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來了?”他忽然開口,嗓音有些發啞。
姜知漓有些不滿他的反應,卻還是忍不住角上揚的弧度。
看著他,眼睛亮亮的,一板一眼地說著反話:“我覺得你可能想我了,所以我就來了呀。”
其實是想他了才對。
見他的神晦暗莫辨,姜知漓歪了歪頭,故意說:“不過看你好像一點都不期待我來的樣子,那我還是走吧。”
說完,裝模作樣地就要轉離開,并沒有看見男人雙眸中濃稠晦的緒,像是即將掙牢籠的野。
轉的一剎那,的手腕忽然被人拉住,還沒等姜知漓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抵在了辦公室的門上。
力道是從未有過的強勢和霸道,甚至不給一一毫反應的機會,與上次那個淺嘗輒止的輕吻不同,他的指尖扣著的下,不給半退的余地。
他的瓣溫熱,舌尖急切地探進的牙關攻城掠地,滾燙的氣息瞬間將侵占。
姜知漓本招架不住,渾的力氣瞬間瀉下來,如果他的手沒有扣在的腰間,恐怕下一刻就會癱坐在地上。
辦公室外都是人,姜知漓心驚膽戰,好不容易回過神,剛抖著抬起手想推他一下,就被他察覺到意圖,手腕被牢牢摁在了門上。
這下徹底沒法掙扎,只能被地承他熱烈又蠻橫的吻。
姜知漓也想不明白,傅北臣到底被什麼刺激到了,能讓一個向來冷靜自持的男人在肅穆的辦公室里,幾乎快要將吻昏過去。
耳邊都是他重而灼熱的呼吸,讓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意識地發出一輕。
像是被的回應刺激到,傅北臣終于停下作,輕地含了含的瓣,剛剛的霸道和強勢忽然消失了。
他修長的手指微微抬起的下,幽暗的眸里盛滿的倒影,嗓音低沉得發啞。
“那現在呢?”
姜知漓還沒回過神,雙眼迷蒙地看著他,沒聽懂他的話。
傅北臣眼底的/尚未褪去,復又低下頭,又在的瓣上輕咬了下,帶著懲罰似的意味。
他啞聲問:“能看出來我很期待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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