說了一聲“該”,趙安禮也算是自作自。
瑟瑟卻有些驚訝:禮部的消息怎麼會這麼靈通,作還這麼快?趙安禮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貢生,照理說,如果沒人有意針對,禮部本不會注意到他。
不過,瑟瑟很快就沒有時間去關心這事了。和燕晴晴一起,被范夫人拘在了大房所居的鳴鵲館做針線。
姐妹倆的針線活都一般,燕晴晴是只喜舞刀弄槍,拈了針便愁眉苦臉的;瑟瑟則是小時候不好,祖母慣著,再加上上輩子養尊優,好幾年都沒過針線,原先會的一點也全都還給了師傅。
范夫人看著兩人慘不忍睹的品直皺眉。
大概是了趙安禮的刺激,原本對姐妹倆的工水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會兒卻重視起來,拘著兩人每天都跟著從頭學起。
姐妹倆苦不堪言。然而楊太醫再三囑咐,范夫人如今的狀況需要靜養,不可氣,凡事都要順著些。兩人怕氣得范夫人再犯病,只得老老實實地每天都跟著認真學習。幾天下來,倒也進步不小。
這日,瑟瑟和往常一樣,和燕晴晴一起,跟著范夫人做針線。門房忽然送來拜帖,國子監祭酒的夫人葉氏上門拜訪。
范夫人大為意外,國子監祭酒是國家學府的最高長,地位超然,清貴無比,和燕家卻是素無來往,的夫人怎麼會忽然上門?
燕家不敢怠慢,周老太君親自招待葉夫人。
葉夫人三十出頭的模樣,容貌秀麗,談吐文雅,含笑和周老太君、范夫人寒暄了幾句后,便說了來意。
是為蔣家來探口風的。
國子監司業蔣家看中了瑟瑟,有意結親。
葉夫人希能見一見瑟瑟。
瑟瑟這會兒正被燕行去了見歸箭。歸箭奉了蕭思睿之命,代表安國公府給燕府送端午節禮。將公中的禮單呈上后,歸箭又單給了瑟瑟一個匣子:“這是大人單賞小娘子玩的。”
瑟瑟:“……”蕭思睿這做派,他還真把自己當長輩了。
燕行在一旁看著,心中再別扭,也只得笑著謝過,抱月接了。卻見抱月手一沉,差點沒接住。瑟瑟大為訝異,匣子中放了什麼,這麼重?
想了想,抱月將放在妝臺上的木匣子拿來,給了歸箭,笑盈盈地道:“這是我孝敬舅舅的,還舅舅不要嫌棄。”
歸箭恭敬地接過,這才告辭。看到門口停著的車馬,不經意般問了句:“這是有客嗎?”
送他出來的燕府管家笑道:“是國子監祭酒的夫人,今兒頭一次上門。”
歸箭心中訝異:燕家是武將之家,怎麼會和國子監祭酒家有來往?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翻評論區,忽然看到一溜兒的“養”,驚恐……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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